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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萧麒正式入住东宫,宫中就秘密地给他传来消息——说皇上不好了。
当晚萧麒被人从睡梦中叫醒,穿戴整齐后连夜赶往皇宫,上京城中依旧在下雪,只是比起上一年已是小了许多了。
萧麒下了马车,雪落在他纤长浓密的眼睫上,最终又被他随意地拂去了。他身后跟着一众太监侍卫,为首的方海注意到他的动作,立刻为他撑起曲柄伞挡雪。
“太子殿下。”方海叫他,“走罢。”
深夜中的皇宫安静到仿佛能听到人的呼吸声,萧麒在两行人的簇拥下走到了养心殿,等到了门口,他又抬起一只手。
“全都等在外面。”他道,“没有孤的准许,谁都不准进来。”
养心殿的两扇门被人拉开,萧麒站在门槛前,挺直了身板又深吸了一口气,而后跨步进去——
皇帝的寝殿外守了两个侍卫,萧麒自觉地抬起手来,那两个侍卫搜完了他的身,这才松出气来放了萧麒进殿。
偌大的寝殿内只点了几根蜡烛,大概是燃了很久,已烧到了尽头。火光死气沉沉地跳了两下,最终还是偃旗息鼓了,只在昏暗中飘出了几缕不甘心的灰烟。
窗子紧闭着,沉闷感如影随形地裹着萧麒,这让他感到很烦躁,只是萧麒并没有让李德将窗打开,而是吩咐他:“劳烦公公点几支新的蜡烛。”
李德“是”了一声,便拾了新的蜡烛过来,萧麒看着他把这些事做好,又轻声道:“公公也出去吧。”
李公公有些犹豫地看着他:“这……”
萧麒与他笑笑:“侍卫已搜过身了,公公还是不放心?”
“奴才不敢,奴才绝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请李公公出去吧。”萧麒依然笑着看他,只是眼眸中没有一点温情。
李公公出去了,萧麒一直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又看着那两扇门紧闭上……而后他似乎听到了一阵虚弱的叫声。
萧麒站在原地听了很久,这才辨别出那是萧礼的声音。
“麒儿…麒儿……”萧礼沉闷的、沙哑的叫声从明黄色的床帐内内传出来,“麒儿……是你吗?”
萧麒望向龙床处,那目如此深沉,重若千钧,他就这样定定地看了好一会,然后才低下头,朝着萧礼的方向走去。
他拨开床帘,明黄色的穗子堆在了一边,萧麒跪在了皇帝的床边,三跪九叩地行了大礼,“儿臣给父皇请安,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要……”萧礼艰难地从喉咙深处憋出了这两个字,他的脸色惨败的就像方才飘走的那缕烟,稀疏灰白的头发在他脑后摊开,像是冬天枯萎的杂草。
“不…要行礼……”萧礼艰难地抬起手,幅度极小地拍了拍床侧,“坐…坐……到父皇…身边来。”
萧麒弓下去的脊背僵了一下,他直起身,目光平稳地看着萧礼,与那双浑浊死气的眼睛对视。
最终,他还是没有拒绝,而是坐在萧礼的床边,萧礼看着他,眼睛稍微亮了亮,他的手又抬高了些,似乎是想握住萧麒的。
萧麒低头看了那只枯槁的手一眼,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将手伸了过去。
在萧礼握住萧麒手的那一瞬间,萧麒亲眼看见建德帝的眼角渗透出泪花来,他似乎握着萧麒的手轻轻晃了晃,他说:“父皇对不起你。麒儿啊。”
“你…不要,不要怪父皇。”建德帝说,“父皇…都…都是,为了你。”
萧麒看着他,突然牛头不对马嘴地说了一句话。
他说:“父皇,在我的记忆里,你这样叫我的次数,屈指可数。”
“也在我的记忆里,你这样叫过萧宏和萧玥很多次。”萧麒喃喃,“宏儿,玥儿,我记不清楚了。”
他的语气中并没有怪责的意思在,可建德帝还是忍不住湿了眼睛,“是…父皇……的错。”
“父皇……把…这个江山……赔给你。”
萧麒看着他,面容无悲无喜,但是萧礼分明看到又一滴眼泪像雨一样从他的眼眶中落下,滴在萧礼握住他的手上,萧麒低下头,似乎笑了一下。
“很早很早以前,其实我没想过要这个位子。”
“我想要一点关心,一点爱。”他说,“不管是母妃,还是你,谁都可以。”
“但你们没有一个人给我。”
建德帝看着这个命运多舛的儿子,迟钝地体会到心痛和内疚的滋味,他是如此的后悔,如果时间可以重来……从眼角流下的泪打湿他布满沟壑的脸。
“但是没关系。”萧麒抬起头,像是释然一样对他笑了一下,“到了今时今日,我已不渴望这个了。”
“你杀了唯一对我好的上官睿,又差点杀了关心的我的上官仪,还亲手灭绝了我对晏渠山的期待,父皇,你成功了。”
他抽出被萧礼握住的手,忽然起身,在他站起来的那一刻,似乎有一滴眼泪被甩了出去,甩出了他残余的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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