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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安笑道:“晚上我没空,约不了。”
薛荣道:“推了吧,我也想跟你喝一杯,我这腿,还怕酒后出事不成?怕也是我怕,我这张脸好像一直都挺符合你审美的。”
陆安嗤笑道:“得了吧,我就是不想看到你,烦。”
吃完饭,陆安目送薛荣离开,然后领着孩子们回到房间午休,他没把薛荣约着晚上喝酒的事情当真,下午带孩子们去附近的游乐城玩了一下午,晚上找了一家地道的锅贴馆子饱餐一顿,打车回来,已经快九点了。
酒店大堂里,陆安看到了薛荣,薛荣远远地举了举手中的一瓶红酒,陆安相当无语。
孩子们玩累了,睡得很快,陆安关上卧室的门,走到客厅里对着厚颜跟过来的薛荣说着:“你能喝酒?腿没事?不是康复治疗吗?”
薛荣自己划着轮椅去拿了两个红酒杯,说着:“治疗了这么多年,该有效果早就该有了,不差一瓶红酒。再说,按照你回国的频率,虽然我们还不老,这辈子大概也就能见十几次,每次都该用倒计时去数,就陪我喝一杯吧。”
陆安沉默地接过酒杯,略有感伤地说着:“是啊,我都有白头发了。”
薛荣把轮椅转到陆安身后,伸手按住陆安发顶,捻出那根白发,给拔了出来,陆安说着:“干嘛呢,别动手动脚,拔了没用,拔了一根会长出两根。”
薛荣道:“注意点饮食,你那边空气好,平时多锻炼锻炼。”
陆安嗯了两声,举起酒杯,说着:“喝酒就喝酒,别跟老头子似的絮絮叨叨烦人。”
薛荣笑着举杯,杯子轻碰,红酒味道确实不错,陆安品尝后点头道:“这酒真不错,你还是那土豪德性,吃穿从来不亏待自己。”
薛荣道:“你回去的时候,给你带几瓶。”
沉默着品着酒,陆安道:“你……给自己找个伴吧,自己一个人多没意思。”
薛荣摇头,说着:“不需要,遗产都会留给两个孩子,不需要别人掺和。”
陆安简直无语,你看,这人的思维总是跟正常人不在一个频道上。
薛荣看向陆安,问着:“你呢?那个叫陈源的人……”
陆安抿了口酒,说着:“陈源去美国了,学术做得不错,我们已经没有联系了。感觉是我让他失望了。”
薛荣道:“他不适合你。”
陆安笑了笑,说着:“哪有什么合适不合适,没那个缘分。”
一瓶酒在闲谈之间慢慢见了底,薛荣就拿来一瓶,不知道是不是有意克制,反正陆安觉得这个程度刚好,微微酒醺,神志清醒,没有耽误送客的时间。
陆安放下酒杯,说着:“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薛荣点头,穿上外套自己划着轮椅走到门口的时候转身朝陆安道:“你……过来一下。”
陆安面对坐在轮椅上的薛荣,总是会有点心软,他走到薛荣跟前,问着:“怎么了?”
薛荣道:“靠近一点。”
陆安微微弯了弯腰,薛荣坐直身子,轻轻拉了拉陆安胳膊,顺势亲了陆安额头一下,很短暂地一个告别吻,薛荣说着:“如果没有收到你的明信片,大概我不会安排这些偶遇来打扰你,不过你不要在意,我只是跟你见个面,这次之后,不会再打扰,孩子的事你不想当面跟我谈,我会让法务跟你接触,你不要有负担,这次回国,好好玩吧,我不再找你了。”
陆安点点头,说着:“那谢谢了。”
薛荣打开门,又道:“安安,以后每年春节的时候,可不可以都给我寄一张明信片?”
陆安有点心塞,说着:“行,如果没忘的话。”
薛荣盯着陆安仔仔细细的看,好像要把他好好印到心里去,而后低下头,说着:“再见,早休息吧。”
好像这样也是最后的最好的结局了。
陆安目送着薛荣独自一人去了电梯后,本来要关上房门,总觉得心里沉甸甸的,多少个春去秋来的相守岁月,爱过恨过吵过闹过,到头来只是空叹时光的一根白发,克制的一瓶红酒,还有卑微的请求着一年一次的明信片。
到底是过于残忍了。
岁月无可回头,流年早就暗暗偷换,按照这个频率,余生又能再见几次呢?
陆安走到电梯间,在薛荣有些讶异的目光中,说着:“你……要是想见孩子,有空的时候,可以去我那边看看,我没你想的那么小气,也已经不那么在意了,希望你也是,咱还是都往前看吧,活得开朗一点,反正已经没法回头重新来过,也别辜负了以后的人生,咱得活成孩子们的榜样不是吗?”
薛荣浅笑着点点头,说着:“你说得对,谢谢你。”
陆安帮他按了电梯楼层,说着:“我在这里待两个星期,你空出几天,带孩子玩玩。”
薛荣在电梯中,迟迟不肯关门,陆安把他的手从开门按钮上拿开,说着:“又不是生离死别,干嘛呢,路上小心点。”
薛荣道:“咱俩大大小小的分别已经有太多了,生离死别也发生过了不是吗?安安……我……”
陆安打断道:“薛荣,放过我们吧,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薛荣看着他,最终还是带上了一丝浅笑,说着:“已经放过了,不是吗?”
电梯门缓缓关上,隔断了两人的目光。
陆安回到房间露台,看着外面的万家灯火,熟悉的城市,陌生的角落,他想着那些放肆爱的岁月到底该不该缅怀,想着在生命里唯一刻骨铭心的那个人该不该在记忆里留下一席之地,可是,光是想想,就已经抵不住铺天盖地涌来的疲倦感,这样,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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