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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红墙黛瓦圈出的寂静天地里,裴濯指腹按上弓尾的云纹,配合地给南荣宸当幌子,“王上,臣的命可就交到你手上了。”
他虽对朝事所知不多,却还是有自知之明在的:当朝首辅和襄王一同来天子寝宫堵人,不可能只为了他这么一个祸国罪民。
多半是跟那党争有关。
性命被当作取乐的筹码,裴濯头顶的仇恨值还是没有大动的趋势,南荣宸此时是真想射他一箭看看效果。
可裴濯到底是还有用,他又懒得因为杀一个裴濯引得系统犯病罚他,把弓扔给裴濯,先处理眼前麻烦,“方才听周阁老咳了几声,冬寒未尽,可要好生保重身体。”
周衍知拄着龙头杖直起身来,双眼浑浊却不减精明和威严,此时还带着点相劝晚辈的苦心,“王上已有一月不曾临朝,老臣知道王上并未懈怠,可也要分清轻重缓急,大局为重。”
“国不可一日无主。”
这是在说他有空当有精力去处理大理寺的微末案子,却枉顾朝中大事。
身为一国之君却不早朝,实在是该受唾弃,可他有苦衷的,他这不是给男主留出提前临朝历练的机会么?
见南荣承煜的仇恨值果然已经升了几分,熟知剧情的主角,哪能忍得了事态在他的掌握之外,南荣宸漫不经心地开口,“周阁老说的是,要成就大业,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朝中有襄王和周阁老,孤也没什么不放心的,想来想去也只能趁着空闲操心一下“天时”。”
南荣承煜一贯地礼数周全、挑不出半分错处,躬身拱手,垂下的视线稍微一动就落在台阶上云纹玄履上,柔暖阳光晕在其上,使得露出的一块白皙皮肤看不真切,平白多出几分欲盖弥彰的意味。
他这“哥哥”当真去边关战场风吹日晒国吗?怎么这么…白。
他听出南荣宸话里的威胁,知道今日自己怕是不能轻易离宫,却半点没怕,“只要于大业有益,臣弟愿为王上驱策。”
不愧是他深明大义的好弟弟,南荣宸作出欣慰的神态,“如此甚好,孤出来得急,只顾着拿弓,倒没取箭,襄王先同司命去登阙台候着。”
南荣承煜事先没料到南荣宸不是玩笑,难道真要与他赌裴濯的命?
如果真玩那游戏,南荣宸押上裴濯的命,他八成也要押上对等的东西,还要由南荣宸这个天子说了算。
他一边气愤反派南荣宸屡次打破剧情,一边又不可控地对即将面对的惊喜期待到战栗,“臣弟遵命。”
周衍知拄着龙头杖再度行礼,亮明不打算插手天子和襄王之间争端的态度,至少明面上不会,“臣请王上早日临朝听政。”
昏君剧情里暂时可没有“临朝听政”四个字,主角该做的劳碌事与他何干?
南荣宸伸手搭上裴濯青衫下屈着的小臂,诚心找了个借口,“按照先帝旧制,早朝定在卯时,孤旧伤难愈,起不了这么早,总不能因此改了先帝定下的规制。”
“思来想去,还是不去了,左右朝中有襄王和周阁老在,肃王也是可用之才,朝中也不算无主,”南荣宸前一秒还是商量的语气,下一刻敛起笑意,“此为王命,抗旨者斩。”
他上辈子怎么没空好生感受一下“王命”二字的用处,能省去不少麻烦事,相比之下,天下人几句议论又算得了什么?
天子此话一出,满院跪着的人齐齐叩首,异口同声,“臣等不敢。”
上下翻看两百年史书,他们这天子怕是第一个因为倦于起床翘了朝会的。
君心本就难测,更何况面前这位,周衍知身后的几位大人心思弯弯绕绕转了不知多少圈,却没一人敢上前请离,原因倒也简单:若他们就这么离去,襄王怕是不能全身而退。
自古以来,帝王家手足相残不是稀罕事,杀兄弑弟的动手之机总也是有迹可循。
可近些年来襄王一向安分守己,当然,他们暂时也没看出襄王有兴风作浪的本事,王上如今为何突然要对襄王下手?
就算要党同伐异,难道不更应该从那一举一动都写着狼子野心的肃王开始么?
见满院的人没有离开的意思,南荣宸体贴地给他们找些事做,“若觉得让孤临朝比先帝旧制来得要紧,诸位爱卿不如去勤政殿商量一番,看怎么能把朝会推后几个时辰,又不至于伤了孤的名声。”
这是重点?跪在殿外的几位大臣此时已经歇了借着劝谏王上远离佞幸,从而在史书上得个忠心直臣名声的心思,恨不得回到下朝的档口,兜头一顿骂把自己骂回府上,“臣惶恐。”
南荣宸又看了眼司命和南荣承煜头顶的仇恨条,“诸位不必惶恐,放心离宫便是,孤又不会趁诸位不在吃了襄王。”
“尤其是周阁老,年事已高又是我朝栋梁。平日中书省诸事都已经足够烦琐,还是放宽心、少琢磨些事比较好。”
“否则若是周阁老病倒了,临越基业可就只能由肃王和襄王顶着了。”
把话挑明到这个份上,看来今天南荣宸不会善罢甘休,南荣承煜简直太期待了:一眼看到头的满潭死水里突然多出一条活蹦乱跳的鲤鱼,还足够漂亮惹眼,任谁都要多看几眼。
反正鱼再能蹦跶,也不会咬到他这个池外之人。
除了跟南荣宸沾边的,其余剧情线到现在没有一点差错。
玩玩而已,不会影响他作为主角的最后赢家结局。
他拱手朝周衍知开口,“王兄说得是,早春风凉,周阁老不如先同几位大臣回去,免得王上多加误会。”
几位大臣第二次对南荣承煜这个不声不响的闷葫芦稍稍改观,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稳住心神,倒也有几分胆色,上次还是筹粮那回。
周衍知对他这有半师之谊的学生还算了解,知道他不会堂而皇之地斩杀亲弟,侧目看了眼司命,“老臣告退。”
主心骨周阁老都这么说了,几位大臣交换几轮眼神之后,跟着拱手告退,“王上和襄王的手足之情天下皆知,臣等不敢置喙,此番前来只是挂心王上龙体。”
司命只当没察觉周衍知那一眼中的威胁意味,在周衍知离开后走到南荣承煜身侧,拱手开口,“臣在登阙台待命。”
他初入上京选择投太后一党,不过是因为别无选择:先帝即位之后或杀或逐、用尽手段屠尽其它教派,临越境内只能拜巫神。
而南荣宸是先帝一手培养的最凶最听话的儿子。入东宫以来,年年跟随先帝祭拜巫神,他只当南荣宸跟先帝一般无二。
这一路看下来,南荣宸也只不过将所谓巫神预言视为可利用的筹码。
怪力乱神之说,可以是巫神预言,就也能是别的。
南荣承煜没分给司命半分目光,对着南荣宸搭在青衫袖袍上的手,默默捏紧了行礼的三指——裴濯不用再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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