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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不归很少来娱乐区,一是他媳妇儿不让,二是从办公区过来路也远,他懒。
但是今天晚上由不得他不来,他不来,没人能收拾得了这边的烂摊子。
打死他都没想到一个言欢竟然翻出了这么大的浪来,一路进了游乐场,远远地看见被季凡搂在怀里站着的奴隶时,都想穿回去抽几年前的自己几巴掌,怎么就看走眼了,买了这么个糟心的货回来。
他看见了季凡两人也全当没看见,被他整个拉出来的公关部一过来就训练有素地散出去各自处理各种问题,同时这边玩的客人们也有不少认出了胡不归,看他来了,多少面子还是要给的,于是各种声音被迅速地安抚下来,胡不归看着场内碎得乱七八糟的吊灯,登上了一个正好在应急灯下被照得通亮的小舞台,心里有气地推开了上来想为他开麦克的游乐场负责人,径自把麦克从对他来说有点高的架子上拔了下来。
他也没废话,上台就态度非常恳切地道了歉,接着说了两件事——
“第一,游乐场暂时关闭,所有游戏项目终止,重新开放时间待定。”
“第二,今晚付费在这里玩的所有客人,游乐区今晚所有的营业场所,除了新晋的头牌外,全部免费对各位开放,今晚在这里但没有参与游戏项目的客人,所有餐饮费用全免,其他消费五折,以此补偿各位今晚受到的损失和惊吓。”
对此别人是没什么异议的,随便玩就意味着今晚娱乐区除了刚升上去的新花魁外,所有MB都是免费的,打个算盘,是他们赚了。
但总有亏了的。
坐在言欢那盘飞行棋周围却没玩上前花魁的十几个人里,还有几个非常坚持地不肯走,言语之间的意思是非得言欢挨个陪他们一晚这事儿才算见了。
人群之外,季凡捋了捋言欢被虚汗打湿的碎发,“没事了,别担心。”
言欢看在季凡怀里,一边担心他的伤,一边忍着膀胱里辛辣饱胀的疼,满头虚汗地微微合着眼睛,摇了摇头。
月光岛的各项规则言欢比季凡懂太多了,哪怕季凡不说这些,能引得胡不归在大半夜亲自到场,他也能猜得出,季凡终于搏到了跟月光岛高层谈判的话语权。
季凡还担心着他身上唯一还带着的尿道塞,没心思管台上的胡不归又说了什么,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身体仍然在轻轻打颤的爱人身上,“我扶你去洗手间,帮你把下面的东西拿掉。”
言欢摇摇头,一边淡淡地说着“不碍事”,一边重新裹了裹身上的外套,用衣摆挡住了季凡的视线。
姜汁流淌过被尿道塞折磨过的尿道,排出来的时候只会比灌进去更疼,言欢暂时分不出更多的精力应对这个,相比之下宁可就先这样咬牙撑着,至少这样总还有些剩余无多的体力,能让他去跟季凡说更重要的事。
“凡哥,”言欢重新裹好了自己,低着头没看他,声音很轻,但却很坚持,“你跟他们谈判,赢了自然是好,但如果不行,记着,千万不要跟他们硬碰硬。”
季凡用自己的额头蹭了蹭爱人的头顶,“你觉得我有多少胜算?”
“我当然希望是100%,但是也做了最坏的打算。”言欢被他蹭得心里流淌过酸胀的暖意,看着他腹部血洇出来的地方,本能地就想伸手去扶住他,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只低低地告诉季凡:“一旦不成的话,我也绝不会再这么活着,陆骁虽然是个畜生,但答应的事不会食言,他会给我个痛快的。到时候,‘非死不得出’的禁令自然就解了,你把我的尸体带出去,我不想待在这里。”
“说什么胡话,”季凡作势用额头轻轻在言欢脑袋上撞了一下,忽然扯了句不相干的话,“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们在北欧过圣诞节,你非说外面的圣诞老人是假的,因为他不会实现你的愿望。”
言欢想起从前,嘴角倒是浅浅地漾开了一点久违的笑意,“后来你把自己扮成了圣诞老人,问我想要什么,我看着你四不像的样子就来气,赌气说要天上了流星,后来你把一张流星的贴纸冻在了玻璃杯里送给我,我又气得半个月没跟你说话。”
“但你不得不说,季凡牌圣诞老人的确满足了你的愿望。”季凡轻轻揉着他濡湿的头发,好像没有注意到言欢从见面到现在,所流露出来的这种态度上奇怪的转变,用仿佛在哄他的语气,温吞地接着说道:“当年可以,现在也可以——你说100%,我怎么舍得让你失望?”
开玩笑的语气,却映衬着一张极其认真的脸。
言欢看着他,微微张口,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而与此同时,仿佛在印证季凡的话一样,台上的胡不归十分闹心地狠狠瞪了远处的那两个旁若无人般你侬我侬的罪魁祸首一眼,语气抱歉态度却很强硬地对台下提出要求的人说道:“抱歉,按我们岛上的规矩,到游乐场陪玩的MB,是不会再回到娱乐区去挂牌陪客人的。但是游乐场这边,我们对言欢目前的工作也另有安排,如果……”
胡不归挺着肚子还没说完,下面带头呛声的人就怒气横生地把他打断了,“你们说有安排就要把人带走,已经拿出来公布的节目单说不算数就不算数了?凭什么?入会协议上可不是这么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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