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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锦程滚了滚喉结。那些坊间传言他如何不知,段乞宁风流残.暴,会拿鞭子抽夫郎的大腿,会用银簪扎夫郎的器物,会用巨尾灌烂夫郎的尾巴口。
他也深深害怕着,可若他打退堂鼓,他的母父双亲又该如何在冰天雪地的埋骨之地苟活?
崔锦程觉着,至少段乞宁还是心里有他的,她曾那般炙热地追求过他,这份情意又岂是说变就变的。
他怀揣着那点拙劣的侥幸,觉着自己会是例外,手撑在了她的腿侧,塌下一点腰,“贱奴愿意和妻主一起睡,也想伺候妻主……”
段乞宁看了他一眼。
面对他刻意的讨好,段乞宁无波无澜,终于在他的面颊贴过来时,她用肩膀抵住了少年的下巴,将他紧拥,反手抱住了他的后脑勺,于他耳畔轻蔑讪笑,“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段乞宁按住了他,去摸兔子尾巴。
兔尾前面的部分长得像胡萝卜,越到兔毛那圈横截面越大,小少爷的尾巴不过只长了一半。
段乞宁揉了揉软软的兔子毛,随后一整个收拢兔子尾巴,摇着尾巴朝自己胸口推。
后背一紧,崔小少爷的指甲贴着单薄的寝衣而过,少年蜷缩的脚趾也将被单绞乱。
段乞宁的耳边吵得有些杂乱,呼吸声和喘息声毫无章法,却莫名令人上瘾。
她面无表情,连后背的疼都感受不到,只是觉得自己现在很清醒,在冷眼旁观着旁边的人疯掉。
他快碎了。
他在段乞宁耳边连求饶都说不出,脚踝和小腿战栗不止。
他每一次仰头都被段乞宁按回肩胛上,逼着他粉碎所有反抗。
段乞宁的肩膀处传来刺痛,崔锦程狠狠地咬了上去,眼泪也随之滑落,滚在她的后背、淌进被抓开的红印中,不亚于在伤口撒盐。
这个程度的痛感才叫她回过神,段乞宁同时抽开了尾巴和人。
带了点殷红血迹的兔尾被她丢在地上,湿红眼眶的人则在被褥间瑟缩身体哆嗦。
段乞宁平复呼吸,紧盯那翕动的尾巴口。
那附近有一块漂亮的蝴蝶形状的刺青,颤抖的肌肤将它的翅膀煽动,栩栩如生。
刺青?男主的刺青?
段乞宁后知后觉,原书提及过,崔锦程的身上也有一块刺青,位置比她的还要刁钻隐蔽,没想到是在这里。
这么诱人。
肌肤褶皱构成蝴蝶翅膀的纹路,它衔着点点晶莹的朝露扑腾。
段乞宁鬼使神差地想要触碰那只蝴蝶的翅膀,却没料到少年如触电一般紧绷,歇斯底里地吼了声:“别!”
随即哽咽下去:“别…不要……求你了……”
他拉扯寝衣遮掩,试图维护最后一点作为人的尊严。
段乞宁在他的眼眸中看到了恐惧和崩溃。
她垂手捏拳,沉下脸,冷冷地道:“既然做不到,就不要说什么愿意。”
崔锦程的面上闪过慌乱,他带着视死如归的决心反爬回去,肩膀受到段乞宁毫不留情的一脚,“滚去你的明月轩!”
少年被踹得怔愣,却也知晓自己触碰到她的逆鳞了,他顾不上发疼的伤,拖着残破的身躯下榻。
可是双腿软得跟棉花一样,他的脚掌才落地,身躯便完完全全摔在地上。
段乞宁听见沉闷的一声“咚”,转头便见少年羞赧和慌张的神情。
他精疲力竭,却无颜再留在段乞宁的跟前,硬是爬着也要往木门去。崔锦程委屈的眼泪滚落,他只想逃离这里,无论用何种狼狈的姿势。因为段乞宁的目光就如一把刀,凌迟在他的脊骨之上,贯穿着他的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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