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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当然没问题,其实这是应该的。
瑟雷恩会期待自己会被送些什么,就算是平常没有攀比心的人,在身边几乎所有人都盯着他问“这么好的东西是怎么弄到手的,到底哪儿还有这种总共铭刻六个符文的盔甲卖,你究竟是怎样得到这则消息的——不,应该这么问,你花了多少钱才让这则消息没有散布开来的”的时候也会很高兴。
倒是不至于只有嘴角上扬的窃喜,但是小幅度的表情落在身边那群人眼里也足够扎眼了。
当然,其实更容易感觉到人类劣根性之一的攀比虚荣心被满足的滋味,其实还得是在说出“这并不是在外面买的,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人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之后。
那些艳羡的、嘟囔着“你小子怎么命那么好”、“凭什么我就没有这样的亲朋好友”的同僚们的姿态会转化成一种无法拒绝的欢欣剂。
诚然瑟雷恩因为自己当时的快乐而自我检讨了一段时间,但他并不为自己先前曾经穿着这样一身“招摇过市”而后悔。
他问南红:“这方面的研究,有雷穆利亚的乐器是不是会更容易深入一点?”
南红:“会的,雷穆利亚的乐器在留音方面做的一直很好,一个音节往往能够持续更长的时间,毕竟他们也在这种承载方式上研究了那么久嘛……说起这个干嘛?你能弄来雷穆利亚的乐器吗?其实研究院里也有,但是我当前能够调动的经费租不起那玩意,自费倒是可行,但我也不能花钱上学上班吧。”
钱没赚到还要倒贴点进去,如果才十五岁就已经这样了,那么长大了又要怎么办呢?
南红抓了两下头发:“说不定成了高级研究员之后经济条件能有所改善,否则要是一直都这样,我这辈子大概也不用成家啦——一个人赚钱另一个人花,一分都别想从研究院带回家。”
她踢了一脚空气:“真坏啊……所以这篇论文我要在这个月底之前交出去,这样下个月就可以评级升级……好歹可以把自己的开销和收入平衡一下。”
南红隐约觉得自己看到瑟雷恩好像在笑,但是抬头一看发现也没有——要么是她拿着一颗坏心思去揣度了好人,要么就是他变脸的能力在她不知不觉间已经提升了不少。
她看着瑟雷恩,肩膀有点垮垮的,随后就听到瑟雷恩说:“没关系,我可以——”
“借给我吗?”南红眨眨眼睛,“我还钱的周期可是很长——很长的。”
“就是给你用。”
瑟雷恩说。
“我没什么用钱的地方。”
“那我会真的不想还的——不行不行,我已经让你欠债打工将近两年过了。”
南红很难得地重提了那么久之前的旧事,因为过于“古早”了,以至于瑟雷恩甚至是愣怔过了一会儿,才抓着不太一样的重点问她:“你知道了?”
南红突然就挺直了腰背,整个人瞬间拔高了一小截:“当然,早就知道了,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虽然听起来像是我妈说漏嘴了,当然也有可能她是故意要让我知道这些的,好让我不要再给你多增添多少麻烦。”
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不管是在什么情形之下了,总之她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知道,隔壁家的瑟雷恩哥哥是因为从他的妈妈那边“买下”了用来哄她的那枚戒指,所以才连着干了那么久的家务,一直到上学前夕才将将还清这笔债务。
而根据她后来偷偷摸摸的了解所得:其实这枚戒指的价格本不应该让瑟雷恩打工上那么久的,但是亲母子也要明算账,他的母亲给了他一个非常、非常高的利率。
比九出十三归还要过分的那种利率。
而且还是非常仔细地算好了、一直让他工作到上学前夕的那个总数。
瑟雷恩的耳朵很明显地涨红了,耳垂看起来都像是要滴血,他非常、非常难得地结巴了起来:“但……但是——”
南红歪着头看他:“我不能欠你的钱——毕竟你是真的会给我,而且真的不收回,我的良心会很痛的。”
“况且,人家都说欠钱就是用情谊换钱,但是我觉得,我都和你天上地下第一好了,用这样的感情换钱也太亏了,就算哪一天真的要换,那也要换点好的,对吧?就像是……比如说,如果来到世界末日的时候,只有最后一个存活的名额——不,不行,到那时候,我肯定不会问你要的。”
话并未全部说完,南红被自己随口说出来的联想弄得脸色都有些苍白了,她的手指绞紧了,指尖有些用力地掐在肉里头,在手背上压出了一个个白色的凹陷。
她在片刻之后咬着下唇说:“如果真的到了那种情况,就让别的幸运儿活下去好了,反正我会觉得,要是世界上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是靠着所有爱我的、我爱的人的命换来了这样的一个机会,我绝对会疯掉。”
“这种情况下,只要是正常人都会疯的吧?愧疚什么的……有点恐怖得过分了。”
她的恐惧瞧着有些过分真切了,膝盖都有点儿发软,没一会儿后就跌坐在了床尾处,瑟雷恩半跪在她面前,托起她的一只手。
南红的手指也被自己吓得有点儿发凉,往掌心处去一点,甚至还有些许虚汗。
“你想的是多久之后的事情了?”他很冷静地问,“这个世界已经平稳地运行了这么长时间,就算要毁灭也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我想,它至少可以存在到我们寿终正寝之后。”
“毕竟你和我都只是普通人,要活也就顶多活上一百年……好吧,就算你的研究出了些很了不起的结果,应该也不至于超过三百年?”
南红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如果我真的能够超越海洛塔帝阁下的话,那又岂止是三百年,不过这么说的话,当不了最厉害的天才也不是没有好处。”
她将手从瑟雷恩的掌心里头抽出来,贴着两边的脸颊揉了揉,一冷一热的差别还挺大,不过揉脸嘛,也不在意这个,至少是把她脸上被吓着的表情给揉没了。
“不行——反正,不要就是不要。实在不行的话,把你自己不要钱地送给我吧,相比起其他的一切,我觉得我最不能少的还是你。”
南红感觉到瑟雷恩抚了抚她的头顶。
“用不着,”他说,“我不会走的。”
*
南红的论文很顺利地通过了审核,而她也理所当然地为自己的中级研究员的头衔狠狠地庆祝了一场。
研究院里的花销不能自费,但是庆祝的钱可以——所以,虽然研究院里头的账户上是一分都没有了,但是这场庆祝仍然可以大一点。
南红的朋友数量,真的要统计起来的话,是一点都不少的,每年都能新认识上三位数,她不太主动和别人联系,所以又会失去很多朋友,但是架不住其中有一些比较自来熟的,被放养着仍然可以在下次见面的时候张开双臂兴奋地朝着她跑过来喊她“亲爱的”。
这么算下来,每年都还能如大浪淘沙似的剩下那么两位数的数量。
这样也足够凑一个宴会了。
“说实话,我已经快要认不出一些人了,他们的脸和名字我都有点对不上。”
南红端着一支气泡饮料,小声凑在瑟雷恩的耳朵边上和他嘀嘀咕咕。
“你记得这些人都是谁吗?”
南红自己也知道,让瑟雷恩认识她的朋友,况且还是她自己都认不出来的朋友,这的确是有点强人所难了,但是一般情况下她会很认可这样一句话:
瑟雷恩他简直就是超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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