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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秀感觉昨晚睡得很累。
睡了一晚,有种通宵加班的感觉,干的还是体力活。
他感觉自己好像脱水了,口渴,非常口渴。双眼睁开,第一时间端着茶几上的水壶一饮而尽。
转身看向被汗迹浸透的床单,根本不敢想象昨天是梦到什么恐怖的事情。
“咚咚咚”的敲门声传来,张秀忙放下水壶,套上一件衣裳,闪现到床边把被褥卷起,生怕湿漉漉的汗迹引起他人不端的联系。
“请”进还没说完,就见到一道倩影推门而入,正是幸女侠。
幸云见张秀坐在床边,床单连被褥揉成一团,狐疑道:“你在干嘛?”
“我有一个好习惯,起床后都要洗被子,床单一天一洗。”张秀双眼亮晶晶的。
“行了别洗了,你被褥我喊人来洗就是。”
“千万不要!”
“别磨蹭,干活了。”幸云蹙眉道:“不知你走了什么狗屎运,小姐说带你去见见世面。”
“马上到演武堂来。”说罢转身离开,丝毫没有等张秀的意思。
张秀把一身身法挥到极致,到浴室把身上汗水冲洗干净,再洗漱一遍,再换了一套干净的仆役工作服。
看了眼床上卷成一团的床单被褥,决定还是回来再洗,按照昨天的工作经验,摸鱼溜回来还是有机会的。
但为了防止幸云安排丫鬟来换洗被褥,张秀还是把门给锁个严实。
出门后,张秀匆匆走去演武堂,走的是廊道。
毕竟现在不是夜晚,人来人往的,飞檐走壁会显得十分奇怪。
到达演武堂,张秀进进出出,把堂外院子都逛了一遍,只见几个武夫在对练,并没有幸云和叶紫瑜的身影。
张秀不禁皱眉,经典的领导喊你早点到,结果领导迟到。
与演武堂相隔几条廊道的一个小院,院内屋门紧锁。
正是张秀的屋子。
幸云和叶紫瑜站在屋前喃喃细语。
“大白天的门锁的这么严密,他空手来的,能有什么东西给人偷?”幸云鄙夷道:“还是小姐高见,我就说他有问题,里面说不定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说罢,抽出腰间的钥匙,准备开门。叶紫瑜忙劝阻道;“我们直接进去,不太妥当吧?”
“有什么不妥当?这屋子都是叶家的东西,他一个短工住管事级别的屋子,我们严加看管,有什么不对?”
“况且,我们不进去,怎么知道他有没有与血炼教勾结?”
叶紫瑜犹豫了一会,点点头,其实她也想进去。
幸云拍拍胸脯道:“放心,要是被现,我们就说找丫鬟帮他洗被褥,所以开的门就是了。”
“这很合理。”
两人遂推门而入。
一刻钟后。
幸云和叶紫瑜站在屋外小院,脸上写满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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