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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夙伸手试探了男人的额,果不其然,被那人额上灼热的温度唬了一跳。
他皱眉,这高烧来得实在突然,像是伤口感染所致。
“皇上。”钟夙唤道。
“皇上。”又唤了一声。
龙羿不答,只是皱眉。
钟夙看着龙羿被划破的衣服,将心一横,伸手解开龙羿的衣襟。衣襟敞露,露出帝王锁骨、茱萸,钟夙敛眉,轻轻翻过龙羿身体。
后背有不少被崖边碎石、丛林枝杈划破的痕迹,向外溢血,虽然已经止住,但干涸的血迹混在蜜色的皮肤上,更显狰狞。
这些痕迹,都是为了他不受伤而留下的。
钟夙也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最后还是从自己衣摆撕下一块碎布,走到河边用水浸湿了,擦洗龙羿的后背。
冰凉的河水触到龙羿皮肤,男人瑟缩了一下。
钟夙低眉,硬是仔细擦洗干净,又撕下几块布条,就着几个大伤口包扎了。
他重新整理了龙羿的衣襟,正要扣回龙羿胸前的扣子之时,男人身子颤颤地抖了抖,仿佛感觉到钟夙手中热度,往钟夙身上贴来。
钟夙被男人轻轻一扯,扑到对方的怀里。
龙羿迷迷糊糊地在钟夙的颈窝边蹭,整个人如四角章鱼一样紧紧贴住钟夙身体。
钟夙伸手按到龙羿的肩膀,试图将他推出去。
但还没有发力,手又收回了。
这是为他受的伤。
钟夙默默地告诉自己。
第二日,龙羿的烧还没有退,整个人也迷迷糊糊地阖着眼,分不清意识。
钟夙知道在这山林里没有合适的药材,若是久留只会拖延治疗期限,他只好扶着昏迷中的龙羿往南边行去。
又过了两日,龙羿病情更为严重,整张脸铁白成一片。
钟夙晚上和龙羿相拥而睡,次日拼命赶着脚程,终在第四日,钟夙在林子一角看到一处栅栏,栅栏里面搭着数个帐篷,帐篷里有人持兵器驻守。他半扶半背带着龙羿寻到栅栏入口,正待进去,便被栅栏附近安排的士兵拦住了。
“闲杂人等不得入西南近卫军营。”拦住钟夙的士兵道。
钟夙道:“兄弟,能不能通融一下。”他想了想,怕龙羿身份惹来事端,道:“我想见纪慕年纪大人。”
士兵打量钟夙一眼道:“姑娘,这是振武将军的军营,没有纪大人。”
“……”钟夙吃了个闭门羹,心里不由得暗暗焦急。
那个男人总有自己的打算,说是向南,必然也有原因的。
就在钟夙在军营前徘徊之时,军营内一帐篷踱出来两人,一人是上了些年纪,约莫五十岁左右,一人腰系御刀,眉目俊朗。
钟夙第一眼就望见纪慕年,急忙道:“兄弟,那就是纪大人,我这是有急事。”
士兵仍是拦着钟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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