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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菱不说不舍得给他们,只说,“那你多吃亏啊,只给我爸妈送。”
说完,感觉这话不太合适。
她咬唇转头,偷看宋观书的神色,这小表情把宋观书逗得不行。
“没事的,你说的也是事实,他们去世时间太长,我早就不在意了。”
怎么会有人不在意父母的离世呢?
即便是从小被卖进贾府的晴雯,在去世之前喊了一夜的娘。
父母和故乡,是每个人内心深处最柔软的所在。
认定他是在强撑,还是被她勾起了伤心事,姜菱一副要哭了的模样。
心头泛起巨大的满足感,原来被怜惜心疼,是这样的感觉。
从前他不止一次地在姜菱眼前扮过可怜,的确收获到了姜菱的同情,他也如愿地跟姜菱更进一步。
这一次,不是他在扮可怜,是姜菱发自内心地心疼他。
他想,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宋观书把她捞进怀里,“没关系,还有你在我身边。”
耳鬓厮磨,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耳后下巴上,最后落在了她的唇上。
姜菱没有躲开,任由轻柔的吻落下。
只是个单纯的吻,没有被加深,不带有情欲,有的只有快要从心底深处溢出来的喜欢。
宋观书没有做出过火的举动,姜菱也就随他去了。
次日是周天,不用早起,哪怕睡到十点多钟再去孙老头家也来得及。
姜菱不能起得太晚,她得早上起来写稿子。
年前太忙,上班的时候没有时间摸鱼写稿子,她只能晚上拿回家写。
宋观书呢,每天晚上缠人的人。
她的定力不足,只能找别的时间写稿子。
凡事要看两面性,晚上不工作,保护了视力。
姜菱早起写稿子,宋观书起得比她还早。
说好了利用好上午的时间,结果真正从被窝爬出来时,已经将近中午,干不了别的了,收拾一下可以去方老头家。
离家之前,姜菱恨恨地跟宋观书说,“你今天下午去厂里监工,去跟人谈合作,不管去哪儿,就是不要在家里。”
她不管自己定力太差,只怪敌人诱惑太大。
宋观书笑着说,“我下午看书,不干扰你。”
手被他扯着甩不开,姜菱瞪了一眼他:“你最好能做到。”
收礼的账房设在了孙老头家西厢房,来参加的宾客除了一些邻居外,便是非常亲近的亲戚朋友。
大家脸上的表情各异,一定要形容的话,大概是吃了屎味的巧克力。
虽然是巧克力,但是屎的味道。
五十多岁生了孩子,还大操大办,说起来都觉得很难听,带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孙子呢。
陈向阳跟他们俩占了座,两人才坐下后不久,菊香去礼房上账。
“菱,进屋去看看孩子呀。”
姜菱还没有见过那个小婴儿,好奇得很,“好。”
她转头跟身侧的宋观书说,“我去看一眼就出来。”
宋观书是男人,不方便进去,只有两步路,距离很近,不担心会出事。
去看孩子的不在少数,姜菱和菊香隔着人群看了一眼,能看见被子里包着个黑黑胖胖的孩子。
方大娘的三个女儿都来了,脸色很臭,不像是弟弟过满月,倒像是死了亲娘。
就在姜菱离开的这段时间,桌上其他人要么去打扑克,要么跟熟人聊天。
别看陈向阳才住进来没多久,也有了自己的社交圈,他本来想去隔壁桌上打扑克,但又觉得把宋观书单独留在这有点可怜。
两人之间能聊的内容不多,他眼尖看见宋观书锁骨上的牙印。
这位置,是谁下口的不言而喻。
陈向阳不可思议地问,“是姜菱咬的?”
没看出来啊,姜菱这么凶残。
其实是晚上的时候,宋观书亲姜菱,不小心用力变成了咬。
咬人不是个好习惯,这人那么喜欢咬人,得让他知道被咬的滋味。
姜菱气得一口咬在了他的锁骨上,她没留情,极为用力,也因此这牙印过了好多天都没有消。
宋观书轻轻点头,他伸手整理了一下衣领,似乎想要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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