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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后,我郁郁寡欢,母亲也茶饭不思,我们母子僵持两个多月,终于母亲还是松口。唯一条件,便是带她一起离开。”
“那时我欣喜若狂,即母亲答应,我毫不留恋的带着我母亲离开太和县。”
说到此处,常康久久不语,南风知道可能快说到他最不愿提及之事。
南风忍痛起身,给常康添了茶水,双手递了过去。
常康接过,看向南风的眼神复杂难辨。
南风扭过身子回去坐定,又听常康声音响起。
“我带着母亲去到金陵,饶是我随师傅访地无数,也被金陵的富贵迷花了眼。秦淮河上夜夜笙歌,文人墨客争相比锋。”
“初到时,我豪气万千,胸有成竹,假以时日,我定能誉满金陵。”
“可惜,被我母亲一语成谶。果真人离乡贱,金陵城的人又格外排外。若是文人,还可以礼相待,我在金陵人眼中,不过是个背井离乡的小郎中。”
常康自嘲轻笑两声:“南风,你说可笑不可笑?姑娘嫁我,嫌我年岁大;我去金陵谋个坐堂大夫,别人嫌弃我年岁小,不堪重任。”
南风不由宽慰道:“那是他们有眼无珠,狗眼看人低,并不是您的过错。”
“错?何为错?我怎能无错?我大错特错!”常康音量拔高,双眸隐含泪花。
南风被代入前世常康的处境,急道:“明珠蒙尘本是常事,不可妄自菲薄。”
“哈哈,是呀,我也如此想。”
“我在金陵两年,四处碰壁,一身医术竟没有挥的余地。我母亲曾对我四次提出回乡过日子,我怎甘心?”
“越是不甘心,越想出人头地,既然金陵不能挥我所长,那我便来天子脚下,总会闯出名堂。”
“金陵两年,我将在太和县攒下的银子消耗殆尽。是母亲又出去浆洗缝补,才凑够进京的盘缠。”
“南风,那时我快而立之年,竟让母亲操劳至此。”一行清泪从常康脸庞划过。
南风眉头紧蹙,那时的常康已经魔怔,应是谁的话都听不进去,一心只想奔出前程。
“后来呢?”
“后来,后来,哈哈哈······”
“还有两日路程才到京城,我母亲却因操劳过度,诱积年旧疾,一病不起!可笑我自诩医术高明,我连我母亲有旧疾都不知道!”
南风揪心问:“以您的能力,定是可以医治你母亲的吧?”
“是,母亲的病并不难治,但要两味珍稀药材才能根治。彼时盘缠殆尽,我只能在山上采些普通药材稳住我母亲病情。”
“后来我听闻慧元方丈普度众生,护国寺又是皇家寺院,想来我要的药材,护国寺定是有的,我便背着母亲,想去护国寺碰碰运气。”
“到护国寺山脚下,我精疲力尽,疲惫不堪,我坐在山脚下歇脚,母亲靠着我,看起来是奄奄一息。”
“呵呵,我们母子狼狈模样,倒是引来不少贵妇施舍,少则几个铜板,多则几钱碎银。可笑的是,我竟不以为耻,还点头哈腰希望这些贵妇小姐多些施舍。”
南风接过话:“以您所想,若凑够银子,便能买药给你母亲治病,不用去护国寺赌那个万一。”
常康颔:“是,我母亲年岁大,撑不了多久。若护国寺没药,或是不肯赠药,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病死。”
“我在山脚下等到快午时,我数了数银子,大概有二十两,我母亲需要的药材不过五十两,我想再待上一日,兴许便能凑够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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