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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春时,思过崖的青禾果然抽出了新绿。我们带着谷里的灵草去看三长老,他穿着粗布僧衣,正在田埂上除草,鬓角的白沾着泥土,早已没了当年的戾气。见我们来,他只是抬头笑了笑,眼角的皱纹里盛着阳光:“青禾宗的孩子,都长这么高了。”
阿石把灵草递给他,挠着头不知该叫什么,小弹在一旁轻声道:“三长老,这些草能让青禾长得更旺。”
他接过灵草,仔细撒在田里,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珍宝:“当年我总想着争,却忘了草木最懂道理——你对它好,它就给你长穗。”他看向我,目光里带着释然,“林悦,当年是我糊涂,让你受委屈了。”
我摇摇头:“都过去了。”
离开思过崖时,青禾望着那片青禾田,忽然道:“原来放下执念,比赢一场架更让人踏实。”
回到青禾宗,恰逢桃花盛开。满树的粉白压弯了枝头,风吹过,花瓣像雪一样落在练功场上。阿石和小弹正在练剑,粉色的花瓣粘在他们的间,剑影里都带着甜意。阿石的“流萤穿叶”越熟练,小弹的“青鸾掠影”也添了几分凌厉,两人对练时,总能在最后一刻收住剑,指尖相触,又红着脸分开。
青禾在桃树下摆了张石桌,正给我们分新采的春茶。茶盏里飘着几片桃花瓣,香气清得像溪水流过石滩。“静云师叔说,下个月要带女娲宫的孩子们来青禾宗历练,让他们学学怎么种灵草。”她笑着说,“我把西侧山谷的木屋收拾出来了,刚好能住下。”
林欢和林娟在谷边开垦了片新地,种上了从女娲宫带来的灵稻,说是秋天能酿新酒。小翠则在厨房门口搭了个花架,种满了从思过崖移来的青禾,说要让做饭时都能闻到灵力的香味。
雪貂如今能完全化为人形了,是个梳着双丫髻的小姑娘,只是身后总拖着条毛茸茸的尾巴,被小弹逼着学绣花,却总把丝线缠成一团,惹得众人直笑。她最黏阿石,总跟着他去田里干活,回来时两人都沾着满身泥,像两只刚从土里钻出来的小獾。
我坐在廊下,看着这一切,忽然觉得时光变得很慢。慢到能数清桃花落下的瓣数,能听出灵草生长的声音,能看着孩子们的梢慢慢染上阳光的颜色。补天石碎片在案上泛着光,与腕间的玉镯相呼应,像在说,这就是你当年要找的道。
暮春的雨来得急,打湿了竹篱上的牵牛花。我们躲在屋檐下看雨,阿石给小弹讲他从学堂听来的故事,小弹则给雪貂编花环。青禾靠在我肩头,声音轻得像雨丝:“师父,您说我们会一直这样吗?”
“会的。”我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去,“只要这青禾宗的烟火不断,我们就一直这样。”
雨停时,天边挂起了彩虹,一头连着女娲宫的云海,一头落在青禾宗的桃树上。林欢和林娟从谷里回来,手里捧着刚采的蘑菇,水珠顺着菌盖滚落,闪着彩虹的颜色。小翠已经升起了炉火,厨房飘来炖鸡汤的香。
阿石拉着小弹跑进雨里,说是要去看彩虹的尽头有没有宝藏。雪貂跟在他们身后,尾巴在湿漉漉的石板上扫出一串小脚印。青禾望着他们的背影,忽然哼起了我当年教她的调子,调子在雨过的空气里荡开,像圈温柔的涟漪。
我望着满院的生机,忽然想起师父临终前的话:“大道如四季,春生夏长,秋收冬藏,从不是孤立的景致。”当年不懂,如今看着女娲宫的传承与青禾宗的烟火融在一起,像彩虹的七色光聚成白光,才终于明白,所谓永恒,从不是守着一方天地不变,而是让故事在时光里慢慢生长,长出新的枝芽,开出新的花。
厨房里的鸡汤咕嘟作响,桃花瓣顺着屋檐的水流落在地上,汇成小小的溪。我知道,青禾宗的故事还很长,长到能装下无数个春天,无数场雨,无数次花开。而我们,会一直在这里,守着这方天地,守着彼此,把日子过成一永远唱不完的歌
夏蝉鸣彻青禾宗的午后,女娲宫的孩子们果然来了。三十多个穿着浅绿道袍的少年少女,背着行囊站在山门前,好奇地打量着院中的桃树与青禾,眼睛亮得像浸了溪水的石子。
静云师叔牵着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走在最前,那孩子是掌门新收的关门弟子,名叫灵溪,怯生生地躲在她身后,手里攥着块女娲宫的灵玉,见了雪貂化出的小尾巴,眼睛瞬间瞪得溜圆。
“这便是青禾宗?”灵溪小声问,声音像沾了蜜的露珠。
小弹正帮着搬行李,闻言回头笑:“是啊,这里的果子比女娲宫的甜。”她说话时,阿石已从厨房端来一碟青禾果干,塞到灵溪手里,傻呵呵地说:“尝尝,管够。”
青禾忙着给孩子们分配住处,西侧山谷的木屋被她收拾得干净雅致,窗台上摆着刚摘的野菊,床铺上铺着晒过的艾草垫,透着淡淡的清香。“晚上睡在这里,能听见灵脉的声音呢。”她笑着说,眼里的温柔像极了当年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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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练的日子热闹得像烧开的水。清晨,阿石带着女娲宫的孩子们去谷里认灵草,他虽不善言辞,却认得所有草木的性子,指着一株光的“醒神草”说:“它怕吵,要轻轻采。”小弹则教女孩子们用青禾叶编手环,指尖翻飞间,翠绿的叶片就成了带着灵力的饰物,引得灵溪追着她喊“小弹姐姐”。
午后的练剑场上更是热闹。女娲宫的孩子练的是刚劲的“流云剑法”,阿石和小弹练的是青禾宗柔和的“沐雨式”,两种剑法碰在一起,竟像溪流汇入江海,生出别样的韵味。有个叫长风的少年不服气,非要跟阿石比剑,却被阿石用一招“以柔克刚”挑飞了木剑,红着脸说:“青禾宗的剑法,原来这么厉害。”
静云师叔常和我坐在桃树下喝茶,看着孩子们疯跑,她忽然道:“当年你师父总说,女娲宫的清规太硬,该掺点人间的软。如今看来,她是对的。”
我望着远处正在教灵溪捉蝴蝶的雪貂,笑道:“软的不是规矩,是人心。”
历练过半时,谷里的灵稻忽然遭了虫灾。那些虫子是山里的“噬灵蚁”,专啃带灵力的草木,一夜之间就啃秃了半亩稻苗。女娲宫的孩子们急得直跺脚,长风更是拔剑就要去劈,却被阿石拦住:“它们怕薄荷草,咱们去采些回来熏一熏。”
于是,月夜下的山谷里,三十多个孩子提着灯笼,跟着阿石和小弹采薄荷草。灯笼的光晕在草叶上流淌,孩子们的笑声惊起了栖鸟,灵溪举着灯笼跑在前头,喊着“这边有好多”,像只快乐的萤火虫。青禾和我站在谷口看着,她忽然道:“师父,您看他们,像不像一串会光的珠子?”
我点头,眼眶有些热。这些孩子,一个来自云端的女娲宫,一个长在烟火的青禾宗,本该是两条平行线,却在此刻交缠在一起,像谷里的灵脉与人间的草木,共生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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