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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踏马的……”关逸一站就腿疼,不敢站,扶着墙就要往地下坐。
哪知道赵野威胁他,“你要是敢坐下,我就让容吉把你裤子扒了,说到做到。”
“操。”往日只有容吉在,他一肚子脏话想骂骂不出口,这回终于给他找到出气口,毫不犹豫刻薄起来,“赵野,你他妈还是不是我兄弟,这种损招都想得出来!”
赵野掏了掏耳朵,一步步往后退,直到快要退出这个院子,才回答他,“我要不是你兄弟,管个屁,爱走不走,废了正好,传出去说天下第一的剑客是我废的。”
这话把关逸呛得厉害,他一世英名,哪知道会败在这几个人手里,“滚!你给我滚!”
赵野见他是不会再闹脾气了,偏头给容吉使了个眼色,转身离开。而后荒芜的角落里,又剩下他俩。
容吉笑脸盈盈,给他瞧了瞧空空如也的双手,蓑衣、油纸伞,能遮风避雨的,她一样也没拿,不想腿疼一晚上,就赶紧往回走吧。
这几个人一准是来折磨他的,他忍不住想,梁彦好那家伙看自己女人看得比什么都紧,怎么这回大发善心让她来看管自己。想不通,又说不过妈的,除了走还能怎么办。
“呼——”关逸吐了一口恶气,扭过头不再看她,扶着墙一瘸一拐地往回走。
他走得很慢,因为练得少,不敢走,有一条腿都是拖在后面的。
时值小雨,路面湿滑,他会踩到不知名的小草,被挤出来的鲜嫩汁液滑倒。膝盖猛地磕碰在土墙上,疼得他两眼一白。
左手还没那么大的力气,撑不住,眼看着就要像个木偶一样滚落到地上,容吉眼疾手快地走上来扶住他,至少让他没摔得太狼狈。
他第一次知道这女人力气大得惊人,换做章絮,这会儿能给他压坏了,哪知道她只抿紧了唇,就能扶得稳当。
关逸不要人扶,等他站稳后,连忙甩开了女人的手,“不许靠过来听见没,我不想给别人看到天下第一的剑客竟然和一名女人混在一起。”
清清白白的也不成。
她听不懂,她猜是要自己走开的意思,等他站稳便乖顺地走远了,跟着他,跟在后面,躲在他看不到的地方。
雨开始下起来,打在他们身上,且不说湿冷,首当其冲感到疼痛的是双膝,要打抖,摇摇欲坠。
这会儿离院子还远,好几个拐口,他咬牙切齿,想着回去就要把他们臭骂一顿。可无论如何,要走,走不动也得走。
尝试着把步子迈大点,尝试着走路间隙不休息那么久,尝试着抬抬腿。只这么几步路,他累得满头大汗、喘气不止,手脚像是刚安上去似的。
在大雨落下来的那一刻,他终于走到了院门前。浑身的衣裳湿透,他们都湿透了,他指了指院子里跟她说,“我在这里等你把衣服换好。”
左手已经能动了,和她比手语,‘你换好干衣裳之前我不进院子。’
他还是那副样子,固执又倔强。容吉问他,‘这会儿怎么不担心自己腿要断了?’
他懒得答,赶她,‘快点。’
第159章遗憾美人配英雄,而他又算什么呢?……
初平元年五月十四,阿和满月的这天,梁彦好终于把所有的财物算清楚,编合成一本厚厚的名簿交给韩遂,彻底了结这桩麻烦事。
韩遂得了财宝,喜不自胜,想他们留下来多住两月,他想也不想便拒绝了,说,若是你真心实意,不如给我置办几份的户籍证明,再送五六匹上好的骆驼。
这多简单,韩遂笑他,好容易开回口,怎么不知道说点好的。
他答,试探了我这么多日,你还瞧不出来我就是个什么也不懂的花花公子么?我肚子里真的只装了这些,去哪里都妨碍不了你。
还好他什么都不关心,韩遂才愿意点头放人。
“要送你们出城么?我让他们跟守城的说,不用跟着他们排队,也不用看你们过所……”韩遂边说边招呼着人跟着回去取那八口大箱子。
“不用。”梁彦好将开箱钥匙从容吉脖子上取下来,交到韩遂的手里,答,“我们待够了自会走,不知是今日、明日或后日,感谢款待,梁某就此别过。”
韩遂改变不了他们,他本就是被困在金城的豺狼,没法出去跟虎豹争地盘,只得摆手,任他们自由,“好好好,你们走吧,别再回来。”
他没接话,朝对方作了一揖便转身离去。
赵野他们先回了家,临行前,按照之前说的,偷个闲,办一场简单的酒席、喝酒,也许再玩玩几个小游戏。他不清楚具体的流程都有些什么——他们特意说要给两人操办个简单的婚仪——左右他们会负责这些,他只管把容吉领到衙门那儿去。
去的时候,日头将歇,几近黄昏,府衙的人特意没走,只为了等他们。
他们倒是悠闲,路过集市的时候还从铺面上领了一篮子桃花。容吉说,她只在中原见过这么多颜色各异、姿态妖娆的花朵,离开便再也见不到了。
公子哥却答,中原有中原的花,河西有河西的,西域亦或是匈奴,皆有各自独有的景色,在什么地方就欣赏什么的地方的美色,无需为之惋惜。
说完折下一朵别在她的发间,左右仔细端详了会儿,看她褐色发亮又不断弯曲的长发逐渐与枝丫缠绕住,没有想象中不合,最后欣慰道,很好看。
“我以为你会很不舍?”女人问,“因为不舍,所以每走两步就要回头。”
他慵懒地转头,看她,看她聪慧的眼睛,温和地答,“有过不舍的时候。”
“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留恋……这段时日我在酒桌上问了他有关傅燮傅大人的事情,我一直觉得关逸不可能错,他没必要为了一件没意义的事情这么拼命。”梁彦好卖了个关子,“你猜猜,我问到了什么?”
她怎么会知道,傅燮是谁,关逸又为了什么卖命,她根本不懂,“为什么?”
“朝廷与凉州积怨已深,根本不是杀一人,杀几人就能解决问题的。朝廷例行察举制,又推行异地为官,可朝廷自百年前起,私下里卖官鬻爵,不给凉州子弟们机会。他们本都是地方豪强,凶猛能武。以一地之势力给朝廷承担来自西、北两个方向的动乱本就艰难,几十年间却没得到朝廷发来的军饷,哪怕一次。流年不利,再遇上饥荒,他们一合计,干脆趁着前年羌人来犯,跟着一块儿反了。”
“那这和傅大人有什么关系呢?”容吉问。
“这就好比一块已经生蛆了的肉。凉州就是这块烂肉,这块很肥沃的烂肉。朝廷放任不管,任由蛆虫啃食,给他们几十年也吃不完,因为这是整个中原最顽强的那块肉,它能不断地再生,世世代代替中原固守这片土地。”
“傅大人见这块肉生长不易,想要施以援手。朝廷也没拒绝,便摆在明面上说,你既然要治理,你便亲自来,与这块烂肉待在一只碗里。可谁也没想到,烂肉分成了许多势力,又对朝廷来的人不友好,一来二去互相征讨的途中,把他误杀了。”梁彦好向来对朝堂之事是两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的,难得这次把事情弄得这么清楚。
“关逸只知道傅大人是被这块烂肉杀死的,气恼这群人恩将仇报,却不知道若是没有朝廷无休止地苛税、征兵、徭役,这块好肉是不会成为一块烂肉的。”
“赵野他们就是最好的例子。赵野才服完兵役,章娘子的前夫却已死在河西沙场,而她不得不为了支付过重的人头税另嫁他人。嫁人还不足够,若不及时生子,一年后还要加征旁的杂税。”梁彦好一想,想起几月前章絮同自己说的那番话,说她想逃离中原,眼下终于有了真切的体会。
“听完这些,我便不再留恋了,这里已经不是我所认识的大汉。”也不是失望,他的口吻里更多的是无力。他没法为自己的家园做些什么。
“所以你把钱都给了他们,想让有能力的替你做点什么。”容吉一眼就能看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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