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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了晕车药和晕车贴,”裴冽抿了抿唇,将药盒递给他,“云总可以不理我,但是别为难自己好吗。”
接着,他又落寞地垂下了眸,低声道:“还是从前你常用的那种药,应该不会不能用。”
云洲迟疑了一下,到底接了过来,拿起一粒药丸放在掌心,只是却没有立刻和水吞下。
掌心熟悉的触感令他有一时间的茫然,的确是他从前常用的药,可是裴冽是怎么知道的呢。
他的晕车一直挺严重,在室内通勤只坐一小会儿倒也还好,每次去市郊都会折腾掉半条命,后来也就习惯了常备晕车药,只是他从没有特意和裴冽说过,从前的裴冽也没有给自己准备过,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你别多想,”裴冽生怕云洲猜疑自己,赶忙解释道,“我没有找人调查你,我只是以前关注过,真的,我见你吃过一次,就记住了这个牌子。”
云洲在心里无声地叹了口气,神色疲惫的将药丸放入口中,喝了口水咽下去。
“估计还得开一个小时,你要不再睡一会儿吧,”裴冽并没有再坚持与云洲说话,仿佛他刚才叫云洲那一声,只是为了给他晕车药而已,“到了我再叫你也不迟。”
云洲本就不想和裴冽有什么交集,但刚刚才用了人家准备的药,好在裴冽主动提出让他再睡一会儿,云洲自然乐得如此,继续闭上眼睛装睡,哪怕他的精神清醒得很,脑子也乱得很。
车内的气氛压抑得可怕,开车的司机不得不打开窗子,强迫自己忽略掉车内明显的低气压。他只是一个司机,老板们的秘辛他知道得越多就越危险,整趟路程中都是大气也不敢出一个。
好在这段路再长再难熬,也终于到了目的地,汽车在马路边停下,经过这段时间的建设改造,这块土地已经不再是之前的废弃垃圾场的样子了,只是依然不能通车,需要人自己走进去。
“里面还要走一段路,云总没问题吧?”望着云洲并不算多好的面色,裴冽忽然又有些后悔,那片秘密的鸢尾花田固然好,可要走的实在是太远了,洲洲的身体这么弱,真的吃得消吗,自己是不是又太自私了一点?
“不用你管,”对方目光里不加掩饰的关心令云洲的头皮有些发麻,为了避免与裴冽的目光接触,云洲先走了半步,“赶快走吧裴总,不然一会儿天色就晚了。”
他其实并不知道裴冽是要带自己去哪个方向考察,但哪怕是走错了方向,也比呆呆地站在原地与裴冽面面相觑来得好。
“云总,是这边,”裴冽赶忙跟了上去,带着云洲走上正确的方向,“应该再走二十分钟就到了。”
为了亲自看着鸢尾花能不能长起来,直至长得如同记忆中一般绚烂,这段路他这段时间已经走了无数遍,哪怕闭着眼睛都能找到目的地。
云洲或许没什么印象了,但在他的记忆里,那片鸢尾花田的每一朵花都那么生动鲜活,通向鸢尾花田的每一步路,也都那么熟悉,因此花田完全就在当年的位置,没有丝毫偏移。
在带着云洲走上正确的方向以后,裴冽就又很自觉地落后了半个身位,让云洲走在自己前面。
一方面是担心云洲在自己身后,一旦他出了点什么,自己不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另一方面,也是只有当走在云洲后面的时候,他才能鼓起勇气凝望对方的背影。
大概是这段时间裴冽一直锲而不舍地这样看着自己,以至于当灼热的目光落在背脊的时候,云洲其实也只有一瞬间的麻木,倒不像之前那么如芒在背了。
两人就这么继续保持着安静又沉默的气氛在小路上走着,直到十几分钟以后,云洲忽然嗅到了空气中一缕浅淡而熟悉的花香。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是什么花的香气。
鸢尾并不像百合那样香气馥郁逼人,与它炫目多彩的颜色不同,甚至称得上“寡淡”,远远开在那里的时候根本就闻不到什么味道,非得积攒许多,才能闻见。
而他的目之所及,并无一朵鸢尾花。
能从看不见的距离飘香到这里,想来那里的鸢尾应当开得多且旺,可是在这郊外的荒郊野岭,又哪来的鸢尾花呢?
如今并非鸢尾的花期,哪怕鸢尾再怎么生命力顽强,也不可能在野外自主地逆时节开花。
不是自主,那就只能是人为。
云洲不自在地抿了抿唇,很快回想起那一日裴冽“邀请”自己与他出来“考察”时隐隐流露出的局促不安,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已然不需要再想。
“……是你?”云洲转过身,平静的目光落在裴冽身上,说不出是喜是悲,甚至连语气都不像一个疑问句。
他的脚步定在了原地,不再往前走,没刹住车的裴冽没有及时停下来,险些就要撞到云洲身上,好在裴冽在最后一刻及时反应过来,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角度,由撞上云洲,变成了他一个人摔一跤。
“你这是什么意思。”云洲无端地有些烦躁,裴冽的狼狈落魄的确让他有种报复的快意,但这样的快意仿佛又和快乐不同,他
不需要摸自己的心,也知道那是一片冰冷的。
“抱歉,洲、云总,抱歉,我走神了。”裴冽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不自在地低头解释道。
刚刚那种情况下,其实他可以不摔跤的,只是那样就会和云洲来个“亲密接触”。非是他不想与云洲亲密接触,而是他不愿云洲误会自己是故意,所以选择了让自己摔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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