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扩展到采访也是,一见要采访马上围上去,但是真正要采访他了,他又支支吾吾说不出成句的东西。
所以当这个工作人员认为我们也是这样的乡下人的时候,他想我们会争抢着回答问题。
“我不说。”
我对那个工作人员讲“小妹妹不要害怕啊,说不好没关系,如果你们没说好,我会让摄影机停下来,把不好的那段删掉。”
他好像很理解目前的状况和我的心理。
不过不是说是直播么?
“要说你自己说吧。”
扬扬若无其事的说“你们怎么这样!别人想说还说不了呢。这是上电视,是你们的机会,知道不致道?”
那个人明白这世界上还有人不买他们的帐的时候,感觉有点急了。
以前省电视台组织个什么赛歌会之类的节目,那些女孩都打破脑袋争着进来;有的看到自己实力不行,又没有陪睡的资格,宁肯装男人、太监,也要露一脸。
“谁想说你就让他们说好啦,”扬扬很赖皮的说“,”那个导播(后来莉莉告诉我们那是个大导播)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但是除了我们他们没有别的人可以采访,所以他继续没完没了的和我们纠缠。
于是扬扬对那个人说“你听着,如果那个干活的见习记者来采访,我们就说,”她说的是正在捂着屁股,拼命干苦力的莉莉。
“那不行,这不是我们决定的。她是实习的,不能主持直播。不然出了问题谁负责?”
“那你去那边采访警察叔叔好了,别缠着我们,我们急着找车呢。”
我和扬扬不能坐原来的车了,必须尽快找到回天南的车。
我们开始四处寻找张秘书,如果他在车就没问题,他要是走了,这荒郊野岭的我们就惨了。
但是我们冲不出包围圈,人太多了。
正在这时人圈外面伸进一只大手,一把抓住我们的肩膀就往外面拉。
我估计是张秘书。
但是没等我向张秘书的方向看。
出来一看,警察到是个警察,但是,不是张秘书。
“你们学校的破床也太响了,根本就没法发力。来,你过这边来,”政委说着一把从腋窝处抓住姐姐的胳膊,拉到旁边一张同样破旧的桌子前,“趴在桌子上。”
他说姐姐光着身子站在那里,双手按在桌子上,塌下小蛮腰,扬起头,屁股稍稍后厥,摆出一幅等着挨肏的姿势。
但是这种姿势显然不利于一开始的插入,大腿内侧的皮肤太涩,插不进去。
姐姐只得把双腿稍稍叉开,不过这样就等于打开了阴道,里面的东西立刻流了出来,有的顺着大腿向下流,有的直接落到宿舍的水泥地面上。
政委在姐姐后面一条腿跪在地上,另一条腿屈膝,半蹲下来;眼睛正好和姐姐的屁眼齐平。
他一只手扶在肥肥的大屁股上,另一只手翘起拇指在右眼前面瞄准;闭上左眼,睁大右眼瞄了一下。
也许觉得这样还行。
同时他看到姐姐的阴门完全张开,红红的,里面不断有东西向外流,也觉得应该快点了。
就不再说什么,半屈着腿,直接把阴茎从后面向里送。
更多的液体“嗤嗤”的被挤了出来。
姐姐觉得插入的时候进来的东西根部有点向上挑,不太舒服,需要调整,便踮起脚尖,使上身更加后仰,这样阴道口的位置比刚才高了很多,感觉也好多了。
政委没有发现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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