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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惊诧:“你怎么知道?”
“今日奴婢在王掌柜酒楼铺子理帐,来用膳的客官都在议论。很多人都瞧见安渡出城,阵仗颇大,听说马车都有二十多个。”
南风喃语:“好,甚好。”
冬意见南风面有倦色,伺候南风梳洗后便退下。
皇宫,沁华宫。
一女子慵懒的靠在主位上,有意无意的抚摸着怀中通体白色的波斯猫。
只见她身着藕粉色的交领襦裙,面料是轻柔的蜀锦,上面用金线绣着细腻的海棠花纹。每片花瓣上点缀着细小的珍珠,腰间束着一条月白色的丝绦,丝绦上挂着一块莹润的羊脂白玉玉佩。
一头乌黑长仅用一只样式简单的白玉簪固定,玉簪通体莹润,极简却华贵。
几缕碎垂落在脸颊旁,面上一双桃花眼藏着勾人的风情,恰如春日暖阳下的两泓清泉,水波流转间,满是艳丽妩媚。
一宫婢跪在女子脚边,双手高举着托盘。
托盘上铺着一块白布,白布沾染了斑驳血迹,往白布中间看去,竟摆放了一条血淋淋的舌头,煞是可怖。
另一个着绿色衣裳的宫婢躬着身子,对女子道:“贵妃娘娘,青荷这小蹄子敢编排您的是非,拔了她舌头都是轻的。依奴婢看,哪里能让她伤好后去服苦役,直接打死岂不省心?”
那女子幽幽瞥了宫婢一眼,亲启朱唇:“青荷不识字,舌头没了,便不会再生出口舌是非了。”
女子声音犹如黄莺出谷,有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婉转之感。
“人呀,死了便是一了百了,只有活着,才更能尝尽世间苦楚。送青荷去浣衣局时,给小平子带个话,青荷他可以随意折磨,但本宫一年内不想看到她的尸体。”
言下之意,是要青荷在一年内受尽折磨后,才能死。
绿衣宫婢讪笑:“还是娘娘想得周到,届时奴婢定给平公公传话。”
此女子正是康定帝宠妃安贵妃安沁,安延的妹妹,安渡的姑姑。在后宫中,除了皇后,目前安贵妃品阶最高。
平辛是浣衣局的管事太监,行事狠辣,折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浣衣局是宫婢、太监犯错后,服苦役的地方之一,若是宫人犯错,最怕落到平辛手中。
平辛是安贵妃提拔上来的,对安贵妃很忠心。
安沁看了眼摆在面前的舌头,轻咳了一下。
绿衣宫婢见此,立马呵斥跪在地上的宫婢:“翠柳,还不将这腌臜东西拿出去喂狗,省得污了娘娘的眼!”
翠柳低低回道:“是,奴婢这就拿出去。贵妃娘娘,奴婢告退。”
说完,直直起身,托盘里的舌头没有丝毫晃荡。
翠柳面无表情,躬身退出沁华宫。
绿衣宫婢甚是不满,道:“娘娘,这翠柳越没规矩了。”
安沁低头顺了顺怀中猫儿:“翠衣,你和翠柳都是本宫的陪嫁丫鬟,本宫最信任的便是你们两个。你想和翠柳别苗头,先想想你有没有翠柳的本事?”
翠衣一噎,翠柳是安延专门给安沁培养的护卫,一身功夫和识毒的本事极好。
安沁在皇宫中走到今日,不是没有人暗算过,全是翠柳一一化解。安沁想置他人于死地,翠柳也从没让她失望过,比如青荷的舌头,就是翠柳的手笔。
安沁:“你有时间想这些有的没的,不如想想青荷之事如何杜绝,本宫不想再听到我不想听到的话。若还有下次,本宫要想想,你到底有没有能力做沁华宫的掌管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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