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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梁彦好停下来喘了口气,与她说,“不会难受的。”
说来可笑,梁彦好比容吉小了快十岁,看起来怎么都是小孩子,却在这种事情上难以捉摸地表现熟练。
她头发已经乱了。被他揉皱,左一缕右一缕搭在肩膀上,发饰还未摘下。伤了一只手,他做什么都比之前更慢。
“你喝酒了。”容吉不合时宜地提醒他,“母亲和我说,不要勾引醉酒的男人,伤面子。”
梁彦好听了忍不住发笑,哈哈几声,顺手带上了门,要两人置身于彻头彻尾的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睁开眼也与闭上无异。好像是他因伤势太重,睡得不好,所以让人在木窗上又蒙了几块布。
它们要黑暗如约而至,取走了两人的眼睛。在等他封住女人的唇……就只剩下双手和浑身上下的肌肤了。
“是有点起不来……”男人轻笑两声,对她实话实说,不为了那点面子故意说谎,“但我有的是办法。”
什么办法。
她紧张地揪住了梁彦好金贵得要死的衣裳,等他服侍自己。我没用错词,我说的就是服侍。之前说得有些隐晦,他们做这个事情和别人不一样。也许他在人前展现出来的,是凌驾于阶层之上的霸道,但人后喜欢的却截然相反。
这也是她分明不了解他、不认识他,只陪他睡了一个月,就选择跟着他的最原始的理由。他不靠这东西玩弄女人,他只是单纯地纵情美色、享受欲望。
他解汉女才穿的衣物过分熟练,比帮章絮剥笋衣还要娴熟。容吉的衣物因故被突然地脱下,要她忍不住打了个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然后呢,她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只好从他的腋下绕过,半抱住他的后背,如此半推半就,被他安置在陌生的床上。
从他不打算给自己脱除衣物开始,女人便隐约猜到对方想做什么了。他真是容吉见过的,最特别的男人。别人享受性,是享受征服与索要的欢乐,他享受性,是享受让对方快乐的画面,喜欢笑声、轻哼、湿润、酡红、和一些不可控制的。
所以从一开始,他就对容吉有要求。一定要她出声,一定要确认她是舒适的,才会顺理成章地进行下去。
“等回到匈奴,我会和母亲说,你是我遇见的最好的男人。”容吉不知父母葬身何处,但她也想给男人一个名分,就像对方不远几百里,跑回去问公主母亲要个首肯来那样。
他没接这话,左右是她的决定,愿不愿意全看她。
“我今日有些口渴……”男人都没挨着床榻,而是离了些空当,原地坐下,藏进她腿间,“帮忙抬个腿吧。”
“好。”容吉躺在床榻上,抬起了自己的左腿,接着有力又无力地抓紧了身下的褥子,只等他触及,便要开口轻唱。
“啊……”柔软又用力,他总是这样,明明能听到他的声音,可落到她身上,唯有密密麻麻不可抗拒的,爱和欲。
——
时隔很久才有一个好觉,她夜里玩得彻底尽兴了才歇下,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进来又有人出去,有男人有女人,她怕给人发现自己是胡女,下意识拉高了寝被,盖住脸,一如往昔。
有人把她抱起来,换了身下的褥子,但她沉溺于美梦之中,无法自拔,又想起她男人手臂受伤了,没办法抱人。谁,其他男人,她衣裳还没穿呢,被子里面不着寸缕。
可她正准备醒的时候,想起来这家伙嫉妒心重,其他男人动手动脚的,他肯定会找人来把对方狠揍一顿。
来人肯定是赵野,她感到安心,扭过头,沉沉睡去。
“你小子,要我是容吉,一脚蹬飞你。”赵野匆忙赶来,以为出了什么事情,结果一看,好家伙,给他们收拾残局来了,两人把床铺搞得乱七八糟,却要他当这个老妈子。
“你小点声,我娘子还在睡呢。”梁彦好连忙嘘了一声,要他说话轻点。
结果他话还没说完,就得到赵野一记白眼,“你他妈的……能不能要点脸。”
“她都答应和我成亲了,还要脸做什么。”公子哥沾沾自喜、洋洋得意,想必大清早地吹哨把他喊来,就是为了炫耀。
赵野手上还抱着容吉呢,气得抬脚就往他屁股上踹,边踹边威胁,“你要是敢欺负她,看我不一拳打死你。”
可是说完,沉默了一会儿,又笑了几声,与他坦白,“我们都等着这一天,真替你感到高兴。”
别人不清楚,他们可是再熟悉不过,亲眼看着两人对对方有感情,同吃同住同睡,却一直因为迈不过心里那道坎停留在原地。
有段时间章絮还想问个究竟,最后还是被他拦了下来。
公子哥吐息,有些欣慰地答,“我们肩上的东西太重了,婚娶从不自由。若不是家里变故,等走完这趟,我就要回到我应当在的位置上,继续往后走,和别的女人成亲,生子。无论如何,我娶的人都不会是她……她也是一样的。”
人生向来福祸相依。
“再往前就到汉匈交界的地方了,河西连绵几百里,各处布满了须卜滑勤的耳目。你们迟早有一天会被他发现的……他能那么对待容吉,也肯定能这么对待你。”赵野把容吉安置在一边的桌案上,动手收拾起床铺,提醒他。
“我知道。”梁彦好对小老百姓的事情不敏感,还能对这么重要的大人物不敏感么,她还要去复仇,去找那个男人,日后一定要碰上,“容吉肯定要杀了他。但不会那么顺利,如果需要有人去当这个诱饵引他上钩,不妨让我去。”
他想得清楚明白,也做了理所应当的决定。
既然心里有数,赵野也就不多问什么了,只说,“去之前把事儿定了吧,我娘子让我跟你说,她能帮容吉做一身胡女成亲时要穿的婚服出来,就当我们几个娘家人给她送嫁了。”
公子哥点头,答,“那你帮我谢谢章娘子,婚服我要的,怎么也得穿得像样。过段时日等关逸的伤好点,能下地了。等我带容吉把奴籍去掉,咱们就热热闹闹办一场。”
“连同阿和的满月酒,咱们也一块儿摆了,好事成双。”
第157章难堪关逸会觉得自己不如死了
剑客,不清楚现在还能不能用这个称谓来称呼他。至少我这么喊他的时候,他有些不太爱搭理我,甚至把头扭到了面朝黑暗的另一边。
他此刻的境况无论从何种角度看来,都是悲惨的。
两条腿勉强保住,酒兴言不得已从他膝盖上的筋脉中撕了两条下来,把脚跟的断筋接上。仅仅是接上了,让他日后可以站立、行走,但是想要练习剑术,几乎没可能,筋脉断口破损的地方没法继续延伸,会极大程度上限制他的活动范围。
而双手,只留住了左边那只。原因是,右手的筋脉被
切断的更长些,又没有其他可靠的来源。老酒只能取下一边的筋脉给另一边续上。左边是更容易成功的,所以保住了左手。
这会儿他的右手像瘫烂泥一样不工整地摆在他的身侧,时时刻刻在提醒他,这次输得彻底。
人们好像不常提失败,觉得失败是不被允许的。我本以为他也会一蹶不振,没想到他在这方面却额外看得开。
“拿不起剑了还叫我剑客做什么,我又不是没有名字。”关逸看向黑暗。
屋子是被人刻意做黑的。韩遂虽留了他的命,但多少要使绊子,对方把门窗都封死,让他有一种躺在棺材里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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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正文已完结●下本预收乖,放松两年前,海岛上,17岁的夏子栗捡到一个狼狈的陌生男人。他俊美丶神秘,行事不羁。在夏子栗心里留下深深的烙印。两年後,夏子栗考上汀城大学,在高级宴会厅兼职时,再次遇到那个男人。彼时对方西装革履,群英环绕,高不可攀。听说是华幸集团的掌权人华谷臣。记得当初男人离开时,曾说过遇到困难可以来找他。那如今还算数吗?汀城上流圈里,华谷臣声名在外,其人手段狠辣,笑里藏刀,尤其不喜女色。无人敢往他床上送女人。但某天身边突然跟了位貌美明艳的女大学生。为她还巨债,送她豪车豪宅,还送她人脉和资源。人人都以为这是他养的金丝雀。可实际华谷臣只是单纯地报答当年落难後的收留之恩。当然他也确实对夏子栗很特殊,纵容她为所欲为。後来夏子栗变得有恃无恐,暗戳戳撩他,某天却撩过了火。触到了华谷臣的底线。华谷臣还是笑着的,眼底却有克制不住的情绪看来我是太纵容你了。那夜,阳台上娇艳的玉兰花被暴雨凿透。夏子栗一夜都哭得断断续续。身负巨债貌美女大x笑里藏刀骚断腿财阀上卷叛逆女高vs落难少爷[慢热,可跳看]下卷火辣女大vs财阀大佬又名落难大佬报恩记大佬报恩暗恋成真上位者沦陷久别重逢下本乖,放松预计五月开七年後重逢,和高中暗恋了三年的白月光做了炮友。高中毕业那年,宋敛吟曾鼓起勇气向江砚川表白过,但被冷漠拒绝,此後再无交集。七年後高中同学聚会上,班花再提起这事时,宋敛吟不屑一笑早不喜欢了。江砚川但笑不语。但後来没多久他们却做了炮友。江砚川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又残忍你可以随时提出结束这种关系,但在床上时不行。宋敛吟洒脱行啊。某天前男友找宋敛吟复合,她说考虑一下。回来就跟江砚川提了结束不良关系。江砚川也洒脱行。但是在某个夜晚,雪白的床上。前男友给宋敛吟打来电话时,江砚川不复往日的绅士克制,威胁道挂了,不然让他听听我们现在在做什麽。你混蛋。表面御姐女神老师熟男寡欲医生实际钓系心机狐狸精腹黑打桩机xp女主身材超辣,眼神妖媚,会耍小心机勾男主,表面矜持女神,实际狐媚子。男主前期高岭之花,後期变成打桩机。超爱高岭之花为爱下神坛哈哈哈!久别重逢暗恋成真破镜重圆横刀夺爱真香文学内容标签豪门世家欢喜冤家近水楼台天作之合甜文时代新风夏子栗华谷臣暂定一句话简介财阀大佬报恩记立意你若灿烂,山无遮,海无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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