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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不过王爷装瞎的眼!"姜黎劈手夺过厨娘怀里的盐罐,指尖捻了捻绿的粗盐,"往盐里掺砒霜?尚食局如今穷得连耗子药都省了?"
厨娘哆嗦着摸向灶台暗格,青杏的银簪已挑开砖缝——三百只毒蜈蚣簌簌涌出,直奔萧景珩的蟒袍下摆。姜黎抄起铁锅扣过去,蜈蚣在锅底"噼啪"乱撞:"哟,老腌菜连聘礼都改成活物了?"
萧景珩毫无征兆地猛然伸出手臂,紧紧搂住她纤细的腰肢,由于用力过猛,他所乘坐的轮椅猛地向前冲去,狠狠地撞翻了一旁的酱菜缸。
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酱菜缸应声而碎,里面的酸汁四溅开来,如天女散花般纷纷扬扬地洒落在地上。而更不巧的是,这满地的酸汁恰好泼在了不远处的一堆蜈蚣上,顿时腾起一股刺鼻的青烟。
“爱妃昨儿个不是口口声声说,要拿本王的蟒袍当抹布使吗?”萧景珩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如此看来,这腌臜之物倒是替王妃省下了洗衣的功夫呢。”
他的话音未落,后院里那棵原本静谧的桂花树像是被惊扰了一般,突然簌簌地落下一地金黄的花瓣。这些花瓣仿佛失去了生命一般,在半空中无力地飘荡着,然后轻轻地落在地上,与满地的酸汁和蜈蚣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诡异而又混乱的画面。
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桂花香,然而这股香气却被那股腐臭的味道所掩盖,让人闻起来只觉得一阵恶心。
姜黎见状,面色一沉,她赤着双脚,毫不顾忌地踩在满地的花瓣上,那些原本娇艳的花瓣在她的脚下瞬间被碾碎,化作一滩滩猩红的花汁,看上去竟像是渗出血色一般。
“青杏!”姜黎高声喊道,“快去把那只正在刨坑的狸奴给我拎过来——本王妃倒要看看,这树下究竟埋了多少成精的耗子!”
青杏听到姜黎的呼喊,吓得浑身一颤,他战战兢兢地捧着一把铁锹跑过来,哆哆嗦嗦地站在姜黎面前,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姜黎见状,冷哼一声,她一把夺过青杏手中的铁锹,然后用力地朝着桂花树根部挖去。随着铁锹的翻动,泥土被一点点地挖开,不一会儿,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便露了出来。
待姜黎定睛一看,现那竟然是半截已经烧焦的木匣。她小心翼翼地将木匣从土中挖出来,然后轻轻打开,只见里面用一方丝帕包裹着一枚银锁片。
这枚银锁片看上去有些年头了,正面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火凤,而背面则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珩”字。
姜黎的目光落在那个“珩”字上,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她的毒指甲几乎要戳穿萧景珩的袖口,“王爷八岁的时候就已经会刻定情信物了?这手艺,可比那冷宫的嬷嬷纳鞋底还要粗糙呢!”
萧景珩的指尖抚过锁片裂痕:"王妃七岁那年砸碎本王的砚台,倒是比这锁片完整些。"
树梢忽坠下串风干柿子,砸在青石板上迸出毒浆。姜黎拽过萧景珩的广袖挡脸,金线刺绣被腐蚀出蜂窝状的洞:"老腌菜下毒的癖好,倒是和王爷藏私房钱的手段一样别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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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若是心疼,"他腕间链子绞住飞来的暗箭,"本王库房里还有三十匹同款料子。"
箭簇突然炸开,毒粉凝成个"囍"字浮在半空。姜黎的织金裙摆扫过灶台,火星子"噼啪"点燃毒雾:"青杏!把姑奶奶的辣椒粉拿来——今儿请王爷喝喜酒!"
呛人的红雾中,十八个戴傩面的喜娘破窗而入。领头那个端着鎏金托盘,盘中龙凤烛淌着尸油:"吉时到,请阁主更衣……"
"更你祖宗的寿衣!"姜赤脚踹翻烛台,尸油泼了喜娘满头,"这腌臜味儿比王爷书房那坛十年陈醋还冲!"
萧景珩忽然咬破她指尖,血珠弹向燃烧的尸油。火舌"轰"地蹿上房梁,将喜娘们的傩面烧成灰烬——面具下露出的,竟是三日前暴毙的浣衣局掌事姑姑!
“哟呵,这老腌菜连死人妆都画不好啊!”姜黎一脸戏谑地说道,同时毫不客气地掰开尸体的嘴巴,只见半截糖葫芦签子赫然出现在眼前。
“嘿,这可真有意思,上月往我羹汤里下毒的竹签,居然和这支凑成一对儿了!”姜黎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心中已然明了这其中的关联。
然而,就在此时,后厨的地砖突然毫无征兆地塌陷下去,伴随着一阵沉闷的响声,三百个贴着符咒的腌菜缸缓缓浮出水面。
青杏见状,急忙掀开其中一个缸盖,顿时出一声惊呼:“主子!您快看,这群腌臜货竟然连您骂人时的歪嘴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姜黎闻言,赤脚迈步上前,一脚踩碎了缸边的蛊虫卵,然后伸出染毒的指甲,紧紧地抠住萧景珩的玉带钩,似笑非笑地说道:“王爷书房暗格里那摞画像,该不会就是照着这些腌菜画的吧?”
"王妃撕碎的废稿,"他忽然含住她沾血的指尖,"总得有人帮着拼凑。"
最大的腌菜缸突然炸裂,绿汤里浮出件绣着金线的嫁衣。姜黎拽过萧景珩的轮椅挡在身前,嫁衣却径直缠上她脚踝。心口火凤纹突然灼痛如烙铁,暗河深处传来铁链挣动的巨响——
书房内的檀木香混着墨汁味儿,姜黎赤脚踩在散落的卷宗上,染蓝的指甲戳着案几上的砚台:“瘫子,你批奏折的朱砂里掺了多少鸡血?招得蚂蚁都排成‘弑君’二字了!”
萧景珩的轮椅缓缓地从一轴画卷上碾过,出轻微的“嘎吱”声。那轴画卷原本平整地摊开在地上,被轮椅这么一压,立刻变得皱巴巴的。与此同时,萧景珩轮椅上的鎏金链也随着他的动作而移动,不偏不倚地缠住了姜黎正在乱翻的腕子。
“王妃这是在找什么呢?”萧景珩的声音冷冰冰的,带着一丝嘲讽,“难道是在找你昨晚撕碎的密函吗?”他的手指轻轻捏住鎏金链的一端,稍稍用力一扯,姜黎的手腕就被紧紧地勒住了。
姜黎吃痛,想要挣脱开来,但萧景珩的力气显然比她大得多。她瞪着萧景珩,怒道:“你放开我!”
萧景珩却恍若未闻,他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姜黎那沾了墨迹的脚踝上。姜黎的裙摆被她自己胡乱地掀起,露出了一双修长的小腿和白皙的脚踝,脚踝上还沾着几点黑色的墨渍,看起来有些狼狈。
“昨夜的刺客若瞧见你这模样,怕是要自戳双目了。”萧景珩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姜黎闻言,气得满脸通红,她怒骂道:“戳你祖宗的牌位!”话音未落,她突然反手将手中那支沾满墨汁的毛笔狠狠地甩向了屏风。那支毛笔在空中划出一道黑色的弧线,直直地撞在了屏风上。
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毛笔应声而断,墨汁四溅。而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些溅落在屏风上的墨点,竟然在瞬间显现出了一行隐形的字迹——“火凤现,江山易”。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姜黎和萧景珩都吃了一惊。姜黎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那行字迹,满脸的难以置信。而萧景珩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他盯着那行字,若有所思。
就在这时,一旁的青杏突然出一声惊呼:“主子,快看!”
姜黎和萧景珩同时转头看去,只见青杏正用她的银簪小心翼翼地挑开那幅《山河社稷图》的画轴暗层。随着暗层被挑开,一个半块龟甲从里面掉了出来,“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
青杏连忙捡起龟甲,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后惊喜地叫道:“主子,这上面刻的是甲骨文,好像是姜氏祖训呢!”
姜黎闻言,连忙凑上前去,看着龟甲上那密密麻麻的甲骨文,她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盯着萧景珩,厉声道:“老腌菜偷坟掘墓的本事,倒比太史局的酸儒强些!”
说罢,她突然伸手揪住了萧景珩的衣襟,质问道:“上回在你暗格里瞧见的青铜樽,是不是也从我姜家祖坟刨的?”
窗外忽地砸进个酒坛,醉醺醺的花匠趴在墙头傻笑:“王爷…嗝…您要的合欢花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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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你祖宗的骨灰!”姜黎抄起镇纸掷去,酒坛炸裂的瞬间,三百只毒蜂从碎片中涌出。萧景珩广袖卷过她腰肢,轮椅撞翻博古架,青花瓷瓶碎成利刃扎进蜂群。
青杏劈手夺过花匠的锄头,从柄中抠出卷帛书:“主子!这上头画着您襁褓时的胎记!”
姜黎的毒指甲划开帛书,朱砂绘制的火凤纹竟与她心口刺青分毫不差。萧景珩的鎏金链绞住她手腕:“王妃八岁那年跌落冰湖,这纹印曾引来过百鸟朝贺。”
“朝贺你祖宗的丧仪!”她一脚踹翻书柜,古籍中飘落张泛黄婚书,“老腌菜连这破烂都留着?赶明儿烧给你地下的列祖列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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