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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祖温言软语哄了好久,敖嘉这才平静下来,又恢复当初那副冷漠的样子。蛇祖半拉半拽,这才要死要活地拖着敖嘉冲那祈福会的场地走去。
祈福会是在天沐山脉最高的一处山峰上举行的,这座山峰未修栈道,地势陡峭,只能用飞行术或都飞行灵器才能飞上来。虽说飞行术和灵器这种东西对蛇祖来说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但在低阶修士中有飞行术符录或者灵器的人少之又少。饶是这样,这个场地也是人满为患。
被敖嘉的事一耽搁,两人到的有些晚。正看到新郎新娘分发莲灯的场景。祈福说来也简单,就是从这对未来夫妇手中接过莲灯,在花瓣上写上自己的祝福,然后让莲灯沿着飞溅而下的瀑布水飘下去就行了。当然,整个过程中灯不能灭,这就是考验修真者能力的时候了。
敖嘉径自排到了队伍的末尾,蛇祖默默地跟上。他试着跟排在前面的敖嘉说话,但敖嘉一副余怒未消的样子,紧抿着唇根本不理他。蛇祖试了几次,最后只能无奈地放弃了。敖嘉真是倔得很。
沉默中,前面的人一个又一个地减少,终于轮到敖嘉了。他低头接过新郎手中的莲灯,抬起头正想笑着说声谢谢,却整个人都愣住了。
新郎怎么会是他?!
温和的笑容,彬彬有礼的风度,温文而睿智。眼前的新郎不正是当日在极火天尊手中抢走烟儿的那个黎清么?
敖嘉奇怪地看了一眼那个新娘,虽然也是个难得的美人,却不是当日的秦雨烟。这个发现彻底把敖嘉弄懵了。
怎么会不是秦雨烟?他们不是两情相悦么?连婚礼都闹了,一副生死相随的样子,怎么黎清娶的不是秦雨烟?
莽撞(一)
“这位道友?”黎清侧了侧脸,把手中的灯递给正在发愣的敖嘉,“我们认识吗?”
看着黎清好看的笑容,还有那双如清泉般清明的双眼,敖嘉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纳入其中一般,脑子一空,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就在敖嘉连灵魂被那双勾魂的眼睛“迷”得死去活来的时候——
“啊!你干什么?!”敖嘉的腰上传来一阵剧痛,让他一下子回过神来。回头一看,正对上蛇祖阴沉沉的目光。
原来刚才敖嘉神情恍惚,黎清的耐性又好,两个人杵在那里,一个礼貌地等对方开口,一个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什么。别人看了还不会多想,但这种戏码看在完全被敖嘉遗忘的蛇祖眼里,两人“情谊绵绵”的深情凝视立马在他的心里打起了一大片酸溜溜的小浪花——他们分别就是在眉目传情!混帐!居然敢当着自己男人的面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仗着自己疼他,这个祭品的行为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嘛!于是他没有多想,满怀怨恨地敖嘉的腰上狠掐了一把。这才如愿打断了他们。
黎清的笑脸僵了一下:“你的莲灯。”
常在各地游方修行,必然要与形形色色的人接触。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对方的好感,甚至让对方与自己性命相交,对于他而言就变得极为重要,因为这些好感会直接影响他的下一步计划。是以,黎清在如何瓦解对方的心理防线,取得对方好感的方面是做过专门研究的。经过多年的实践,他已经将媚术溶进了他的一举一动中,就是简单地眨个眼皮都会有一丝媚惑之力在其中流转。他这一招无往不利,没想到这回眼见着敖嘉就要被自己迷住,却被人搅了局。
“哦。不好意思。”敖嘉没有心思去管蛇祖,回过身对着黎清歉意地一笑,默默地接过莲灯。他的心里有太多的疑惑,却不好在这个时候问出口。毕竟这是人家大喜的日子。
黎清温柔地一笑,“没关系。你带着莲灯向左走,会有下人接待你的,你有什么不懂……”黎清的眼中魅惑的光极其隐秘地一闪,正要引动媚术,忽听一声冷哼刺入脑中,剧烈的刺痛让他心念一散,全身使不出丝毫的灵力来。
一股极其强大的压迫感突如其地降临在黎清身上,被毒蛇盯住的战栗感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全身,这种恐怖的压迫感让他的身体一阵僵直,再不敢轻举妄动……好熟悉的恐怖感。
“今天的新娘是烟儿姑娘么?”蛇祖哈哈大笑,上前一步搂住了敖嘉的腰。敖嘉厌恶地皱眉,正待推开蛇祖,腰上忽然传来的剧痛却让他瞬间两眼发黑,痛出了一身的汗。
“你要是再用这种眼神看别的男人,我今天晚上就干死你。”蛇祖脸上挂着虚假的笑,皮笑肉不笑地敖嘉耳边恶狠狠地道。赤裸裸的威胁让敖嘉的脸瞬间发白,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无视敖嘉的异常,蛇祖继续很不高兴地调侃新娘。他在花枝招展的新娘脸上放肆地扫了一眼,冷笑道:“咦?这新娘子怎么不是烟儿姑娘啊?烟儿姑娘可是比这位新娘漂亮多了。黎道友要娶也该娶烟儿姑娘啊,几日不见,黎道友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差了。”
“你!!”婚礼是一个女人生命中最重要的日子,任谁在这种日子跟自己过不去都会发火。那新娘狠狠地剜了蛇祖一眼,正要开骂,却莫名红了脸,一句话也发不出来。
听到这个声音,黎清心中一凛,当日在紫虚峰上,他没能看清蛇祖的面,却用心地把这个男人的声音记在心里。这个男人处处与自己作对,他的声音就是化成灰,黎清也认得出来。黎清僵硬地向那个声音望过去。黑发金瞳,没有华袍与仪仗,这个男人依旧霸气异常,让人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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