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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不到,天已经完全黑了。楚萧文刚从剪辑部离开,穿过茶水间的走廊,鞋底沙沙地擦在地毯上,好像窗外冬雨密密麻麻落下的声音。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她的手机又开始震动了起来。
明明来电提示上清清楚楚地显示了胡驰的名字,但不知道为什么,刚接起电话后楚萧文听到的却是另一个没礼貌的声音:“楚萧文你们公司怎么还不下班?”
我们公司?楚萧文假装听不懂:“没有呀,我马上就要下班了。胡驰人呢,怎么又和你混在一起?”
“文文,我们在你们公司楼下咖啡厅里……”胡驰的声音飞快闪过,还没等他说完,某个没礼貌的人又开始插话:“楚老师麻烦你帮我叫下图嘉砚,让他看手机。”
听到与预料中大差不差的答案,楚萧文忍不住心中嗤笑,故作惊讶道:“啊?图图今天跟组拍摄不在公司,他没和你说?”
还真没说,话筒里寂静几秒,接着电话就回到了机主本人手里,没礼貌不说话了。
从始至终,图嘉砚昨晚下班回家后只说了句“哇我们公司有个同事长得好像胡驰哦”,原话可能不是这个,但在闻朗听来意思上大差不差。怎么着,胡驰是什么明星吗?长得像他很骄傲?不都是两只眼睛一张嘴,鼻子俩孔好出气。真不知道图嘉砚在稀奇什么,审美一点长进都没有。
闻朗实在没话讲,昨晚他见这家伙遛狗遛了半天不回家还担心,结果往窗外一看,发现他正和常跳跳坐在楼下花坛边分火腿肠吃,去柜子里翻出来一数,果然少了两根火腿肠两盒酸奶。晚饭没吃饱不知道张嘴说,下班晚不知道回家睡觉,搞得好像自己虐待他一样。
难不成他上班的那破公司就不虐待人了?上班开心得连摸鱼玩手机的时间都没有,电话不接,消息不看,光看那个平替男去了吧。闻朗淡淡地打量着胡驰,还是不能理解图嘉砚的审丑水平。
原版本人被打量得背后发毛,坐在车里抓耳挠腮地想缓解这种不适,还没等他坐不住主动下车,却又听见闻朗不冷不热地开口:“胡驰,你身上有跳蚤?别掉在我新车里。”
“……你小心我老婆马上来了骂死你!”
“你老婆马上不要你了。”闻朗盯着毫无动静的手机屏幕冷笑,“一天24小时,楚萧文每天上班通勤1小时,工作超过10个小时,晚上睡觉8小时。留给你的时间不到她与同事相处的一半。现在她又找了个你的平替版,老胡你还没点危机感吗?”
胡驰愣住了,总觉得闻朗话外有话,他思索了几秒疑惑又感动地问:“阿闻,原来你这么怕我被萧文踹了流入市场啊。其实之前办婚礼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比我们还上心得多。放心吧,我们肯定不会离婚的!”
话音刚落,闻朗冷冰冰地眼神扫过来:“你流不流入市场关我什么事,不要以为你就很有行情。”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放心吧放心吧。”知道他一向是这么个风格,胡驰不在意地笑了两声,“但说起来,等了这么久我也没看到你说的什么小白脸,你到底是哪里打听来的消息?图图说的?”
“他……”
胡驰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他连忙接起电话,拉开车门叫住刚走出大楼的楚萧文:“文文,这里。”
看见他们,楚萧文立刻快步跑过来冲上车:“快快快,去片场!图图出事了!”
“图老师,图老师……”
图嘉砚晕乎乎地躺在地上,感觉脑袋又轻又沉,许许多多嘈杂的声音在耳边打转,他睁开眼,刺目的灯光扎下来,让人不由得挤出了几滴生理眼泪。图嘉砚微微侧过头避开那些刺眼的光,但只是刚要动作便立刻感到眼前开始翻江倒海般地旋转。
“别动。”一个熟悉的声音把他按住,赵麒赶走四周聚集过多的人,“你刚才摔得不轻,可能磕到了脑袋,先别急着起来。萧文姐正在过来的路上,应该马上就到了。”
萧文姐?她过来干嘛。图嘉砚迷茫地望着赵麒,摇摇晃晃地想爬起来,随着他的动作,两条鲜红温热的液体从鼻间滚落,赵麒连忙抓过纸巾帮忙擦拭,“别动别动,你再躺会儿。”
感受到鼻腔里传来的痛楚,图嘉砚彻底想起了前因后果。
今天他们剧组人手不够,缺场务,图嘉砚和赵麒就被临时抓了壮丁。白天时都还好,但天黑后外面突然下起雨来,风也刮得猛烈,连制景的木板都被吹得哐哐作响。或许就是在这时,导致固定道具的暗扣被扯松了,赵麒和图嘉砚刚好路过,道具猝不及防地砸了下来。
眼见着赵麒马上就要脑袋开花,图嘉砚迅速甩开手上的保温杯把人推开,结果他心太急,保温杯刚刚好砸到脚下,一个不注意踩了上去,虽幸运地躲开了道具,但脸却直直地拍到了地上。
“赵麒你快帮我看看,我鼻子应该没断吧?”图嘉砚随便按了两下纸巾,瓮声瓮气地催促着。摔前摔后鼻子上强烈的痛感都让他心慌,生怕引以为傲的鼻子就此改头换面。以前他们隔壁宿舍就有人摔断过鼻梁,摔前那人的鼻子还算挺拔,长得也还小有姿色,摔后就跟直接陷在地里的土豆一样,看得图嘉砚都想捐款帮他做手术。后来手术倒是做了,但再也恢复不到原来的韵味了,泯然众人。
图嘉砚无法接受自己也会变成那样。
“应该没吧。”赵麒也不是很肯定,光看此时鼻子形状的话与图嘉砚平时相比并没有什么变化,但眼前这人脸上青青紫紫,鼻尖还有没擦干净的血,看起来惨兮兮的。赵麒没见过谁摔断鼻梁,实在难以判断。
听见如此含糊的回答,图嘉砚急了,顾不上头晕东倒西歪地爬起身,侧过脸凑到赵麒面前:“你再仔细看看,中间塌方了没?”
怕赵麒看不仔细,他又特地侧过另外一边让对方好好观察:“还有这边,你两边对比着看,万一是断了一半呢。”
“我觉得,应该没有断吧?我看着没区别,就是好像有点肿。”
完了完了,之前隔壁宿舍那人刚开始鼻子也是肿的!图嘉砚的心已经随着鼻子沉沉栽进了土里。
见他脸色不对,赵麒连忙改口:“好像也不太肿,我再帮你看看。应该是没事的,你放心吧,肯定不会断。”
但没等他再检查,图嘉砚身后突然迅猛地窜出个一瘸一拐的身影,赵麒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只见半秒前还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图嘉砚就这么迅速地被人拽开。
图嘉砚眼前一花,不速之客猛烈地拽着他的后衣领把他拖开,本就晕眩的脑袋更是控制不住地往后栽倒在对方怀里。呼吸间,他闻到了熟悉的沐浴露香味,图嘉砚抬眼往上看去,对上了一双愤怒到极致的眼睛。
闻朗?!他怎么在这?!!图嘉砚被吓了一跳,尔后他想起自己疑似骨折变得丑陋的鼻子,闪电般地捂住了脸。
这个动作里藏了太多难以忽视的惊慌和无措,闻朗攥紧了手里的衣料,他感觉自己摇摇欲坠地站在即将喷发的火山口上,滚烫的岩浆和热风正在飞速席卷他全身所有的血液和呼吸。
“你。”闻朗从干涩的喉咙里勉强挤出声音。
赶来的路上,他一路手脚发麻,满心满脑都是难以抑制住的担忧,怕这人有丝毫的损伤。但赶到后,只有两个脑袋亲近地贴在一起,千百种滋味密密麻麻地把他钉在原地,那瞬间闻朗感觉自己几乎无法呼吸了。
这算什么?图嘉砚怎么敢的?他应该不敢,以前光是被发现性向与大家不同,这家伙都怕得要命,他怎么敢在这里……闻朗不断说服自己冷静,却还是忍不住冲上前破坏气氛。凭什么?这算什么?
可是这些图嘉砚一点都不明白。闻朗看着他慌乱地捂住脸,从指缝里露出两只圆滚滚的眼睛,脖颈紧贴着自己捏住衣服的手背。他能感觉到图嘉砚的体温。
“你刚才和这个人在干什么?”闻朗听见自己发问。
“我没干什么……”图嘉砚接不住他的视线,但又挪不开眼睛,只能被牢牢地锁在怀里。随着衣领被攥得越来越紧,图嘉砚感觉越来越难以呼吸,接二连三的动作让他晕眩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胸腔里翻涌起闷意。
他立即用力推开闻朗,转身背对着对方。
闻朗眼前猝不及防地闪过一片青青紫紫的油彩画,攥着衣领的手下意识松开了些:“你脸怎么回事?转过来我看看。”但这次没人再回答他,下一秒,剧烈地干呕声响彻云霄。
图嘉砚终于承受不住巨大的晕眩,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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