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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卡中将可以听我说完再做决定。”
随着对方后面的话,赫卡的座舱可视范围内也出现了一张妩媚的女性面孔,让她在看清的瞬间就难掩震惊,对方所说的话也是同样。
“……怎么样?”对方说完才问,“我需要给亲爱的新盟友多一些考虑的时间吗?”
“不,我信任自己所选择的盟友。”赫卡骤然回过神来,直接对通讯器下令,“通令所有战斗编队——中央编队a形态,移动的同时准备使用主能源精神协同武器。”
“阿克凯德。”
巴尔德君主就着手上的动作,把阿达加迦提到了与自己视线平齐的位置。
“你醒了吗?”
他盯着对方失去焦距的瞳孔,很快得出失望的结论。
阿达加迦没有回答,也不可能回答。巴尔德君主则自行回答了提问。
“看来还没有。”
君主说话的同时,阿达加迦周遭的风漩涡依旧存在,但只能对那些较低等的灰白色魔鬼们具有攻击力,对巴尔德君主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就像再普通不过的风。
“醒了吗?我的宝石。”君主换了称呼重复问道。但这一次他却不止是问,还在说话的同时毫不留情的揪住对方头发,把对方的脑袋用力撞向了地面。
奇怪的、由黑色的空间魔法构建的黑色城堡在君主的动作中战栗不止,由黑色血液构建出的地面就像花岗岩。但阿达加迦依旧无知无觉,更不用说是动作或者出声。
“怎么还不醒?”
巴尔德君主边说边再度拽紧阿达加迦的头发,重复了刚才的动作。
第二次撞击结束时,风漩涡虽然还没有消失,却已经开始减弱。而随着第三、第四、第五……随后是无以计数的头颅被不停地贯在地面伤害,无论是面对撞击、骨裂还是鲜血飞溅以及其他一切可以形容此刻的话语,却都不足以形容其残酷之万一,但巴尔德君主的动作却还在毫不留情地继续。
直到听风者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这些攻击,那些本来已经彻底失控的风漩涡终于开始向内收缩,与那些碧绿螺旋光丝一起,尽数消散在魔鬼巢穴的黑暗中。
如果有亚灵在场,恐怕都会震惊于阿达加迦失控竟然可以用这样一种过于可怖的方式,强行阻止。当然前提是,他们不会被能汲取魔力的风漩涡导致动惮不得。
“既然你不愿意醒来,”魔鬼君主俯视着浸在鲜血里的阿达加迦说,“我就用自己的方式来唤醒你。”
“除非你愿意留下来。”风炎圣树对帝坎贝尔说,“否则我和你会永远被困在这里。”
“等等!”帝坎贝尔首度怀疑了自身优秀的智慧其实并没有任何值得夸赞的地方,“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想离开这里,就必须愿意永远留在这里?”
“是的。”风炎圣树说,“你会出现在这里,证明自然精灵们已经认可了你的作为行火者的力量。尽管你还是一粒未成熟的种子。”
“那我留在这里与否跟我的力量有什么关系?”帝坎贝尔急道,“你如果需要我的力量,可以等我……”
“不,”风炎圣树打断了他,“我已经等待了六百年,我残余的力量也只能等这六百年……”
“说重点!”帝坎贝尔同样打断它。
“不必这么急躁,不过也的确没有多少时间了。”风炎圣树道,“行火者跟听风者不一样,你们并不罕有,但很难持续下去。”
“持续什么?”帝坎贝尔问,“持续抱有希望?”
“没错。”风炎圣树说,“每一段时期,都会出现无以计数怀有希望的行火者,但他们无法永远都怀有少年时的希望,也就无法永远都是行火者……所以,这从来都是同一件事。”
同样的复苏魔法,一个存在于数百年前被焚毁的魔法森林的残骸,另一个却在海克鲁城的双子塔悄然复生。
“这面透明的墙,其实并不是我真正的内部。”风炎圣树说,“我的内部,在数百年前,是一片不断燃烧的火焰。如同你们不断跳动的心脏,‘绝望之火’也是一样……火焰终归是火焰,它们如果凑在一起,肯定谁都无法战胜谁,只能让彼此都被吞噬殆尽。”
而从魔鬼君主的“绝望之火”点燃梵释,到塔利莱威决定用空间魔法保护风炎圣树,再到海克鲁双子塔上依傍着帝坎贝尔重新现身的复苏魔法,都无一不在佐证着同一件事。
行至挽歌(5)下
“塔利莱威当年察觉到唯一能保护我的办法,就是必须将‘绝望之火’与跟我隔绝开来,以免两种火焰相互促生,”
帝坎贝尔的心底隐约冒出了一个不好的猜测,因而抿住了嘴唇,没有继续再问,但风炎圣树已经径自道:“我的名字是风炎,当然就意味着我并非单纯的风属,还拥有炎属。”
“炎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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