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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枭脸都被捏红了,这才意识到他和时言驴唇不对马嘴的对话。
别人都担心成为oga会面临严峻的社会问题,或者身体发育的变化,只有时言怕打不过alpha丢脸。
陆枭都被气笑了,看了一眼旁边:“就你?和10个alpha打架都不会吃亏的。行了,先别在外面吵,已经有人亮了灯,我们回帐篷里再说。”
回帐篷?那不可能,时言受刺激了,后退一步,神智不清:“不回。”
陆枭察觉到时言的躲避,舔了下虎牙,下意识跟上去一步:“这么晚了,你要去哪?言言,就算你成了oga,我也不会欺负你。”
时言气不打一处来:“你敢?”
陆枭眯了眯眼睛,俊美的脸庞显露一丝浓郁的不安。
喜欢的oga在眼前,越是这样,alpha无法被满足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就越是在叫嚣着,他甚至有一种冲动,想要肆无忌惮不管不顾地标记眼前的oga。
“言言。”
陆枭感到喉咙有些干涩,“听话,先回去。”
“不。”时言被陆枭的信息素弄得心烦意乱,也不知道怎么了,最终只能归结为生气,现在看见陆枭就想咬他。
他打算去别人帐篷里借宿一晚,省得实训第一天就给陆枭弄残废了,教官肯定给他俩最低分。
那么问题来了,左边是柚木叶和莱厄斯的帐篷,右边是祁司屿和沈逸寒的帐篷,看起来都还没睡。
左边是两个beta,右边是两个alpha,答案一目了然。
时言头也不回地朝祁司屿他们俩的帐篷走去。
万一陆枭发疯,至少两个alpha能制衡陆枭,指望柚木叶和莱厄斯基本不可能。
时言挠了挠祁司屿的帐篷,“祁司屿,我时言,开门。”
里面先是一静,然后发出走路的声音,祁司屿撩着刚洗好的头发从里面出来,高大的身影晃了两晃,斜倚在支撑杆上,懒洋洋地上下看了一眼时言:“友情提示,我要睡觉了,有事就说,有屁快放——卧槽,等等?”
时言没贴抑制贴,oga芬芳馥郁的信息素飘的哪哪都是。
时言抬起眼皮,脸色恹恹的,“想问什么就问吧,仅限今晚,过时不候。”
祁司屿深呼吸一口气,刚分化成oga的时言闻上去太鲜嫩了,简直就像一朵毫无防备的小花,后颈那里还饱胀地红肿着,一眼就能看出来oga的腺体在快速发育。
祁司屿一个alpha一瞬间感觉到血液快速沸腾,瞳孔被刺激到发红,“……你病治好了?但是你怎么分化成了oga啊?”
“你问我我问谁?”时言上去一步勾住祁司屿的脖子,俊眉压低,半是威胁半是玩笑地说:“让我进去,否则有你苦头吃。”
祁司屿看了一眼他身后,风一吹,立刻牙关紧咬,“时言,你在挑衅我作为一个alpha的本能,如果我让你进去了,我今天晚上就别想睡觉了,休想骗我输给你们队!”
“就凭你这句话,我认你这个兄弟,你这帐篷我非进不可。”时言推开祁司屿,径直进去了。
帐篷里只有两个alpha的气味,突然间闯入一个oga,蓝风铃如海水一般一浪浪地炸开了整个气场,清冷疏离,宛如星际中独自闪耀的孤星。
沈逸寒在里面看竞技场实战录像,听见祁司屿喊,回过头,一看时言,推了推银丝眼镜,鼻尖明显皱了皱,瞳孔震荡:“……”
沈逸寒把光脑关上,冷静了一会儿,屏息说:“你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这是医学奇迹吗,时言?”
时言往他俩的随军沙发椅里一座,颓废地捂着脸,慵懒的样子,“我也不知道,但事实就是这样了,我是个oga了。”
祁司屿舔了下干巴巴的嘴唇,难以置信地说:“时言,你知不知道我们俩都是alpha?你还真敢进来啊?”
沈逸寒一把捂住了祁司屿的嘴,“行了你,小点声吧,我们系都是alpha,要是知道时言分化成了oga,那不得把营地都掀翻了?”
祁司屿立刻点头,拍了拍沈逸寒的手背,沈逸寒放开了他的嘴,他擦了擦嘴:“谁让时言不贴阻隔贴就随便乱跑?我看他是病人当久了,不知道alpha看见oga有多疯狂。”
祁司屿故意搓了搓手,看着时言,挑衅似的笑:“放弃吧,像你这样的小oga,是逃不出alpha的魔掌的。”
时言冷冷地看着他,“傻逼。”
祁司屿:“嘿,你咋骂人呢?”
沈逸寒:“行了,你别嚷嚷,有这时间,你不如去帐篷外面看看发生了什么,我觉得味道不太对,好像有一个等级很高的alpha在我们附近,我从来没闻到过这么顶级的信息素,对方至少有s级。”
“得嘞,保护小o,aa有责。”祁司屿拎起风衣就出门了,白色的头发在夜色里无比显眼,背影充斥着alpha特有的强悍。
“没个正经。”沈逸寒伸出食指推了推眼镜,坐到时言面前,长腿交叠,一双猩红的眼眸冷静而理智地观察着时言,“时言,你闻闻我是什么味道的?”
时言闻了闻沈逸寒,以前对alpha的信息素都没有太强烈的感觉,但是这一次明显不一样,“茉莉花?”
沈逸寒点头:“没错,那祁司屿呢,你注意到了吗?”
时言:“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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