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暑来寒往,七月的晚霞把山头照得绯红。
列车从辽阔的原野驶入崇山峻岭,远处的森林被夕阳描边,随着时间推移,从红色缓缓变作淡黄色,暮色褪去,余韵无穷。
我坐在窗边,回想着关于胡霜儿的一切,回想着我们之间的亲昵和甜言蜜语。
回到上海之后,连着几个星期我都像飘在空中。
在之后,又因为不能见到她而感到痛苦,那种感觉就像毒品上瘾。
我做什么都没有心思,成绩止步不前,爸爸就又给我说起了去加拿大读预科的事情。
总算熬到了暑假,我迫不及待登上火车。又行一天,到达的时候正是午后。
那天起风了,空气很凉爽,我的心情也是清爽明晰,大跨着步子走向胡霜儿家的小楼,抬头望向阳台,桔梗花开得正好,胡霜儿却没在那里。
我想在下面喊她,想了想又走到她家门口准备敲门,又想了想,会不会她的父母已经回来啦?
我还没准备好见他们呢。
于是拿出手机拨了她家的电话,隔着门听到电话在响,但却没有人接。
“她不在家里吗?”我有些失望,只好先去奶奶那里。
走到老公寓楼下,看到空旷的路上停着一辆黑色的红旗轿车,车还发动着,里面有司机开着空调。我猜想奶奶又来了客人。
走上楼去,果然看到奶奶正在送客。一个秃顶、戴眼镜的中年男人和一个二十多岁、穿着职业装的年轻女人走了出来。
“锦梓,回来啦?”奶奶对我说。
“啊,回来啦。”我回了她的话,又对她的两个客人点头问好。
他们走后,奶奶把我引进门问道:“什么时候到的?”
“刚刚到的啊,才下火车呢。”
“你没先去看那个胡霜儿吗?”
听到她这么说,我心里吓了一跳,心想,她这是打算直接挑明了吗?
我下意识回道:“没有……”
奶奶就又问:“你们没处成吗?”
“啊?!什么?”
“你们不是在处对象吗?”
我吓得全身都僵了,赶紧撒谎说:“没有。”
“没有啊?”
“没有。”接着我在紧张之下又撒谎说:“我们是朋友。”
“喔。火车上吃过饭了没有?”她引我坐下。
“吃了。”看着似乎是糊弄过去了,我松了口气。毕竟在我这代人看来,早恋是一种罪大恶极的犯罪。
这时奶奶端来一壶茶,接着没预兆地突然说:“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我看着她。
“你去找过她了,但是她人不在。”
我心里咯噔一下,满是疑问。
奶奶又说:“你不知道她在哪里吧?”
我摇摇头。
“嘿嘿,奠基纪念日要到了——就是我们当年建城的时候奠基的日子,下个星期有个晚会,在兵工厂的俱乐部。”
“嗯。”我点头等她继续说。
“她肯定有节目,在排练,就在俱乐部。”
“兵工厂俱乐部。”
“对,兵工厂俱乐部,你去过。”
“我知道那里。”
“好。”
“嗯。”我说完就继续坐着喝茶,脑子里却不停想着怎么赶紧去那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爱意诀别周瑾元林浅番外全文免费阅读是作者狂野荷包蛋又一力作,我哮喘发作时,周瑾元正在宴厅中央与女秘书亲密共舞。即便我口吐白沫,陷入昏迷,男人依旧搂着女秘书,耳鬓厮磨,谈笑风生。回家途中,我在副驾驶柜里,发现一枚钻戒。没等我开口,周瑾元皱眉抢过去,冷声说不是给你的。我点了点头,指着路口前方的婚纱店,平静道麻烦你靠边停下车。之前定制的婚纱长裙,如今想来,是该退掉了。我刚走进婚纱店,周瑾元就下车追了上来。他将一件女士外套丢砸到我脸上。林浅,改改你丢三落四的臭毛病。周瑾元有洁癖,从不允许车上落下任何属于我的东西。看一眼地上的外套,我淡淡开口不是我的。听到这句话,男人缓和脸色,毫不嫌脏的将外套捡起,收叠。我知道,衣服是江萌的。每回江萌故意落东西,都能引起我和周瑾元歇斯底里的争吵。...
(无戾气单女主不搞暧昧工业)魂穿被傻柱打闷棍同名同姓的许大茂。一下来到这大灾大难的58年,许大茂励志为国家做点什么,从轧钢厂开始,一步一个脚印带领科技发展进步。...
气不想跟隋念安主动联系,但此刻还是不受控制的拨通隋念安的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隋念安离开海...
A市的街上,车水马龙。 我在一家名叫遇见的咖啡厅已经坐了两个小时,靠墙角的位置,正对着操作台的方向,一位穿着天蓝色围裙的年轻女孩,正在忙碌的冲泡着各类饮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