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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做事一向不拖拉,跟王熙凤说一声即刻去办便转身出屋。
平儿跟乐儿两个皆垂手站在檐下。
贾琏大步流星走出院子的时候,院子里的丫头婆子们只鸦雀无声福身行礼。
院门外候着的兴儿一见贾琏立刻就凑了上来:
“爷,还要去哪儿?”
贾琏答都不答,还是继续往外面走。
兴儿只能跟在贾琏后面一路小跑的往外走,一边嘴里还念叨了起来:
“爷,这都快用早饭,不陪着奶奶么?这是又跟奶奶吵吵了?爷!才成亲,咱可不兴又出去玩!”
贾琏都被气笑了,抬脚就踹:
“滚!爷是那样的人么!爷什么时候说要去玩!”
兴儿也不怵,假做被踹倒在地上,顺势就抱住了贾琏的小腿嚎道:
“爷这脸,黑得不行,不是吵架了要去找人撒气是什么?求爷了,这才刚刚成亲,小的不想挨奶奶的骂!”
贾琏抖了几下没抖掉,手就往兴儿脑袋上拍了下去:
“放开!你就不能想点你奶奶的好?”
“奶奶是好,可奶奶也凶啊!”
兴儿哪里不知道王熙凤的凶残。
贾琏跟王熙凤定了亲以后,他们这些个贾琏身边的人,哪个没被王熙凤审过。
王熙凤眼睛里不揉沙子,聪明得紧,他们但凡脸上稍微有点不对都能被抓包。
回头贾琏哄哄就完事了,他们可要战战兢兢好些天。
贾琏没好气,骂道:
“说的就像你们没得过凤哥儿的赏似的!”
兴儿辩驳:
“奶奶赏小的自然是高兴的,可打骂也是结结实实的。那王家的棍子不打爷身上,爷哪里知道怎么个疼法!”
贾琏干脆停下来叱道:
“放屁!再让我听到你这么背后说你奶奶,把你皮撕了!”
兴儿抬脸看贾琏,看确实不像往日两个人闹别扭的样子,贾琏还一直维护王熙凤,才欢呼着松开了手道:
“那就是没吵?好着呢?得了!爷去哪儿,要叫车不?”
贾琏被这么一打岔,心情也好了许多,笑着问道:
“这般高兴?”
兴儿看贾琏脸色也知道已经雨过天晴,大着胆子回道:
“奶奶,奶奶凶是凶了点,可心里装着二爷,小的替二爷高兴呗!”
贾琏听他夸王熙凤,心里自然是愉快的。
“就你?还懂这个?”
“原是不懂的,可看多了爷跟奶奶不就懂了?爷,咱是去后街?”
“嗯。”
贾琏嘴上应着,脚下也慢了几分。
兴儿本颠颠儿跟在贾琏身后,一不留神差点撞上,急问:
“爷,那去后街干嘛?”
“跟着去就是了,话多!闭嘴!”
贾琏懒得再说,只闷头走路,心里也在琢磨。
凤哥儿说的这些,他虽觉得是想多了,但也觉得未必不可能。
最让他觉得暖心的是,王熙凤是在为他着想,不枉他对王熙凤的那份真心。
他这个荣国府的长房长孙,说出去很好听,实际上这会不过是个空头主子。
老太爷去世很早,那会老太太还不到三十,他爹贾赦袭爵时刚刚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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