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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福康安还是有些用处的。
晚上叫了善保在自己帐子里歇,俩人在被窝儿里蒙头嘀嘀咕咕了半宿儿,善保就把一颗悬着的心放下了。
这群人虽有nc之称,不过能nc到将一国皇后打入冷宫,也是要本事的。善保不敢有半分自负,他现在虽挂在富察家的名下,不过,若有事,富察家是不会为他冒险的。
听了福康安的话,善保倒心里有了底。
福康安说的好,“我自幼在宫里,小时候就认得他,他那点子心眼儿,我闭着眼睛也能算出一二,你就……”给善保出主意。
善保不大信,“真的?”
“怕什么,有我呢?”
善保心道,你得关键时刻不要掉链子才好呢。
善保隔天就被太后宣辇车里去了,虽然男女有别,不过太后七八老十的人了,见个侍卫也没啥大不了,而且人家还连福康安一道宣召,何等妥帖。
太后生得慈眉善目,看得出年轻时必是个美人儿,不然以雍正挑剔的眼光,也不能跟她生孩子。
太后对善保是久闻大名,神交久矣,瞧见真人儿,眼睛一亮,好个可怜见的孩子,生得这般眉清目颖。
漂亮的人不论到哪儿都能有第一眼优势,长得好,人就免不了多瞧几眼,赏心悦目么。到了太后这个地位,平日里瞧的美人儿多了,善保还能让她老人家眼前发光发亮,可见这小子的确是生得水灵。
太后暗自点头,想到永琪说的话,更觉得善保才貌双全,温声道,“起来吧,赐座。”
福康安坐太后左下第一,善保于福康安下首,双手叠放在膝上,低头看辇车上铺就的大红织金地毯。
嗯,知道规矩。太后对善保的第一印象很是不错。
太后笑道,“不要太拘谨了,福康安常到哀家这儿来,听说你们是一个什的侍卫,他性子爽快,可好相处?”
瞧您老问的,自个儿先夸性子爽快,再问别人好不好?能说不好么?敢说不好么?
善保起身回道,“回太后娘娘,昔日奴才与福康安一道在咸安宫念书,做过几年同窗,以往只知他功课好,如今处得熟了,才知道他骑马弓箭、摔跤武艺,无一不精。文武双全,不堕咱们旗人的威风。”
太后大乐,眉开眼笑,“哦,原来你们还是同窗,这就更和睦了。坐,坐下说话儿。”还赞赏的对福康安点点头,似乎在夸他会交朋友。
福康安听善保夸赞自己,使劲儿抿着唇都止不住唇角上翘,偷偷对太后眨眨眼。
太后笑横他一眼,不要骄傲啊。
太后其实对富察家感情一般,已挂儿媳妇的娘家,虽说四孙女嫁给了福隆安,可真正也没见过几面儿。她只喜欢福康安,没别的原因,福康安小时候进宫是为了哄乾隆开心,那会儿还小,也不要念书什么,乾隆白天得忙国事,便命人将福康安带到慈宁宫跟太后做伴儿,太后那会儿早死了丈夫,儿子有忙不完的朝政,在平常人家儿孙子养在老太太膝下不算什么,可在皇室,就有另一层含义了。福康安却不同,他出身外戚,养在宫里也不过是乾隆抬举富察家罢了。福康安的到来很是填补了太后的寂寞,太后从小看他长大,感情自不必说。
一直到去了上书房念书他才去慈宁宫去得少了,不过福康安别瞧着大大咧咧,心眼儿不少,隔三差五的就去慈宁宫请安,太后对他一直很是喜爱。
福康安这人吧,还有个特点,他在太后跟前放得开,基本上,善保没见过福康安在谁面前儿拘谨过,傻大胆儿,关键人家还不粗俗。太后就喜欢这样儿的,那种规规矩矩请安问礼的,太后看腻了,不如福康安亲切。
太后与福康安眉来眼去了一番,想起五阿哥托求的事儿,笑道,“善保是今科探花儿郎,依你的年纪已经很好了,就是五阿哥提起你来也夸你文章做得好,有学问呢。”
善保忙谦道,“不敢当太后娘娘的夸,奴才不过是念过几本书,都是万岁爷抬举。”
“既然都说你好,定是不错的。”太后抚摸着腕上的珠串儿,笑道,“五阿哥,你也见过的,也是个喜欢念书的,就是这路上有空都要读上几页,很是用功。只是他如今因在送哀家去五台山,也没个师傅在身边儿问询。哀家知道你是个好的,不如陪五阿哥念几日书罢。哀家知道,你是御前侍卫,做事妥当,不敢与皇子结交。哀家想着事急从权么,再说,也用不了多少时日,只待每日傍晚你闲了时,若五阿哥叫你,你就过去,可好?”
好?好一个叉烧五,你真有本事,请了尊佛爷来压人!
善保早得了福康安的提醒,心里已有对策,腼腆一笑道,“太后娘娘与五阿哥都这样抬举奴才,奴才谢太后恩典。”起身跪下谢恩。
太后笑,“起吧,跟你说不必多礼了,你这孩子就是不听。”
善保道,“奴才是头一遭见太后娘娘,心里怪激动的,觉着自个儿有福气,能给太后娘娘多嗑几个头也是奴才的造化。”
太后连连夸善保懂事,善保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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