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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九轻淡淡的说:“姑娘若有兴致,入内一探便知。”
文琼妤嫣然一笑。
“就等姊姊这句话。有“羽衣烟霞”相伴,我怕甚来?”
◇◇◇
“好小子,你终于来瞧我啦!”
劫兆睁开双眼,身前却一片雾蒙蒙的,不由得伸手一揉,岂料还是微带朦胧。
“别揉啦!傻瓜,”那把嘶哑的声音嘿嘿笑着:“这是在梦里。你作梦梦过很清楚的么?”劫兆以为自己听错了,顺着眼角余光瞟去,忽见肩上一片杏黄衣摆,衣里伸出半截莲藕似的短腿,腿下穿着干净的白袜黑鞋,那脚掌怕没有半条甘薯大,正是当日在紫云山吓走司空度的老妖怪。
劫兆被笑得火起,竟忘了害怕,勃然大怒:“他妈的!你跑到我梦里也就罢了,居然又骑在老子肩上。给你这老混蛋的烂鸟一跨再跨,老子以后还赌钱么?”那人往他后脑勺上猛搧一记:“胡说八道!什么烂鸟?老人家这辈子还没用过哩!”
劫兆趁他说话,双手往脑后一摁:“还不捏死你这变态侏儒?”砰砰两声,全摁在脑后,疼得他眼冒金星。
“难……难道他只有下半截?”这时终于懂得怕了,忽听那人大笑:
“笨蛋!这是梦啊!我让自己的身子消失,你自然打不到。”
劫兆放弃与他纠缠,举目四望,果然是白茫茫的一片,世上哪有这样的地方?
“难道我真的置身梦中,心想事成?”念头一起,周围的云雾突然滚动起来,幻化成一个又一个的裸裎美女,燕瘦环肥,有认识也有不认识的,劫英、岳盈盈、文琼妤、瓶儿,连寡居多年的大嫂、蒙着黑纱的蘼芜宫使者武瑶姬也赫然在列,当真是各有各的妙处,美不胜收。
他随手抓来一名腰腴颈细、白皙娇娆的美貌妇人,揉着她圆滚弹手的胸脯,妇人柔声娇啼,又快美又矜持的文静模样可比荡妇更诱人;往丰润雪白的股间一摸,早已滑腻得一塌糊涂。
劫兆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通通不见,心下大乐:“当真要怎么便怎么,果然身在梦里!”搂着妇人往腿心一坐,龙阳戳入一团火热黏肉里,花径娇嫩异常,堪堪吞纳整根滚烫的阳根,内里腻软蜜缠、无比舒爽,蛤嘴那圈肉膜子却束得人肉麻兮兮,隐隐催泄。
妇人让他紧搂着,雪白的小手却软弱的推他胸膛,彷佛受不住巨阳的火热,半截娇躯微向侧弯,雪腻腻的细长粉颈低垂,浑身簌簌发抖。
她绝非十来岁的少女,身子有着少女不及的腻润丰腴,然而养尊处优、悉心保养,赤裸的胴体找不到一丝岁月痕迹,只有少妇动人的风韵。
劫兆见她不住颤抖,身下被箍得十分舒爽,等不到她扭腰取乐,径自向上挺耸;初时也不甚大力、不求快狠,只是腰臀极有韵律的上顶,婴儿臂儿粗的巨阳满满撑挤着肉膣,鸡蛋大的火热龟头规律地触着花心,每一下都点得妇人仰颔抬颈,雪白的大腿一颤,死咬着樱唇打哆嗦,急促的呼吸渐渐失去拘束。
“嗯嗯嗯……啊、啊!不……不要……别……啊……”
美妇人抿唇不肯出声,却抵不住身子里那逼疯人的舒爽,呜呜低泣起来。
劫兆见她眉目如画、美貌已极,难得的是有一股说不出的温良娴静,干起来颇有逼良为娼的痛快。
美妇人似是极少运动,抽插几下,雪白的玉颊已染满重霞,连脖颈、胸口都绯红一片,软绵绵的脱力瘫倒,几欲晕厥。
劫兆攫住她饱满硕大的梨瓜美乳恣意揉捏,低头密吻:“夫人,感觉如何?”
美妇人被肏得进气多出气少,樱唇不住开歙,软弱呻吟:“淫……淫贼!你……
你知我……我是何人?
竟敢奸……奸污我的清……白……啊……不、不要!
不……不要再顶了……啊……”劫兆故意插得更慢、插得更重,每一下都送到膣底,撞得妇人全身发抖,美目翻白,花径里汨汨出浆,居然丢得晕死过去。“哼!这般不济事,也敢威胁本少爷?”劫兆冷笑,将妇人平放在地,用双手好好享受了她动人的曲线,扳开浆汁狼籍的腿根,将还硬得发疼的巨阳狠狠送入。美妇人被插得苏醒过来,只觉腹中有一支巨大的炙热火钳进出,挤开嫩膣里的每寸肉褶,粗暴地遍涂爱液,却又不漏掉任何一处,那种挤胀擦刮的感觉已分不清是美是痛,身子似将爆炸,尖声哀鸣:“要……要死了、要死了!好……好热……啊……
啊……啊、啊啊——!
”抓着劫兆的手臂仰头抽搐,突然无声一拱,竟又晕厥。劫兆抚着她香汗淋漓的俏脸,美妇人云鬓散乱,妩媚俏皮的坠马髻摇得歪斜,发丝被汗水泪水黏在桃腮边,衬着雪白耀眼、剧烈起伏的饱满乳瓜,令人爱不释手。劫兆摸着摸着,突然觉得她十分面善,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面。
“嗯,光着身子认不得,兴许穿上衣服好些。”
退出阳物,忽然白烟一晃,美妇人已穿上衣裳,衣作大袖交领,饰有绣金凤纹、加双佩小绶,分明是一袭华丽的钿钗襢衣,只是襟口被扯了开来,露出犹染桃红的酥腻胸脯,发髻散乱,还是方才被劫兆尽情蹂躏完了的模样。
就算劫兆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妇人,却清楚知道这身衣裳的来历。
普天之下,这饰有凤纹的钿钗襢衣只有一个女人能穿。
“你……”劫兆吞了口唾沫,顿时有些结巴:
“你是皇后娘娘?”
天圣王朝的皇后独孤贞,大婚那年正好及笄(十五岁),比皇上还大了三岁,算算今年恰好廿七。
劫兆十岁时,曾跟着父亲入宫给圣上拜年,身穿大袖礼衣、头戴四凤珠冠的独孤皇后亲下金阶丹墀,轻抚他的发顶,呵得他满面香风:“好乖啊!你就是云姊姊……不,是三夫人的孩子么?生得这般漂亮,与劫大人的豪勇英姿全然不像呢!”爱怜的摸他脸颊,凑近耳边轻声说:“妈妈不在了,就算旁人都不喜欢你,你也要喜欢你自己喔!”
(我刚刚干的……是当年那个温柔和气的皇后姊姊么?)
劫兆倒退两步,忍不住微微发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犯下了抄家灭族的大罪。
——奸淫当朝皇后!
独孤皇后悠悠醒转,饱满的酥胸起伏不定,几乎弹出衣襟;檀口里兀自轻喘,软弱的娇躯还支不起来。
“你……你是何人?竟如此大胆!”她又恨又怒、又是悲愤,偏偏身体十分诚实,两腿间那被烙铁贯穿般的痛快,仍刺激着敏感娇嫩的成熟胴体,彷佛再被那狰恶的巨龙轻轻一挑,又将要攀上巅峰。
“难道你不知道,擅闯禁宫、凌辱皇后是连诛十族的死罪么?你……你便是不惜死,难道也不为家人着想?”
劫兆震撼之中,忽然生出些许怅然。
(姊……皇后娘娘毕竟不认得我了。)
忽然发起狠来:“奸淫皇后又怎的?我身在梦中,爱干谁就干谁,天皇老子也管不着!”贼笑着扑过去,“唰”的一声扯开她的衣襟,两颗雪白奶润的巨大梨瓜弹绷出来,宛如活物。
独孤皇后花容失色,尖声抵抗,无奈手无缚鸡之力,转眼就被劫兆压在身下,上身的华丽襢衣被剥至肘下,层层迭迭的正好箍住藕臂,令她动弹不得,饱满如梨、尖挺似瓜的硕大椒乳被勒得向前凸翘,美好的曲线一览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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