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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婚礼结束后,吴董立刻指示痴汉八九军团的人将新郎的父母亲送走,中风老人进棺材前尝到媳妇青春滑嫩的肉体,还奇迹般雄风重振,照理说已该死而无憾!
但男人总归是男人,不论活到几岁、身体行不行,只要吃过美肉,没有一个会仅此满足。
至于老妇,虽然没念过书没知识,却能预感今日一别,此生再难见到儿子,所以一直不愿走,只不过在这吃人的社会,她是最底层的蝼蚁,吴董这些支配者高高在上,就像玩弄她一生的悲惨命运般无法违逆,所以最终还是在频频回首中、老泪纵横与儿子分离。
隔日天未亮,养猪场的大型运猪车就已开到诗允跟含卤蛋被圈养的废屋。
我也半夜被看护叫醒,梳洗换上外出服,喂过早餐后,推到现场去目睹整个过程。
到的时候,养猪场四名身强体壮的搬运工也刚好进屋而已。
破旧床垫上,一肥一纤不成比例的赤条男女抱在一起,那肥猪如雷般还常常换不过气的打鼾声,震得废屋彷佛在摇动,但伏在一堆脂肪上的清纯人妻,却依旧睡得香甜幸福,两根玉臂紧抱身下新欢,这一幕让我的心狠狠刺痛!
“起来!起来!时间到了!”比我早到的傻永大力拍她脸颊。
她悠悠转醒,睁开惺忪双眸,清纯的秀发还一团凌乱。
“今天要去养猪场了,准备一下!”韩老板站在她面前高高在上说。
“嗯……”
知道自己命运般,她缓缓撑起身体坐起,抹去唇边的香涎,然后爬到旁边放温水跟盥洗用具的地方,默默刷牙漱口、用干净毛巾拧水擦脸,完成后,又移向旁边排泄用的沙堆蹲着。
已自甘为母畜的堕落少妇低着头,虽没避讳众人注视,但大腿仍不自禁夹住,小腿呈外八,轻声嗯嗯地不知道是膀胱还是肛门在用力。
那就算自暴自弃也掩示不住的耻意,让我确信她灵魂本质的清纯并没泯灭,只是被缚绑压抑无法拨乱反正,只要她能脱离淫恶势力的控制,假以时日,一定能恢复那个爱丈夫跟小孩的妻子和母亲。
我明知这一点,却什么也作不了,心情就跟含卤蛋的老妈妈一样悲沉!
韩老板却走过去,用爱的小手抬高她的脸蛋,冷冷说:“畜牲排泄要有畜牲的样子,你接下来要去的地方,跟你一样都是畜牲,怎么还可以用女人的姿势大小便?”
她看着那老畜牲,然后双手跟膝盖着地,像动物一样爬在沙堆四边铺好的软垫,身体默默转了半圈,把光屁股面向众人,胯下分开。
两边腿根夹着中线划开的肥美耻阜,股缝上干净粉红的菊肛微微凸起。
停了半晌,清澈尿水先淅沥沥从红润肉缝洒下,晨解的量有点多,羞耻时间彷佛连半秒都很久,好不容易告一段落,最后几滴含羞轻颤后,撑地的玉手紧抓软垫,丝滑裸背上显瘦的肩胛在起伏,似乎要迎接更难堪的事。
隔几秒,果见两瓣蜜臀收缩,跪在地板的小腿不自禁抬高、脚趾用力微握。
接着紧致的括约肌慢慢鼓起、从中间张大,一条健康湿润的粪便探出头,拉长掉在沙堆上。
“嗯……”她轻轻喘着气,一阵憋音后,又拉出一条。
接连四次,终于停止,剩下羞耻微乱的呼吸,玉手摸索旁边的卫生纸。
“太太别动!”
一旁站很久的外劳迈得,忽然一个箭步上前,二话不说在她后面跪下,乌黑手掌扒住白嫩的蜜臀,低头毫不犹豫朝刚排泄过的小洞舔下。
“嗯……”诗允激喘一声,却没有反抗,忍着后庭的湿痒,乖乖让那外劳用舌头清洁屁眼,只有嗯嗯嗯的微细气音,跟肩胛在颤抖。
那不卫生的外劳,以前也常用这种方式替她清理便后,只不过今天异常卖力,所用的时间远超出过去任一次,舌面摩擦耻肛“吱吱吱”的声音,已经像在舔一面干净无暇的的瓷器,但他还不愿放开,彷佛对待的是毕生挚爱的珍宝。
少妇努力撑住酸软的身子,但压抑不了紊乱娇喘,要不是屁股被人扒着,可能连膝盖都跪不住。
即便如此,她没有想挣扎或逃走,任凭外劳拨开肛孔、湿黏的舌头里里外外不断刷洗美丽菊花,发情的身体已经痉挛,两排脚趾紧握,但人还是乖乖趴着,只有发出激喘和悲咽。
“好了!够了!”
到后来连韩老板都看不下去,开口要他停止。
迈得却不理,继续为他称呼为“太太”的清纯少妇清理后庭。
“可以了,起来吧!她出发的时间到了!”韩老板又说一次。
怎知外劳还是固执摇头,埋首蜜臀一秒都不愿离开,这下其他人全懵了,不晓得发生什么事。
“嗯..嗯……哈……”
可怜的人妻支撑不住、上半身伏平激喘,剩双膝跪地屁股高厥,被舔肛舔到欲火焚烧的胴体全是汗光。
韩老板却似懂得那外劳的心,叹口气在外劳身边蹲下,拍拍他肩膀:“起来吧,去喝一杯,这里没你的事了。”
迈得又一阵激动吃舔后,才百般不愿停住,默默爬起来,抹去嘴边的水汁。
这个一直以来嬉皮笑脸的移工,此刻神色竟是一片黯然,而且双目湿红、脸颊两道新鲜泪痕。
“可以让我跟太太道别吗?”
“好吧,只有一分钟,长话短说。”韩老板特别准许。
他弯身扶起趴地上残喘的少妇,当着我的面紧紧抱住。
“太太……”那黑皮肤外劳居然激动哽咽:“我舍不得你走……”
“……好后悔以前那样对你……欺负你……还说妲芽比你好……”
他情绪不稳定,诗允被紧搂至快缺氧,下巴靠在对方肩膀,视线正好对着我,那对迷惘凄眸空洞没有焦距,但黑磁般的瞳子深处却有一份悲伤,那是被禁锢在灵魂最底层的贞洁和理智。
我快速点字,告诉她我跟喆喆在等她,我们家绝不会少她一个人!
“……其实太太……才是最好的女人……谁都比不上你……我爱太太……好爱……”
但那狗劳却破坏我宝贵的机会,他对怀中少妇倾诉离情、愈说愈不舍,忽然抓住人家香肩,低头用力吻了下去。
迈得是那群外劳中鲜有的高个,足足比诗允高出一颗头,诗允双臂下垂,踮着光熘玉腿,仰脸任人索取软唇舌津。
外劳抱着赚最后一次的心态,又是粗吮又是喇舌,像在演琼瑶戏里的激动小生,把女方弄的快缺氧,直到韩老板不耐烦咳了好几次暗示,才终于松开耻迷少妇的软唇,黏稠的唾液还牵在双方舌尖,拉出一条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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