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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璠一愣,“不过是冷了,哪里有这么多为什么?”
槿儿“哦”了一声,“公主想阿姊,我还以为阿姊要一直在外面呢…”
“一直站外面做甚,我又不傻,冷了不知道回来。再说我若是一直站在外面,他们肯定也要在外面。”
槿儿听后也觉得有道理,扭头去烧水去了。
对面的船上,满满还望着那艘船,“阿娘怎么不理我了呀?”
元衡道:“娘在外面也冷,不是不理你,刚才娘不是还给你吹笛子了吗?”
“哦。”满满有些失落。
元衡问道:“满满冷不冷?咱们也回去?”
满满抓紧了他的衣裳,“那咱们也回去吧…”
*
到码头时,天空和水面都染上了落霞的颜色。
岑璠下船时回头,那艘官船还在停靠。
码头上车夫正在等着她们,岑璠道:“先回去吧。”
槿儿疑惑道:“咱们不等了吗?”
“不等了,总不能真的上了皇家的车,那样不是都知道了。”
说罢,岑璠便跟着车夫,坐上自己的车先回去了。
元衡早年便知道她在彭城外的山上有座宅子,那时候他还悄悄在她对面的山头建了一座别院,只不过后面几年宫内宫外不太平,便一直没有机会来。
如今倒是派上了它的用场。
只不过满满一路上没有看到娘,却是不太愿意,“父皇,母后呢,母后是不是不想见到我们呀”
元衡安慰道:“你母后只是不想让别人发现她是皇后,没有不想见到咱们。”
元衡很肯定,她或许不想见到他,可肯定还是想满满的
满满拽住他的袖子,问道:“那咱们今天可以见到母后吗?”
元衡抿了抿唇,他也不确定岑璠回去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今天太累,不想见他们了。
他犹豫后,轻声劝道:“咱们明天去找母后好不好?”
满满立刻皱起了眉,“不好,满满今天就想见母后”
她说的越来越委屈,就差掉下小泪珠,元衡很少见到满满如此可怜的模样,实在于心不忍。
他准备带满满去,若是她不情愿,大不了满满留下,他自己走就是。
元衡答应道:“那咱们去找母后。”
满满尚且收不住哭,却不忘点头,“好”
元衡摸了摸她的头,命外面的人换了方向,向岑璠的别院走去。
那处别院在半山腰,上山时清泠溪水声不断,汇聚成几处小型飞瀑,映照在夕阳下波光粼粼,伴随着归鸟鸣叫,更显幽静。
别院背
靠茂盛树林,日头晒时能投下一片阴凉,前方却视野开阔,从院外俯视可见广阔天地。
上山之时,夕阳已经隐到了山后。
元衡上山并未带太多人,他下车后,指停在门上,而后亲自叩响那扇门。
开门的是槿儿。
锦衣金冠的人站在面前,槿儿才想起来曾经的规矩,福了一礼,“陛下,姑娘在里面等您和公主。”
元衡想说在此就不必叫他陛下,可这里不是他的地方,不能叫他主家,他一时也不知如今的自己还有什么别的身份。
于是只好作罢。
他牵着满满的手走进去,父女两个的手心都握出了汗。
院内的女子,还是白日见时一般,身穿那一袭白衫,浅浅的夜幕下,依稀有水声潺潺,而她正站在花丛中静静地浇灌着花草,就好像是很平常的一天。
他们走近时,岑璠浇完了最后一株花草,看向父女两人。
看见她的那一刻,满满却是立刻撒开了腿,“母后”
她紧紧抱住岑璠的腿,岑璠弯下身子,抚摸着她小巧的脸蛋。
“满满都这么高了”
满满抬起头来,一双葡萄似的大眼睛委屈巴巴看着她,一直活在父皇口中的母亲,就这么站在自己的面前,抚摸她的触感是那样真实温暖。
“母后,您已经两年没有回来了,满满真的好想你…”
岑璠笑而不语,原来他那时说的都是真的,关于她的事,他还是真的一点都没有对满满隐瞒,不肯说她死了
岑璠道:“母后这些年有自己的事,就像方才,也要先把这些花都浇完才能去迎满满是一个道理。”
这些话和元衡平日里说的大差不差,小姑娘深信不疑地点头,“母后忙,那以后满满就多来陪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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