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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隔着一道壁垒,花寻和弗雷德里希一个靠在这边一个靠在那边,他们已经习惯这种交流模式了,毕竟晚上来到这里的频率也太频繁了,花寻觉得这里对于自己来说好像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上班打卡的地方。
天哪,人怎么能把日子过得充实成这样。如果这个工作也能算是上班的话,花寻现在简直就是不眠不休了,白天上白班,下班读夜校,就连睡觉了都要在梦里加班——生产队的驴都没有这么用的。
好在现在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机械蛇人好像改变主意了,他们见面的频率已经从最开始的天天见,变成现在的两天或者三天,甚至五天才见一次——这极大程度延缓了第一百次见面到来的时间,也给了花寻更多的时间来准备最后的考验。
花寻深深的叹气:“我觉得我好惨。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过上这种生活。”
弗雷德里希深深点头:“这样火来确实悲惨——不过别担心,只要我能出去,我会为你第二份工作发放应得的工资的,所以虽然打两份工的事实并没有改变,但至少不是打白工,这样心里有好受一点吗?”
人类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哇了一声。
弗雷德里希:?
花寻:“这样说来,我收下你给付的报酬然后将你从这里救出,那岂不是和赏金猎人或者雇佣兵冒险家什么的一样了?哇,这个听起来好厉害哦——以后叫我冒险家小姐。”
歌利亚同意了,并且非常自觉自愿的进入了被坏人囚禁的可怜王子角色,翅膀收拢,小鸟依人,泫然欲泣:“呜呜,我这个柔弱不能自理的歌利亚,如果没有冒险家小姐该怎么办呢,您为了我这样深入危险之中,真希望我能帮上你的忙,但是现在竟然变成了这样,我真是没用——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您的恩情。”
啧,台词是对味的,但是弗雷德里希这家伙说起话来总是有一种棒读感,这一点即便是在说这种台词的时候也丝毫没有改变。
花寻觉得可能他已经非常努力的将感情融入其中了,但事实上他听起来只是更加抑扬顿挫的棒读而已。
但是没关系!在这种苦中作乐的条件下,就算是棒读都会变成一种特别的调味料,从而让这件事情别的更加有趣味性!
花寻提起自己的睡衣一角,如同甩披风一样帅气一甩,把舞台剧演了下去:“没什么,请别在意这位先生,帮助柔弱的歌利亚是冒险家的职责,就算不是您,我也会努力的帮助他的。”
他们两个是从最近才开始能够互相说话。
在之前某次会面的时候,花寻提出需要通过对话来检查弗雷德里希的思维和声带是否正常,蛇人看不出什么表情,他观察了花寻一会儿,用尾巴将她卷了起来,聚到自己的面前。
“你似乎在得寸进尺。”他说:“看来你对我似乎产生了一些误会,我并不是一个会对他人言听计从的人。”
蛇人:“我想你需要一些教训。”
他的尾巴开始收紧。
手臂紧紧贴着躯干,机械的纹路开始在皮肤上留下痕迹,挤压感持续缓慢地加重。歌利亚再次试图突破壁垒,但是突然一下他就没动静了,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
“我似乎给你太多自由了。”蛇人说:“而你,没有回报给我应有的尊重。”
人类有些慌乱。
普通的血肉之躯就是会这样轻而易举的泄露个体的状态,她的汗腺、她的瞳孔、她的体温、她的呼吸,还有身体内部因为情绪升高的激素水平,都表明她现在进入了非常紧张恐慌的状态。
她被情绪左右。
她本来应该像上次那样,冷静对待自己现在面临的场景,无论是自己突然发难还是可能会遭受到的创伤,如果冷静地交涉避免最坏的情况发生,那至少她应该可以再这样看起来毫无希望的情况之下活下来,但陷入情绪之中的个体往往没有办法完成这一点,他们没有办法如同机械造物一样永远冷静理智——就像花寻现在。
她光是让自己不要颤抖、不要害怕的哭出来就已经花光力气了。
她没有余力思考,甚至逃避一般的闭上了眼睛。
“现在你应当可以意识到,这幅孱弱身躯对于你本身的存在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了吧。”蛇人冷漠的说:“过量的激素让你无法保持冷静,面对危险不得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陷入僵直,无法在短时间内选择出最有可能突破困局的方法——这样的身躯没有什么好留恋的。”
粗壮的蛇尾缠缚并未放松,但他却伸出自己尚未替换为机械的手指,将冰冷的指腹轻轻的按压在花寻的眼皮上,缓慢地顺着她的脸颊抚摸下去。
人类的体温略高于他,柔软地像一块泥巴像一片花瓣。
花瓣。
她的名字似乎也是这个。
这样看来似乎是这个比喻会更加恰当一些。
他凑近了点:“你曾经犯下了一些错误,但现在你有了改正它的机会,没有必要在这里为无聊的事情浪费更多的时间,你完全可以走上正确的道——”
“所以你现在也是陷入情绪的支配了吗。”
是人类的声音。
她已然在恐惧之中,甚至那些之前被极力忍耐的眼泪终于滚落出来,在海里哭,这让它们看起来像是小鱼的泡泡。
她依然在情绪之中,但又好像已经冷静了下来。她已经开始处理问题。
“怎么不说话。”花寻声音有点沙哑,但言语却毫不留情:“毁约这种事情也被写入程序了吗?还是说你只是被突如其来的情绪影响到了,所以要做出这种事情。”
如果是被写入程序,那显然没有争取花寻的同意来完成某事,如果只是陷入情绪,那杯机械改造之后的身体和被改造之前的显然在这方面也没有什么区别,这和他之前说的什么“迎接新生”好像也没多大关系。
蛇人一时之间有点语塞。
程序似乎出现一些错乱,他一时之间分不清楚自己的语塞究竟是因为这个问题难以回答还是因为面前的人类出现了一些意料之外的情况。她好像把一些病毒传染给了自己,让他也陷入了短暂的僵直——或许是因为那些眼泪,那些略带咸涩的液体当中或许有什么其他的不妙成分,让他一时间难以做出反应。
“你在冒犯我。”他语速飞快:“难道你认为凭你现在可以击败我吗。”
他们最近一直再见面,在夜晚的梦中,她身上会携带一些其他个体的气息,那些低劣的个体依然是
屈服于本能和激素的蠢物,甚至连控制自己的信息素都做不到,当她来到这里最初几秒,它们总是像粘胶一样难以清除。
令人作呕。
这应当是一种挑衅,她在向他说明她最近的时间一直在学习和训练,这样的进度不断累积或许能够在最终的日期起来临的时候在赌局当中取得胜利。当然,胜利的天平倒向花寻的可能性很小,但是概率是存在的。
她正在为这样的极小概率事件做准备,为了把那个歌利亚从这里平安带走。那这样说来,或许每一次来到这里后她所做的一切、那些肌肉的复杂变化、分贝中等话题寻常的言语,也不过是在为这件事情做准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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