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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知脑后的伤好全了,连头发都蓬勃生长,完全遮挡住了那一处,只有陈见涯伸手去摸的时候才能触到短短的发茬。
“写好了,你看看有什么地方需要改动。”他抱着装有手稿的文件夹,从里面取出词稿给陈见涯,陈见涯刚一拿到便看到他左下角画的小鸟,忍不住大笑了好一会儿。
那只鸟儿很圆,翅膀横着飞,眼睛是平平的两条线,再来一个尖嘴,很仓促的简笔,但也很有神韵。
“你和我的手稿做区分啊?”陈见涯仰头靠在沙发上看他,将纸页举高,念道,“正相爱……”
阙知慌慌张张放下文件夹捂他的嘴巴,半抱着陈见涯的头,说:“不要念出来。”
“唱出来可以,念就不行吗?”陈见涯问他。
“嗯。”阙知严肃点点头。
陈见涯把他拽下来亲了一口,说:“那去排练室排练吧,马上要官宣了,我是不是应该让他们把场地布置一下,或者策划一下发什么微博比较好?”
阙知小小力地戳他:“不用这么郑重。”
“要的,也就官宣这么一次,”陈见涯捏了捏他的脸颊,“我看看是谁脸皮这么薄,说什么都不行。”
容乐溪和章沉在排练室已经无助地排练好几天了,看到阙知来,喜悦的心情溢于言表,连声说:“太好了你终于回来了,我每天仿佛在跟尸体敲鼓,快崩溃了。”
章沉瞥他一眼,说:“我尸体有点不舒服。”
陈见涯把拎着的东西放下,阙知笑道:“来了来了,给你们带了咖啡。”
容乐溪高呼:“是这家啊,咖啡配威士忌我很喜欢。”
章沉也接过一杯,陈见涯过来说:“设备调完了,你去调音,马上开始。”
人精神一些,站在舞台上的情绪也就更饱满,阙知将谱子和稿子架起,专心地投入在音乐中。
悠扬的贝斯声响起,和往日风格完全不同的是,阙知弹奏得音调更高,也更为轻快,紧接着吉他和节奏吉他手跟进,鼓声响起,他对着立麦轻唱道:
“我想要爱啊,爱会是什么样呢
我想要爱啊,所以你可以给我吗?”
陈见涯轻点着脚尖,发出哒哒哒的节奏声响,副声道:“我们追寻自由追寻梦想追寻那束光,看那目的地的海涯边还有一只小雀。”
阙知接唱,音调依旧很高,似有高昂的情绪从他的嗓音中涌出:
“你想要爱吗,应该怎么表达呢
你想要爱吗,从我这里得到吧。”
陈见涯:“我们感受风感受雨感受寒冷的冬季,共度过的所有夜晚都有温暖在掌心。”
两人合唱,在舞台上相互对视,手中的贝斯与吉他仍在不断地弹奏,陈见涯握着的拨片荡起一圈圈光影,阙知的那只水母拨片挂在他的颈间,好像安静,又好像蠢蠢欲动。
“既然决定停留在这里,那就不要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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