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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林娘子被高衙内一袭话触动芳心,情根暗生,听这登徒子只求一吻,一时情之所至,娇躯暗颤,终不顾这花太岁正大肆搓揉自己那双硕乳,竟踮起一双赤足,奉上香唇,与那登徒恶少舌吻一处!
她念及早间丈夫林冲无端责怪,竟生自弃之念,香舌霎时如缠丝般与男人长舌湿湿卷勾搅动在一起,顿时引发天雷地火!
两舌相互追逐,互吞口水,直吻得“滋滋”作声。
林娘子吻到浓处,深感这淫徒吻技无双,远非林冲可比,浑身更是不自禁如着火般燥热,赤裸双乳在男人大搓大揉之下,更觉胸口似焚起两团欲火,丰乳不自觉鼓胀如球,乳肉竟冲破男人双手指缝,膨胀开来,乳头被男人右左双手中食二指夹紧,端的坚硬如磐石!
那淫徒双手用力一捏乳头下缘,乳头更硬得似要被花太岁挤出乳汁,几欲爆裂喷奶般难耐。
她虽一向贞洁矜持,但此番引狼入室,原意为夫解难,却不得以与丈夫仇家高衙内纵情热吻,又任他玩奶,这背夫偷情的极度刺激,实是极易触发欲火,难当之极,非任何烈女所能抵御,顿时时令她激情四溢,忘乎天地。
一时将今夜所求之事,暂且抛之脑外,香躯随男人搓乳节奏动情扭动,双手捧住男人俊脸,臻首随男人舌吻节拍,左右扭摆,吞吐男人口中唾液,激吻声“滋滋”大作,一时意乱情迷,心猿大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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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林娘子与高衙内深吻之时,林冲却在禁军守夜,早过戌牌。
他今日发泄胸中烦闷,在操场演了一日枪棒,连夜饭也无心吃了。
此时有些疲惫,静下心来,想起早间责怪娘子啰嗦,当真好没来由。
娘子平日对己关怀倍至,便是嘴啐,也是为他着想,实是不该发那通火,更不该与丘周两人换卯,将娘子独置家中,不由后悔不迭。
心道:“那两人在京中也无家小,平日住在军中,不如请二人来,好言相求,与其换了这班,回家安抚娘子。”
正要大步出门,却见丘岳和周昂二教头手提酒坛食龛,早候在门外,一脸谄笑,不由吃了一惊道:“前日林某事假三日,蒙二位顶班,未曾相谢,某正要去寻你,不想二位……”
那丘岳笑道:“林教师客气了。教师乃当今太尉看承之人,早晚必坐了那总教头之职,我等替教师值守,本是应该,何需相谢……”
周昂也道:“正是正是,便再帮教师多值几日,也是无妨,教师不必客气……来日坐了总教头,还望往后多多照应我二人也就是了。”
林冲平日嫌此二人为人低劣,本与之无甚交往,但二人这番话,也令他颇为触动。
想起早与高俅结怨,苦笑道:“林某本领低微,哪能坐得总教头,没得折了我的草料。二位,请进屋少歇。”
丘周二人大喜,进得屋来,放下酒坛食龛,丘岳拱手道:“教师枪棒东京无对,我等仰慕已久。今日教师替我二人守夜,无以为谢,特备下两壶热酒,欲与教师痛饮,一醉方休。”
周昂在桌上铺下一对熟鸡,十斤熟牛肉,见林冲脸上有诧异之色,笑道:“我等入禁军多日,未曾与教师共饮,实是少了礼数。今日补上,望教师莫要推辞。军中新宰得一头黄牛,花糕也似好肥肉,便叫军厨切了两大盘,酒若少了,叫军汉去取便是。”
林冲本欲求二人守夜,见他们如此相待,如何开得了口,只得拱手道:“两位教头厚意,林冲怎敢推辞。”三人当即你推我让,林冲终坐了首席。
两人只顾大碗筛酒,均说林冲好本领,来日必堪大任。
林冲苦笑不已。
酒过三旬,丘岳问道:“我见教师眉间少乐,可有何心烦之事,但说与我二人无妨。”
林冲叹口气道:“某虽不才,却也自小学得十八般武艺,但求尽忠为国,但如今,空自把一身本事都撇了。”言毕将一碗酒喝干。
周昂惊道:“教师枪棒无双无对,总教头之位无二人可坐得,恁地这般说?”
林冲又吃一碗道:“若是有识我的,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若能彀见大用,便死了,也开眉展眼!”
丘岳笑道:“教师说笑了,您蒙太尉看承,我等亦有耳闻,如何说没识你的。”
林冲将碗一放道:“哪有此事。我一介武夫,怎攀得他高太尉……”
丘周二人见林冲已有醉意,心中均喜,都将话来引他。
也是林冲受不得人口舌奉承,又兼胸烦易醉,便将得罪高俅之事,草草说与二人听了。
这二人是何等见机之人,当即痛骂当朝昏官当道,能人难受重用。
林冲如何受得这个,大起知已之感,痛饮之际,一时话也多了,竟说起高俅之子高衙内无良好色,竟曾欺负自己娘子,几乎得手,其父教导无方,可见其父为人如何龌龊等等。
丘周二人听得原由,方知今日高衙内托他们请林冲吃酒之意,不由心中大喜,均暗暗讥笑:“原是他家娘子被那花太岁瞧中,林冲这厮竟与太尉破脸,他娘子早晚必被高衙内勾得。”两者早妒忌林冲之能,今见他落破,如何不喜,当即都说妇人之事,不必放在心上,兄弟情深,甘胆相照,方乃大丈夫是也!
林冲听了大为受用,不由开怀畅饮,一时也顾不得与这二人换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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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林冲终于开怀畅饮之时,家中娘子仍踮着脚尖,紧搂着高衙内,正与那登徒子吻得入港。
她香舌与男人长舌缠卷蜜绕,似无休无止,怒耸的硕大丰乳又被男人恣意把玩多时,脑门早已一片空白,只忘情般渡送口中香液,又吃着这登徒子舌上口水。
芬香唇舌早被这淫少攻陷了一柱香时间,男人大舌仍在上下挑动她口腔嫩肉,撩拨这美少妇三寸丁香,引得她不住自主渡送香舌,任其含入口中,尽情品尝自己的芬芳甜涎。
若贞忘乎自我,竭力踮着双腿,一手勾住男人后脑勺,一手抚摸男人脊背,香腔也不服输般不住吞食男人馋液和长舌,气喘之际,口中不住“嗯嗯唔唔”,娇媚呻吟,含羞带嗔地与男人做缠舌激吻。
这般长吻,竟又过一柱香时间!
若贞只觉赤裸丰乳早被他玩得足本,似要被这花少揉爆,他竟不依不饶,仍想与自己深吻下去,这番长吻,恁地未曾与官人林冲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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