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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好几天没有去上课?”
薛宴辞嗓音沙哑,透着股不耐烦的劲儿,“病了,不想去。”
“去看医生了吗?”路知行抬手想要试试薛宴辞的额温,但被她躲开了。
“要你管?”
路知行顾不上和薛宴辞斗嘴,拽着她的胳膊就要往外走,“跟我去医院。”
“松开。”
房间里的人听到门口有拉扯声,立即跑了过来。
薛宴辞从入学到搬走,只在宿舍住过三个月,但她一直交着住宿费,所以还保留着床位,宿舍另外三个人平时就将杂物放在那里。
薛宴辞与她们相处时间虽少,但对她们几个一向都好。
薛宴辞刚和路知行认识的时候,他总陪她上课;更别提后面谈恋爱后,两人成日腻在一起;再加上路知行在天津大学也办过几场演出,小有名气,所以这三个人都知道路知行是薛宴辞的男朋友,自然也知道两个人最近吵架了。
“宴辞,我们先走了,小组作业的事,还得拜托你了。”
“走吧。”薛宴辞摆摆手,“到宿舍后消息给我。”
路知行趁着薛宴辞舍友出门的空档,进了家门,顺手将门关好。
餐桌上只有半个切开的西瓜,几个橙子和四个红酒杯;客厅地上则是好几个干白的空瓶子;边机上乱糟糟的,只不过在一堆草纸和课本中间,唯一的香槟杯还在冒泡。
路知行最见不得薛宴辞不好好吃饭的样子,更见不得她把喝酒当饭吃的样子。
“你喝酒了?”路知行没好气儿的问她一句。
薛宴辞毫不客气的反问一句,“不可以吗?”
“吃饭了吗?”
薛宴辞才不管这些,端起香槟喝一口,继续盘腿坐在地毯上看电脑。
……
半晌,又开始夹枪带棒地说话,“怎么,你还真以为我是娇滴滴的大小姐,少吃一顿饭就能犯胃病、住医院、打点滴。”
自从两人在一起后,路知行经常买些蔬菜放在冰箱,有空的时候就会过来做饭,同她一起吃饭。
自己今天是来看宴辞过得好不好的,并不是来跟她吵架的,想到这里,路知行放缓语气,心平气和,“宴辞,我是怕你酒喝太多、太杂,以后做不了精细类的手术。”
“路老师什么时候,对神经外科的手术这么有研究了?”
薛宴辞就是这样,只要吵架,总有理。
甭管是谁的错,「理」必须站在她那一边。
路知行将冰箱的蔬菜全拿出来,挑几样能吃的摆桌上,已经坏了的都扔掉。
这冰箱好像是给路知行准备的一样,薛宴辞除了往里放酒、放面膜外,什么都不往里放。
“吃什么,我来煮。”
“随便。”她仍旧底气十足。
待路知行煮好生滚鱼片粥,想要叫薛宴辞吃饭时,才觉她早就躺在沙上睡着了。
她睡得很乖,侧躺在沙上,左手搭着右手垂在沙边上。几个月前送她的镯子,还戴在她左手腕上。
“宴辞,醒醒,吃饭了。”
“抱我。”薛宴辞闭眼说着话,只两个字,不由分说,不由拒绝。
路知行原本是打算横抱薛宴辞去饭厅的,可她早早就将双臂环在他颈间,路知行只好将她竖着抱起来。
“去对面沙。”
路知行很听话,跨过地上乱七八糟的草纸,抱着薛宴辞到对面沙。
“坐下。”
“我是要你坐下,不是把我放下。”
路知行只好又抱着她站起来,转个身,自己坐下。
薛宴辞的脸太近了,不过一指之间,两个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路知行都能闻到她嘴里的酒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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