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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去,舔。”
楚绡闻声暗暗一个激灵,那天在书房陈柘不掺情绪的命令下达时,自己身体深处某个开关被打开,啪地刺得她浑身发软。
而现在,这个开关又被打开了。
被陈柘高高在上寥寥几语打开了。
楚绡缩进电脑桌下,跪趴男人腿间时几乎没有犹豫,于是换来陈柘奖励地揉抚发顶。
她听见陈柘开始了远洋会议,于是她也开始在陈柘裆前工作。
楚绡娴熟地以齿间咬拉开裤链,鼻尖自这小口隔着内裤拱蹭上鼓囊海绵体。
陈柘没来得及洗澡,腥臊味儿带着热气儿灌满楚绡鼻腔。
桌下空间狭小,空气稀薄,楚绡很快就热起来,呼吸急促地嗅着陈柘热气腾腾的裆胯气味,她湿得一塌糊涂,却奈何地方逼仄,连扭腰晃胯地发浪都做不到。
在陈柘只用唇舌手指调教的漫长5年里,楚绡解决陈柘的需求没少用嘴。
但这次隐隐约约地很不一样,光是闻着陈柘的味道,楚绡就头脑发昏、甚至口干舌燥。
于是她迫切地用齿尖衔扒内裤松紧,火烫鸡巴啪地弹拍她下巴上。
楚绡还没来得及含住,陈柘就结束了发言,伸手下来握住了肉棒,以怒涨龟头和青筋满布的柱身一下下拍打鞭面。
楚绡无师自通地张嘴伸舌,当陈柘意识到小孩儿做了什么时,鸡巴又难耐胀大一圈,捩腕狠狠握扶鸡巴拍抽她舌面,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留在楚绡嘴角、面侧、鼻尖、舌苔。
陈柘从未这样对待过她,但她已然绞得两条大腿直发抖。
楚绡在桌下湿得淌水不住,陈柘在桌上也没好到哪儿。
面色沉得让电脑那边的技术人员们以为方案做的太差,老总十万个不高兴,战战兢兢吞吞吐吐。
陈柘没工夫继续开什么狗屁会议,一挥手安排就按他们想法做,立时掐断连线。
然后一把拖出在桌下骚得抖成一团的楚绡,“跪好”二字阴沉,起身一把抓握女孩儿柔软蓬发,扶握肉棍捅入湿热口腔,一杆进洞直抵喉口。
楚绡整个脸被摁进了男人赤裸裆下,鼻尖埋进茂盛毛从汲满膛男人腥臊气息,喉口一阵阵发呕,咽喉一圈软肉箍着陈柘龟头蠕个没完,爽得陈柘摁着楚绡后脑勺狠操猛顶。
楚绡不好受,舌面起初还能像以往般舔舐柱身,但她很快意识到陈柘从前实在是手下留情太多,自己从前的伎俩花招简直就是花拳绣腿。
此时此刻她跪在陈柘身前,口涎和陈柘的前列腺液被捅干捣成白沫,缀长丝水液黏稠地落在被捅得一颠一颤的白奶上,再滑进奶沟,把酒红的丝质布料泅了胸前一片。
窒息和干呕的感觉如此强烈,楚绡生出了仿佛自己的嘴也成了一口穴、一个洞,专门承受男人操干浇灌的错觉。
陈柘顶胯一次比一次狠,入得一次比一次深,整根捅进时女孩儿细腻颈管上竟被顶出鸡巴轮廓。
陈柘垂着眼,窥见女孩儿两腿间地毯湿了一小片,嗤笑声重重:
“怎么了,绡绡……当爸爸的鸡巴套子这么爽吗?嗯?”
楚绡反射性狠狠吞咽一记,哆嗦着当场泄了,流了一腿侧的亮晶骚水。
陈柘咬牙紧紧,被这记吞咽绞出了精,稠浓粘腻地喷进楚绡喉管,爆了她满口。
抽出来时小孩儿咳得眼眶发红,脱力得跪不住要倒下,被陈柘一把搂住,珍之又珍地吻她眼睫,吻她额面,吻她鼻尖。
“乖乖绡绡,你做得很好,爸爸很喜欢。”
嗓眼发酸喉管发疼的楚绡什么都没说,只是咽干净了他射进来的东西,依恋无比地埋进他怀里,一如既往地像株柔软无比的菟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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