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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道:“你学起来真慢。”又拉下了木马上的机簧。
圆柱再次抽动起来,伴随着羽歇斯底里的惨叫声,脖子、手腕,脚踝,全被磨出了斑斑血痕,他也毫无所觉。
忍摇了摇头,自己实在该带个耳塞来。
这噪音快把他耳膜都刺破了,只得把机簧拉回去,木马上的那个人终于停止了喊叫,抽抽噎噎地哭起来。
忍伸出手去,他便柔顺地靠过来,眼泪糊满了忍的手,仿佛要把一腔委屈都排泄在忍的手里。
忍等他稍微平静了一些,才道:“算了,我说一句,你跟着我重复一句。然后一遍又一遍地复述,等到我满意了,这惩罚就可以结束了,你明白了么?”
他的眼神有种梦游般的茫然,呆呆地点点头。
“跟我说,我有一个娼妓的身体,我是一个一文不值的贱货。”
“我有一个娼妓的身体,我是一个一文不值的……”他猛然顿住。
那个词,象一根尖锐的长刺,即使是在他昏昏沉沉的头脑中,仍然能让他感到锥心的疼痛。
忍摇了摇头,再次拉下了木马上的机簧。
骤然而起的剧痛淹没了一切神志,他慌乱地大叫起来:“我说我说我说!我有一个娼妓的身体,我是一个一文不值的贱货!”
“我有一个娼妓的身体,我是一个一文不值的贱货。”
“我有一个娼妓的身体,我是一个一文不值的贱货。”
……
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泪流满面。
********************
木马早已经停了下来,大腿内侧的血迹也已凝结,羽软软地伏在木马上,整个人似已陷入半昏迷状态,身体似乎仍能感受到痛苦,时不时地抽搐一下,口中仍在喃喃低语:
“我有一个娼妓的身体,我是一个一文不值的贱货。”
……
忍看看差不多了,走上去揪起他的头发,迫使他直视着自己的眼睛:“你有一个娼妓的身体。”
他茫然地看着忍,麻木地道:“我有一个娼妓的身体。”
忍的双手渐渐握紧:“长着一张娼妓的脸。”
台词似乎有些不对,羽迷迷糊糊地想着,但管他呢,只要能让这痛苦结束,只要能结束……
“长着一张娼妓的脸。”他终于柔顺地重复。
“Yes!”忍在心中呐喊一声,紧紧地盯着那张已经快要失去意识的脸。
“你是一个一文不值的贱货。”忍慢慢地说。
曾经那么敏感的词句并没有引起任何反弹,羽单调地重复着:“我是一个一文不值的贱货。”
忍只觉得心越跳越快,目中光芒大盛,一字字地道:“告诉我,你养父侵犯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他呆呆地看着忍,这话似乎已经超越了他的理解能力。
忍等了一会儿,柔声道:“是不是很痛苦?”
沉默。
良久,良久,起码在忍的感觉中是这样,传来了羽梦呓般的低语:“痛苦,意外,愤怒……”
一阵狂喜袭遍了忍的全身,他知道自己终能入侵到这倔强青年的心灵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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