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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算了,你爱咋咋吧,魂都叫人给勾走了还不自知。”
&esp;&esp;她苦笑着:“我看你不吃点亏,不知道什么叫披着美人皮的狼,我懒得跟你叫板。”
&esp;&esp;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人,这人还偏偏是自家二哥!
&esp;&esp;要不是这层关系,哪怕他死一百次,占清月都不带正眼看的。
&esp;&esp;她冷哼一声,索性在板车上躺了下来,双眼一闭,眼不见心不烦。
&esp;&esp;韩毅云捡了柴火回来,见占清月躺在板车上装睡。
&esp;&esp;他脸上的疲惫一扫而光,幽幽凑上前来。
&esp;&esp;“月月,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喝水?”
&esp;&esp;占清月睁开眼看见是韩毅云,又无奈地闭上眼去,叹了口气,翻个身接着装睡。
&esp;&esp;韩毅云见她不说话,心里着急了起来。
&esp;&esp;“月月,快别生气了,现在时辰还早,咱俩上山打猎探探路去,我看周围的林子挺茂密的,兴许能有收获呢。”
&esp;&esp;占清月听见这,终于动了心,起身跟韩毅云一块上山去了。
&esp;&esp;两人一心打猎探路,却不想身后却不远不近地跟了个尾巴。
&esp;&esp;越往林子里面走,树木越茂盛。
&esp;&esp;走着走着,占清月忽然停了下来,抬手示意韩毅云别出声。
&esp;&esp;韩毅云紧张兮兮的望着她,一双眼睛也跟着滴溜溜地乱转了起来。
&esp;&esp;他搜寻了一圈,旁边都是大小不一的松树,再往前就是一片齐人高的野草,实在瞧不出来有什么异常的东西。
&esp;&esp;韩毅云狐疑地看了看占清月,又看了看那片野草。
&esp;&esp;不想占清月点了点头,凑在他耳边轻轻道:“有野猪。”
&esp;&esp;韩毅云眼前一亮,再次往那片野草看去,这才发现这些野草有被压倒过的痕迹。
&esp;&esp;他正要开口,就听见占清月一声急呼道:“不好,这东西要跑。”
&esp;&esp;不等他做出反应,就见占清月用没受伤的胳膊,反手从背上的竹篮子里掏出柴刀,整个人像箭一样地射了出去。
&esp;&esp;“月月!”
&esp;&esp;韩毅云浑身的血都快要凝固了,占清月身上还有伤呢,哪里斗得过野猪,要是出点什么事,那可如何是好啊?
&esp;&esp;他不敢再继续往下想,提起另外一把柴刀,就要奔上前去给占清月帮忙。
&esp;&esp;不成想旁边突然窜出一道瘦弱的身影来,将他死死抱住。
&esp;&esp;“公子,你别去,那可是野猪,稍有不慎,你会丢掉性命的。”
&esp;&esp;“放开!”
&esp;&esp;韩毅云沉着一张脸,毫不留情的爆喝道。
&esp;&esp;“我不!”小翠矫情的摇着头,故作柔弱地挤出几滴眼泪来:“公子,你别去,太危险了,占姑娘那么厉害,她一个人就能制服野猪了。”
&esp;&esp;“滚!”
&esp;&esp;韩毅云气得火冒三丈,抬脚就往小翠身上踢去。
&esp;&esp;他完全没收着力气,只见小翠像块破布一样飞了出去,撞到松树上,头一歪,昏死过去。
&esp;&esp;“月月,你没事吧?”
&esp;&esp;韩毅云急呼着,操起柴刀加入了战斗。
&esp;&esp;占清月不惜力地将柴刀砍在野猪脑袋上,野猪发了狠,翘起獠牙就要往她身上跳。
&esp;&esp;奈何柴刀镶嵌在野猪的脑袋上一时拔不出来。
&esp;&esp;眼看着野猪的獠牙就要挑到占清月,千钧一发之际,韩毅云赶来,重重地挥起柴刀斩下了半个猪脑袋。
&esp;&esp;野猪顿时丧命当场,血呲的两人满身满脸都是。
&esp;&esp;占清月跌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esp;&esp;韩毅云关切地上前重新给她包扎了渗血的伤口,眼底尽是浓浓的担忧和愧疚。
&esp;&esp;“都是我不好,我来晚了,害得你的伤口又绷开了。”
&esp;&esp;占清月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仿佛没感觉到痛似的,脸上挂着愉悦的笑容。
&esp;&esp;“不早不晚刚刚好,今晚可有肉吃了。”
&esp;&esp;两人费力地将野猪拖回营地去。
&esp;&esp;三娘见他们两人都回来了,着急忙慌地凑上前来。
&esp;&esp;“小翠呢?小翠不是跟你们一块上山的吗?小翠呢!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esp;&esp;韩毅云不屑地白了她一眼,强压着心头的怒火,随手指了指山上:“西边那山坡,翻过山坡有一大片松林,有血的地方就是。”
&esp;&esp;三娘都快要急死了,听见这,哪还顾得了其他,忙凑到占二哥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卖起惨来,催着他赶快上山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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