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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造了个花架?用来做什么?”爸爸问道,他需要我给出私自使用他的工作间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也不知道,爸爸。我记得爷爷奶奶家里也有这么一个花架,小时候我曾经在花架下面玩过,所以就想着做了这么个东西,就是这样。”
我朝花架方向指了指。
爸爸走到花架前面,站着看了好长时间。然后转过身走回房子,当路过我身边的时候,他低声说道,“干得不错,儿子。”
于是我私自乱用的工作间的错误,就这么被原谅了。
不过从这次之后,我跟妈妈就没法放心的使用我们的『避难所』了,因为爸爸会突然出现在那里。
实际上,他比我们在那里的时间还要多。
周末的时候,或者晚饭之后,爸爸时常会从房子里消失,等我们找到他时,看到他坐在从后院另一边拖到花架前方不远处的长椅里面,盯着花架出神。
一个星期六的下午,妈妈和我从父母卧室的飘窗上,探头看着院子里的爸爸。
他又坐在长椅上,腿放在椅面,后背靠在扶手上,半躺半靠着,身体背对着我们的方向。
隔一小会儿,他就会抬起手擦擦眼眶,可能是在流泪。
“你看,”妈妈小声说,“他的母亲才是他一生的真爱。可惜只有她才知道这点,这实在是太可悲了。”
妈妈告诉了我,奶奶的信仰,就是不允许在儿子婚后还跟她保持性关系。
这实在是大错特错。
如果不是奶奶临死之前告诉了他,爸爸可能永远不明白这点,而那时一切都太迟了。
我把鸡巴慢慢捅进了妈妈的小穴,直到温热的阴道全部握住了它,然后开始在她屁股上耸动,妈妈的头被我顶得一下一下的向前晃动着,长长的发梢也跟着扫上了飘窗的栅栏。
“我想我最好还是趁现在多做点儿爱,是不,妈妈?”我说着又来了一次极限插入,妈妈被我顶得哼了出来。
“为什么?”
“万一你到时候要跟我断了呢?”我抽出肉棒,然后再次捅入湿滑的阴道里。
妈妈垂下头,靠在飘窗的厚垫子上呻吟着。
当我想要放弃追问的时候,她忽然抬起头,向后抬起屁股,跟着我的节奏一起配合着抽插。
然后妈妈转过头看向我。
“你就偷着乐吧,你个小坏蛋,你的妈妈可比你奶奶要自私。”
妈妈又把头埋进了垫子里,但是眼睛还是向后方,看着我的眼睛。
“现在,看看你爸爸,然后用力射给我。”
我扶着她的屁股,每次都用力尽根把肉棒送入她的体内,妈妈被我插得不得不把脸又埋进靠垫里,压抑住口中的婉转娇吟。
妈妈没有再看着我,因此我也乐得在后入肏弄妈妈雪臀的时候,没有按她说的盯着看楼下的爸爸。
我更喜欢看她把头抵在窗边栏杆晃动身体的样子,还有她穿着白色长袜的那双美腿。
妈妈的白色长袜已经成为我们之间的秘密暗号,只要她换上了白色长袜,裙下当然也没穿内裤,那就意味着她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在这间房子的某处,避开丈夫,跟她的亲生儿子畅快地做爱。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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