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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事的时候拖延了点时间,让师尊等久了。”遂禾凑上前,漫不经心将有些绵软无力的人抱入怀里。
她拥着人,安抚着他的后背,慢慢享受着完全掌控的快感。
祁柏却慢慢蹙眉,迟疑地想要挣脱遂禾的怀抱,奈何她抱得太紧,他挣扎的意志不坚定,只?能放弃。
室内寂静,不知过了多久,久到遂禾因为连日来的疲惫生出困意,忽然听见祁柏道:“如果不是你?来了,我会以为,你?想一直关着我。”
困意顿时无影无踪。
遂禾眉梢微挑,松开拥着他的手,不紧不慢对上他的视线。
“师尊为什么这样说。”遂禾笑了下,诧异很快被她掩饰掉。
“我说的不对吗。”
“……对。”遂禾耸了下肩,大大方方承认了自己举动。
“但?这次我可没有给师尊下药,外面也没有设置守卫,倘若师尊能踏出我为师尊建造的宫殿,我自然也无话可说。”遂禾慢条斯理?地说。
“遂禾!”祁柏咬着牙,压着声?音问,“这次是为什么。”
他显然是有怒气的。
毕竟遂禾不是第一次这样做。
遂禾攥住他的手腕,“师尊,我只?是想让自己安心,毕竟我不能永远看着你?,如果哪次我疏忽了,没有看住师尊,让师尊死在我的面前,我真的会发?疯。”
“师尊你?就可怜可怜做徒弟的,乖乖在这里带着不好吗。”遂禾神色如常,甚至俯身亲了亲他眼尾的湿意。
祁柏额头上的青筋微微凸起,他隐忍道:“我不会死,如果是因为沈域的事情,现?在是在妖族,没有人能伤我。”
遂禾置若罔闻:“师尊,你?乖一点。”
对上她懒散不以为然的目光,祁柏便知道她根本没听进去。
遂禾扯开祁柏身上唯一一件衣服,慢吞吞凑上去亲吻他的锁骨。
祁柏的呼吸重了些,蹙眉轻轻推她,“不行,听我说完。”
遂禾又将人抱在怀里,眉眼透着些懒意,“我听着呢。”
“就因为一个?不可能成为现?实的设想,你?要一直关着我?”祁柏一边任由?她胡作非为,一边冷冷发?问。
遂禾当然不能一直关着祁柏。
她要的是爱侣,不是玩偶,一直关着人必然会缺少?些乐趣。
比起养着金丝雀,她更想将人系在自己的裙带上,走到哪里都带着。
但?那都是以后,她现?在必然要先关着他,给他个?教训。
“等哪日沈域死了,我就放师尊离开这里,怎么样。”遂禾用不容置喙的语气和他商量。
祁柏有些被惹怒了,推拒的力道重了许多。
遂禾不以为然,慢吞吞补充,“到时候我把他的头砍下来给师尊当皮球踢,哪里用师尊亲自复仇。”
祁柏忍无可忍,倏然发?了狠,反身将遂禾压在床上,银色的发?丝铺散下来,和他的交缠在一起。
遂禾挑眉,露出拭目以待的神情。
他气得狠了,胸膛起伏着,又颓然地松了力道,任由?自己贴在她身上,哑着声?音说:“你?一定要这样欺负我吗。”
遂禾无奈道:“我没有欺负师尊,师尊永远是师尊,您想做什么,我都帮您做到。”
“撒谎。”他冷着语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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