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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大人?”陈应阑心里闪过一个名字,虽然知道眼前人应当和韩轲算是相识,但毕竟这世间姓“韩”之人太多了,万一只是重名了呢?
柳明哲突然凑上前,逼近陈应阑的脸,细细地打量了一阵,往后推开了些许。他点点头,道:“正是韩子安。”
正是韩子安。
陈应阑不知为何,心里一块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如释重负地长吁一口气,苦笑了一下。他抬眸凝视着柳明哲,虽然不知道此人姓甚名谁,但是倒是卸下了点方才突兀升起的紧张感。
“我姓柳,不用知道我叫什么名字,你只需要知道我是医师,曾给韩子安当过‘苦力’过。”柳明哲说完,挑了一下眉,似乎对接下来要说的话有些害羞,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耳垂,“你要是能信我,信任我的医术,你可以称我为‘柳神医’。”
闻言,傅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而后反问道:“我忘了问了,韩大人到底得了什么病症?朝中御医还不能医治,偏要找你?”
柳明哲解释道:“很严重的病。”
陈应阑解释道:“蛊毒。韩轲说了,蛊毒病入心魔,很难医治,基本无药可救,而且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韩轲也会病死的。”
傅旻有些震惊,问道:“哪种蛊啊?”
“我不太清楚。”柳明哲按了按眉心,后知后觉间似乎回忆起什么似的,脑海中灵光一闪,猛然抬起头,惊呼道,“不过我猜应该是刀蛊,因为他曾让我去寻正宗的乌骨木青,另外——”
话还没说完,就被陈应阑抢过话锋,陈应阑接着往下道:“他早年在神机营时,曾握过晋朝之时司马昱曾握过的炎龙刀。后来这炎龙刀内的蛊毒就渐渐认了新主,这位新主就是韩子安。但韩子安与厥缁一战后,这把炎龙刀就消失了如今传来传去,居然传到了司马煜手中。”
司马昱即位之后,桓温把控朝政,操纵朝中大局。不顾司马昱一而再、再而三的劝阻,一举之下将殷氏和庾氏灭族,从此两大世家大族一蹶不振,桓温的势力达到高峰。这也导致了一直到司马昱晚年,还要和桓温勾心斗角,搞得心力交瘁。好在谢安好言出手,连同司马昱将桓温置于死地。
但在桓温死前,他曾偷偷去晋中密室,窥探司马昱的宝刀——炎龙刀。桓温偷偷地将炎龙刀拿出来,用刀锋划断了自己的拇指,将鲜血注入到刀身内,从此桓温的怨灵便在里面出不来了。
之所以韩轲会产生心魔,会在心魔的指挥下,产生被动的影响,歼灭了神机营玄甲兵,亲手将自己的父母杀死,又把魏德贤杀掉,最后又是司马煜、贾秋实、花满楼不过是李从歌将炎龙刀赠予韩轲之时,刀内的桓温便找到了与之相似的人——同样的睚眦必报,同样的智勇筹谋,同样的残忍血腥,那一刻里面的桓温似乎找到了追崇者,于是将自己的一部分魂灵注入进韩轲的体内,一遍又一遍消耗着韩轲的命数,只为自己能在刀身之外活得长久一些。
只是桓温不知道的是,他历经千帆找到同类,好不容易重见天日,他的同类却要每时每刻承受着蛊毒的侵蚀。
后来,司马煜在漠北之地找到了炎龙刀,而桓温的另一半魂灵却在司马煜的手中沉睡下去。虽然此司马煜非彼司马昱,但桓温还是本能地对他有些惊恐,直到司马煜和韩轲在灵台交手之时,另一半魂灵也在这个时刻悄悄苏醒。
最后,韩轲带着蛊毒,也带着桓温只身奔赴了那个火场。
自此,历史上所有有关桓温的记载,全部灰飞烟灭,连带着韩轲,将都成为了历史的须臾。
“不过话说回来,”柳明哲并不太继续被问着死人相关的话,他换了个话题,“你们为何要来沧州,关键是还穿这么薄的衣服。”
“哪里薄了?”傅旻争相,“惊泽从客栈买的!”
“客栈的衣服质量不好,众人所知。”柳明哲戏谑道。
陈应阑叹了口气,抬手压了压傅旻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再跟柳明哲争辩了。反正你们就算为了衣服的薄厚争辩一路,也无法争辩个是非分明。
既然柳明哲这么问自己,自己也只好挑明了,反正多一个人陪自己也能给自己增添一份力。
“来沧州去寻找一些有关故人的踪迹。”陈应阑垂下眼眸,淡淡道。
“何为‘故人’?”柳明哲探着身子,好奇地问。
陈应阑握紧衣摆,喃喃自语:“其实,我不是陈惊阙的亲弟弟。很久以前、就在天顺十五年底,那个时候是我和他五年之后的又一重逢,陈惊阙就告诉我,我的父母是含冤而亡,后来我又遇到了韩轲和李谨丞,这两个人都跟我说,我的父母是被人陷害的”
柳明哲眯起眼睛,询问道:“这两个答案,你更信任陈惊阙的解答,还是韩轲和李谨丞的解答?”
“我认为,”陈应阑握紧拳头,对上柳明哲的双眼,眼神颇为坚定,“我谁都不相信,我的父母为何死亡,凭什么要由他们来判断,应当是我来判断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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