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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觅自然只能笑笑应付:“我不适合谈恋爱啦,而且我其实很差劲,别人看不上我的。”
舍友B好像听到什么离谱的事情一样瞪大眼睛:“你差劲?这谦虚得也太过分了吧?!”
“嗯……我长得很一般,成绩也很差,还是班上倒数第一名。”何觅解释说,“没有什么擅长的事,也不会说话不会聊天……”
舍友权当做他谦虚的托词,还开玩笑一样团结起来,说他存心要气死大家,在他改正之前不和他说话。只不过这个戏言也很快就被忘记了,吃完饭回班级,他们照样说说笑笑,又聊起别的事情来。何觅对他们的话题不了解,也不是很感兴趣,只能偶尔插上一两句,但每次都能得到热烈的回应。
这热闹快乐的氛围,完全不能牵动何觅的思绪。
他走神地回想起来说起“喜欢的人”时,脑海里那一道身影。
步入成长期的少年,有着颀长纤细的身姿,与尽力让自己显得成熟、却又掩不住青涩气质的面庞。有着黑亮的双眼,挺直的鼻梁,与总是严厉地紧抿着的唇。
那双唇会开合,从里面吐出一句又一句教训和关心,明明是尖锐不留情的话,却又总是让他感到……无可自拔的沉迷。
何觅情不自禁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慢慢地,用口型说了两个字,说过之后,又很快地合上,转而捂住它,未再有动静。
正是盛夏,太阳光艳得惊人,热意疯狂地、难以阻挡地在空气中爆炸开,穿透衣服投至他的皮肤,烤得他浑身发烫,仿佛连胸膛内的脏器都在冒汗。
高温持续了整整一个星期,这场突如其来、空前绝后的热潮让大家叫苦连天,成天窝在开空调的教室里,恨不能半步也不踏出去。上完课打饭回宿舍吃的那一小段路,也足够让他们出一身的汗。
横竖大家都熟了,而且彼此都是男人,就算是最私密的地方也在上公共厕所的时候互相攀比过了,哪有什么不能看的部位。何觅的舍友回到宿舍就会抱怨着脱掉衣服,脱掉矜持,尽情在空调房下享受。赤条条的、仅穿着短裤或内裤的男生,在这空间里嬉笑玩闹,插科打诨。
最初何觅有些不习惯。游家家教良好,游霄就算是在这样的夏天,也会把纽扣扣到最上面那颗,他是不习惯看同龄男生身体的,更何况大家都一起脱。但同住一间房,这种情况是无法避免的,不说这种天热的时候,他们晚上洗澡,舍友A喜欢在外面脱完了再进去,他也不是没看过,现在再来介意不免有些矫情。
一个中午一个晚上,何觅也就习惯了。一个星期过去,他已经能面不改色地和脱衣服的舍友谈话。
周五下午上完课,他搭公车回游家。他运气好,抢到了靠窗的座位,然而即便有风,公交车内乘客过多,开了一路,他还是不免热了一身汗出来。
上了一天的课,难得能放松,回家洗了个澡,吃了晚饭,坐在床上休息,坐着坐着,他不知不觉间歪倒下来,就这样趴在床上睡了。
梦里雾气弥漫,他在雾中挣扎地走着,前方有一个影影绰绰的人形。他想要靠近、触碰,但越是近,他的身体就越发地热起来。
他不由得想,如果碰到了,那他的身上是不是会直接燃起一把火来,把他烧为灰烬?
照这升温的速度,并非不可能。
但他没有丝毫停顿、迟疑,仍然执着地向前而去。
到了能够看到那人真容的距离时,他如释重负一般笑起来。他颇有些期待自己将会看到什么,这样的期待甚至盖过了令他痛苦的热度,他将自己的手向前伸去,拨开浓雾,然后——
他看到了裸体的游霄。
何觅一瞬间从梦里醒过来,呼呼大口喘气。他用手按住自己的胸膛,心脏像是坏了一样剧烈跳动,跳得他血液加速,两眼晕眩。
许久,他才缓过这口气。看手机已经十一点了,到了游霄回家的时间,他翻身下床,着了魔一样往楼上走,去往游霄的房门。
“少爷回来了吗?”他问在楼梯上遇到的阿姨。
“回来了,在房间。”
房门只是关着,并没有反锁,他轻手轻脚进到房间里去,听见了浴室传来的哗哗水声。刹那间,他仿佛联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好不容易消退的热度再度窜上来。
他咬了咬嘴唇,放轻脚步,慢慢地靠近了浴室的门。
将耳朵贴上门,他听见水花从莲蓬头喷出落下、拍打到地面的声音,以及一点儿微不可闻的踩水声。没有穿着拖鞋时踩在水面上的那种粘滞感,而是更加清脆的、干净的、赤脚踩踏薄水的声音。
咕噜。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他同时听见了自己吞咽唾液的声音。
何觅仿佛鬼迷心窍,就这样像个变态一样,在门上趴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偷听人洗澡是一件多没有礼貌的事,他倒吸一口气,光速抽回手后退两步。这脚步声被浴室内的游霄听到了,自己房间进了人,游霄自然要问:“谁?”
“我,是我……”何觅忙不迭回答。
“来做什么?”游霄又问。
他自己也不知道来做什么,连瞎编个理由都做不到,张口结舌了一会儿,他慌忙回答一声:“没什么!”随后拔腿就跑飞奔出游霄的房间。
他跑得几乎像是在逃亡,横冲直撞,脚步踏在地板上蹬蹬直响。阿姨没来得及问他做了什么,怎么跑得这么快,他就一下子冲进了自己在一楼的房间,脚步刹不住,手臂在门框上撞了一下,疼得他嘶声,之后又重心不稳往房内跌了两步,好巧不巧,腰又撞上了桌子。
何觅疼得跪下来,膝盖狠狠磕在地板上,这让他身子又一歪,跌坐下来。他呆了好一会儿,爬起来,把房门关上,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臂膝盖,再掀起衣服看了看腰。
就这么短短一小段时间,撞的地方已经泛起了淤青,短袖短裤睡衣也因此变脏了。
何觅为自己的冒失叹了口气,手指松开,衣摆落下来重新盖住腰。他走到衣柜前,又忽然停住,似乎是思考了什么,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一套长袖的春装睡衣来。
他房间阴凉,又从小有节俭的习惯,虽然游家根本不在意那一点儿电费,但他还是尽量避免开空调。换了这一身睡衣,何觅不免有些热,他坐到床上打开电扇,有了凉风,这才舒服一些。
没过多久,何觅房间的门被敲响了。
“何觅,开门。”游霄的声音响起来,“你刚刚来找我做什么?”
他莫名其妙跑去游霄的房间,又莫名其妙地逃跑,游霄洗完澡,自然就来兴师问罪了。有了这一段缓冲的时间,何觅也算是冷静下来,他下床去开门,边开边说:“没什么啦……”
一开门,游霄就皱起眉头来。他用不可置信的眼神往何觅屋内看了一眼,又用挑剔的目光在何觅身上扫了一圈。很快地,他“啧”了一声,左手把何觅往房间里推,给自己空出道来,右手关上门,紧接着走向何觅的书桌。
何觅膝盖还疼着,被推了,不由自主踉跄两步。游霄见着,眉头皱得更紧,问:“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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