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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刘伟,1986年生人,大学毕业后来到深圳,在一家外资医药公司任职。
我的女朋友是我的大学同学,比我小一岁,叫秦晓叶,曾经的校花,毕业后也跟我一起来到了深圳,却一直未能找到合适的工作,天天呆在我们的出租屋里,照顾我的饮食起居。
深圳寸土寸金,虽然我的工资收入不算太低,但要负担两个人的生活,却还是有些捉襟见肘。
买不起房,只好租了一间比较小的房子,只有一个客厅、一间卧室、一个厨房和一个小卫生间。
这间屋子虽小,却被叶子收拾得井井有条、温馨宜人。
叶子是一个漂亮温柔的女孩儿,身材高挑、皮肤白皙、性格体贴,还有点儿小小的腼腆。
她的身材堪称完美,苗条而不骨感,胸部宏伟、乳头粉嫩、屁股挺翘,但在性上却有些保守,很放不开。
大学里一个死党骂我调教不利、暴殄天物,曾叫嚣着告诉我,只要我肯把叶子借她半月,保准帮我调教出一个风情万种、极尽妩媚的绝代佳人,最后被我一顿老拳打跑。
这厮叫朱子豪,江湖人称“情场屠夫”绰号“处女终结者”别名“荡妇制造者”据说毁在他鸡巴上的处女有一个加强连——当然,只是据说。
我们学校全部处女加起来有没有一个新兵班还成问题。
后来我把这件事当笑话讲给叶子听,结果把叶子臊得满脸通红,赏了我几记粉拳,然后给天下男人盖棺定论,说“天下男人一副嘴脸,没一个好东西,都是色中饿鬼”但那晚做爱的时候,叶子却出奇的投入,呻吟声妩媚销魂,半个小时来了三次高潮。
大学毕业后,我跟这位死党各奔南北,我到了深圳,他则去了北京。
虽然经常被他各种远程骚扰,但却再也未能在现实中一聚。
本以为大家的生活从此不会再有交集,却不料最终影响并改变了我和叶子生活的,还是这厮。
那是2010年的夏天,我刚在公司工作不到一年,生活稍有起色的时候,接到了这小子的一个电话。
这厮从来没拿自个儿当外人,直接在电话那头儿吩咐:“有个表弟高中刚毕业,没考上大学,要去深圳淘金找工作,精穷,住不起宾馆租不起房,就住你那儿了”然后挂电话走人,没一句客套,气得我瞪着手机咬牙,却又拿这小子无可奈何。
知道即使打回电话去抗议,也会最终被裁定无效,索性省了口水。
回家后跟叶子说了这事儿,叶子也发愁。
我们只有一间卧室,来的又是一个血气方刚的雄性动物,实在是不好安排。
但死党的命令高于一切,容不得半分推诿。
最后我跟叶子商量的结果是,暂时先让那小子睡客厅,没准儿找工作顺利,几天就找到工作搬走了。
两天后,我正在公司跟一个美女客户撒谎,鼓吹我们的医疗器械可以生死人、肉白骨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很腼腆,自称叫李小白,是朱子豪的表弟。
我一听就明白了,但看一眼刚被我忽悠得有点儿上钩动向的美女客户,觉得这时决不能擅离火线,于是让他在火车站等,然后打电话给叶子,让叶子去接他回家。
那天的美女客户被我忽悠得找不着北,下班后执意要请我吃饭。
为了人民币我不敢拒绝,只好慷慨赴宴。
原以为按照潜规则,她会叫上一群把酒当水喝的牲口,借宴请之名把我干倒,然后趁我生活不能自理的时候使劲儿杀价。
结果却出乎意料。
当天赴宴的只有我们俩人,在一家法国菜馆吃烛光晚餐。
吃饭的时候,美女客户绝口不谈生意,只跟我喝酒聊天,说一些不着边际的体己话儿;又仗着酒勇使劲儿瞅我,看得我脸红耳热、心跳如雷。
最终的结果是我喝多了,被这位足足大我十岁的美少妇,开着她的宾利送回了家。
醉醺醺地打开门,看到一个穿着西裤衬衣的英俊小伙儿,正拘谨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居然还打着领带!
因为资金紧张,我们的出租屋里并没有装空调,夏天全靠电扇和棒冰制冷。
那小伙儿在这种天儿还穿得这么整齐,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熬过这几个小时的。
看到我进门,他赶紧起立,腼腆地向我鞠躬,问候“刘哥好”我虽然已经醉得有点儿生活不能自理,但依稀还记得这小子是我死党的表弟,叫李小白。
对待死党的表弟,那可要像春天般温暖,于是我热情地走上去跟他握手,要他不要拘束,问清他没有带睡衣,又让叶子把我一套居家的短衣短裤找出来给他穿,末了吩咐叶子:“开几瓶酒,炒盘花生米,我要跟小白表弟喝个痛快”然后坚定地否决了李小白关于早些休息的倡议,推翻了叶子关于我不能再喝了的结论,轮起酒瓶,跟死党表弟酒过三巡再三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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