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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禾不想横生枝节,转身欲走。
“站住。”身后的人忽然叫住她,声音冷冽。
男人身形颀长高大,他逆光而站,阴影挡住他面上大部分神情。
“你既然被绣球选中,便是我们出自同源,可愿意拜我为师。”
第2章
祁柏话音落,不等遂禾有什么反应,围在旁边的修士先沸腾了。
“真的是祁柏。”
“我就说吧!正清宗名门正派,一诺千金,说了收被绣球选中的人就绝不会食言而肥。”
“金丹也收?不说收徒之后筋脉运行不同能不能教,万一人家有师父,岂不是横刀夺爱?”
“这可是正清宗,还是剑尊,切,若是剑尊问我做不做徒弟,我当下踹了洞府里的老登,让我杀师证道都行!”
比起路人的沸腾,遂禾只是抿了下唇,没有立时回答。
祁柏话语冷淡,却没有想象中的上位者与生俱来的、居高临下的施舍,这样的人很难让人厌恶。
天大的馅饼摆在眼前,她盯着祁柏良久,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些别样的目的,只是这人太冷太傲,仿佛高山之上的雪,白色一眼就能看透,雪下是污泥还是寒冰却不能琢磨。
她笑了下:“我已经是金丹期,不收筑基以上的修士为徒,是上灵界不成文的规定。”
祁柏神情淡淡:“天下功法运行殊途同归,旁人教不得不过是道行不够。”
他的话太傲然,不光是叽叽喳喳围观的路人,遂禾也静默下来。
她在金丹停滞太久,出门求突破这些年,任由高阶修者欺压,说不想突破是不可能的。
事实上,她渴望极了,她想要突破的心不甘太久,丹田中分明早有了足够充沛精纯的灵力,悟性也不差什么,却永远摸不到突破的边,这本就是不正常的。
她在金丹困了太久,仿佛从入道以来,就囿于金丹桎梏。教导她的老道士总说她天资绝佳,丹田中蕴藏的灵力远超寻常金丹,越级挑战不在话下。
老道士常常惋惜她筋脉特殊,修为总会停滞在旁人不会停滞的地方,若能突破金丹,日后定有所成。
耳濡目染,她实在太想突破了。
若得剑尊亲授,或许困扰她多年的瓶颈就可以迎刃而解,何况祁柏身后还有正清宗贮藏的万卷藏书,那么多书,或许能找到对症之法。
得证大道是遂禾的执念。
说不心动是不可能的。
但她理智尚存,潜意识仍然觉得剑尊收徒有说不上来的蹊跷,她压着情绪道:“无功不受禄,我们素不相识,今日是初见,剑尊甚至不知道我的名姓,何以说出收徒之语。”
祁柏仍抱着绣球和剑,神色淡淡,“绣球是天阶灵器,被绣球选中之人与本尊同源,本尊所做是为帮扶同门之谊。”
“何谓同源。”遂禾瞳孔皱缩,立即追问。
祁柏望着她,仿佛看出她的焦急,却不为所动:“血脉相同,传承相同,则为同源,我族略有特殊,同族之妖,千年来本尊也只见过你一个而已。”
“我给你选择的机会,你可以选择拒绝。”
“不,”这次遂禾没有犹豫,她正了正衣衫,十分郑重地向祁柏作揖,“既是天道指引,徒弟遂禾,见过师尊,方才多有冒犯,还请师尊不要介怀。”
祁柏微微凝眉,似乎不解遂禾前后行为的不同,他没说什么,抱着绣球和麻袋,没什么情绪地说:“随我来。”
遂禾自然不是脑子一热,才认了一个素昧平生的人做师尊,哪怕这个人是世间至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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