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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过年去,平三郎却还没有从各种春日祭的活动中走出来,因为这种春日祭是他可以肆无忌惮看女人们的好时机,乙女们围着五颜六色的神轿跳舞的时候,萨摩藩的女子们也会倾巢出动。
平三郎擅长扮成大天狗,带着狰狞的面具时不时狼奔豕突一下,恣意冲撞着一群来不及奔跑,当然因为穿着厚重木屐也根本跑不动的女子们,看着她们露出雪白的大腿还有若隐若现的私密,享受她们的惊呼,平三郎简直乐在其中。
当然他这样做还有一个好处,每当他这样追逐久了之后,疲惫的女郎们一定会丢出自己的首饰来换取平安的,平三郎甚至拿到了洁白无瑕的勾玉和橘红色的鹤天珠。
只有平三郎可以这么做,神轿的轿夫也不敢跟他周旋,因为他身体高大健硕,带上面具狂奔起来,就连轿子都可以推翻。
而相田久秀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他的身高只能让他扮演酒吞童子,就是因嗜酒而著称的大江山之鬼,它很厉害,但偏偏是个童子的形象,而相田久秀扮了它之后,往往会被女郎们抱在怀里灌酒,有一次他喝得太过烂醉,在平三郎的鞋子上撒了尿之后,平三郎终于揍了他。
平三郎的好日子没过多久,就被母亲寻了回去,因为他的姐姐惠子就要出嫁了,需要他这个兄弟,但让平三郎感到怅然若失的并不是姐姐的出嫁,而是他的初恋,也是他的青梅——隔壁佐野家的春子即将离开萨摩下南洋的消息。
平三郎虽然卖了很多勾玉还有鹤天珠,但留下了几个好的,他是准备送给春子的,想要亲手戴在春子乌云一般的美发上,这样大概比送花什么的更正式一些,可以表达自己对春子的爱慕什么的,他以为两人早已心照不宣了。
所以在知道了春子竟然要独自下南洋的消息之后,在佐野家的墙上一拳凿开一个洞的平三郎用这种方式表达了自己的气愤。
“喂,女人,你竟然骗我,平三郎是那么好欺骗的吗?”
春子露出一张雾蒙蒙的脸,她好像涂了一层铅粉,神奇地掩盖住了她的情绪,“三郎,我骗你什么了呢?”
平三郎就道:“你接受了我的花啊,在我的心里,你就是平三郎的女人了,只要我娶了你,你不管我去外面喝酒就行了。”
春子薄薄的唇角似乎弯了弯:“这样啊,那当平三郎的女人,似乎也很不错啊。”
平三郎恼怒地又拍出一个洞来:“喂,你究竟有没有听我在说,我问你为什么要去南洋?难道那是一个好地方吗?你这样走了,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春子的声音倒是很轻:“南洋是个好地方,母亲说去了那里,能挣好多钱,政府也说,出国务工,可以给国家赚外快。”
春子耳边回响起父母的恳求,还有爷爷的命令,“你应该去南洋!留在这里,一点用处有没有!就算是嫁了人,那点彩礼也不够你弟弟读书的,但是去了南洋,就不一样了!你要记住你是佐野家的女人,你应该为佐野家付出一切!”
催逼的话语让春子恍惚起来,她看着家里扩建的宅子,爷爷袖子里永远充足的赌资,这是她的姑姑,那个小时候记忆中温柔美丽的女人换回来的,现在轮到她了,她的使命是为弟弟健太换来向上的机会。
“喂,问你呢,三年,三年你能回来吗?”
平三郎锲而不舍地问道:“要是三年你还回不来,我就不要你了,爱慕平三郎的人可多的是呢,平三郎会去找其他的女人的,这个鹤天珠我也会给其他人的!”
春子看着故作决绝的平三郎,明明身体是个大汉了,可说出来的话还是很稚气。
似乎她的笑容惹恼了平三郎,就见这个线条粗犷的家伙转身就走,在树上望风的相田久秀还狠狠挨了他一脚。
但一阵短暂的鸟啼过后,那被平三郎凿开的大洞里,忽然又落下了一颗圆滚滚的珠子。
橘色的,像春日社的晚霞。
……
平三郎想不通为什么春子起航的日子和惠子出嫁的日子是同一天,这让他看着两支送行的队伍不知所措。
惠子穿着洁白的小袖,大概是母亲珍藏的那一套,然后改小了的,总之这套白无垢从打褂、褂下、腰带、布袜乃至佩戴的小物件都是白色,象征着新娘的纯洁与高雅。
甚至包括惠子头上的梳成文金高岛田发髻的角隐,也用白绢在发髻上围绕一圈,平三郎依稀记得这是让所有新娘收掉棱角,今后在夫家温柔顺从的意思。
然后他又看到了收拾了行囊从家里出发的春子。
春子穿着一套壶装束,这是平安时代中期女性出门或远行时就会穿的服装,她的头上戴着市女笠,边缘缝制出垂绢,不仅美观,还能遮挡风沙。
这套壶装束包括身着的袿子都是黑色的,也许黑色更耐脏吧,白色的多层裙子是经不住长时间的旅途的,就算是春子那样小心的人也不行。
两支队伍几乎在同一时间出门了,这让平三郎的脚不知道要迈向何处,身后母亲小声咒骂着,咒骂佐野家不怀好心,咒骂佐野家的女儿来给自己添堵,平三郎还听到母亲将不讲道理的诅咒施加在春子身上,“天照大神,让她一去就别回来了。”
平三郎忍无可忍地想要转过身,背后却被母亲狠狠掐了一把:“还不快点把惠子背起来。”
平三郎俯下身,惠子就趴在了他的身上,这本该是次郎的任务,但次郎却站在门槛前视若无睹地收着礼金,平三郎又一次想起他看能剧只偷走了50日元,但母亲最后失去的是半个月的生活费。
东坂家的男人恐怕没有一个好东西,平三郎对素未谋面的父亲和大郎有了一种不好的猜测。
平三郎飞奔到检票口的时候,脖子上还留着斑驳的酒水的痕迹,但他眼中只有甲板上深深低垂的背影,21:47分的夜船让他看不太清楚,但平三郎却能察觉她数次调整单肩包背带的动作。
广播催促的声音越来越急躁,像夏日蝉鸣般不肯停歇。
“还有三分钟……”
“嗯。”
“那么……”
“我走了。”
啊,春天的离别,像扎在胸口的小树枝呢,平三郎感觉自己好像被莫名的情绪所笼罩,他那朦胧的、说不清的爱恋正在远去,让他想要像一头猛兽一样再次冲进人群里。
这时候,他的目光被一个女人吸引了。
这个女人举着伞站在送别的地方,可又并不是送行的样子,她只是不发一语地看着,从身后看,她的腰背拥有一个委婉的弧度,指甲似乎保留着萩烧陶器特有的哑光釉色。
不过等平三郎冲到她的正面,就比较失望了,这个女人的脸并没有什么韵味,不像桃杏一样的春子,就连惠子的年轻她也没有。
不过这样的装束让平三郎想起了什么,在伊佐他见过这样的女人,是达官显贵们钟爱的艺伎,不过这种女人为了钱也会为普通百姓服务的,伊佐的水稻熟了的时候,她们也会唱丰收的歌。
“你从哪儿来?”
“伊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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