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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也是刀枪对决,但两人相斗,与寻常俗世武功颇有相异之处,身法气劲均非常人所能施为。
罗侍卫于枪隙中往返趋避,身子竟能自由变形弯曲,瞧上去简直“非人”美貌少年凌空跃身,借刀枪交击的力道,久凝半空不落,像是有罡风虚托,天人驾云。
偶尔从两人战圈逸出的气劲,更将身周木架材板等物什击得粉碎。
“咦,二十四呢?”
这时,一旁观战的众人中,那发现石屋被打开的麻面贞苦士,此际尚未寻见张宁,忽然想起,不由询问旁人。
“适才听白衣姑娘叫唤,他进了那间屋子,”
一名贞苦士怪笑道:“摆布这么久,还没出来!”
我闻言一惊,不由担心师姐的处境。
那美貌少年显然是师姐的同门,师姐听到动静,若是有法子脱身,早该出头了。
难道师姐弄假成真,丝毫没有办法脱逃?
“不会有什么古怪吧?那白衣姑娘功法不弱!”
“放心,她也着了十五的‘迷魂酥风散’,功力全失!”
“那姑娘受擒后嘴不言身不动,仿佛无魂之人,不要迷魂药对她无效才好,哈哈!”
一名贞苦士无意间的一句说笑,怨憎会其他人听了面色却悚然有异。
“我去瞧瞧,”
吴刚移动身形,一近石屋,蓦地喷声一喝,掠身冲进石屋,瞬即,他又被挡了回来,提剑于屋门处朝屋内攻击,向前推进之势却似极为艰难,只听屋中气劲相激,异声大作,不知里边情形如何,怨憎会众人齐拥了过去,连相斗中的罗侍卫与美貌少年,手上也缓了下来。
美貌少年一面应敌,一面高声叫着:“圣姑!圣姑!”
啊,师姐终是脱身了!
我兴奋地想,屋中人能将吴刚击退,功力非同寻常,显然是师姐恢复功力了!
眼前虽在敌巢,众敌环窥,但以师姐如今的功力,想要全身而退,应是不难!
心下正激动间,忽听一声砰然巨响,众声哗然,石屋碎石四飞,落了一地,砸伤了不少怨憎会的人,烟尘散去,只见连石屋的屋顶也掀飞不存了,石堆中现出一个白衣女子,正是师姐,她与一名青袍面具者激战正酣,连屋毁石飞也未略见缓,两人战圈中有一人倒身委地,却是张宁,瞧情形,似乎张宁正是激战中两人争夺的目标。
怨憎会众人大为惊异,叱喝连声,当即有许多人抢上前,欲救张宁,大多被激斗中两人所发的气劲所阻,近前不得,有几人抢近战圈,也被师姐与青袍者腾出手击退,屏绝于外。
那青袍面具者正是我在东府见过的,东府众人怀疑他是“八弟”的那位“玉渊阁”高手,他此时出现在此地,当是冲着“渡劫石”而来,奇怪的是,他能找到这里,东府、雀使门下、全真群道为何却没寻来呢?
在师姐与青袍人愈来愈强横的气劲交击下,怨憎会中能靠近战圈的仅剩下白衣僧与吴刚两名高手,白衣僧尤为神奇,瞧不见他怎生作势突破,有数次却忽然闯入了圈内,师姐与青袍人情急下不得不合力将他击退,数次反覆,白衣僧与吴刚固然冲不进战圈救人,师姐与青袍人却也摆脱不了他们滋扰,三方缠斗,场面既乱又僵,一时之间,各方均达不到自己的目的。
在更远的外围,吴侍卫与美貌少年的战势却已渐露分晓,吴侍卫变幻莫测的身法与凌厉的刀法迫得美貌少年连连闪退,难以支应,美貌少年遭擒是迟早的事了。
游视片刻,我视线又投向师姐处,只见师姐一边徒手与仗剑的青袍面具者相斗,一边闪避吴刚时不时的剑气远袭,情势极是凶险,但瞧上去她脸上神容自若,白影飘动,也未见滞涩,群敌环围下,更显出举世罕有的一派大高手风范。
我定定瞧了一会儿,不由寻思,师姐能够脱身,难道真是因其心魂有异常人?
依据常理,真气修为深厚者,对侵入体内的迷药与毒药,抗力既强,又能设法驱散药力,不会久受药力制约的。
吴侍卫的“迷魂酥风散”吴刚等怨憎会众人深信其能对付修为高强之辈,定然有特异之处,“迷魂”、“酥风”听名头好像是双管齐下,以“迷魂”控制人的心魂意志,以“酥风”使功力无法凝聚,若能摆脱“迷魂”那么“酥风”的效力,也就岌岌可危了。
思及于此,我心下暗跳,对魂魄的认识与运用,正是神龙门“离魂附体术”的根基,如何使心魂不受“迷魂药”的干扰,心志专属,从而驱唤体内真气,似乎有迹可寻。
我对心魂与真气相关互成、聚合离散的玄机,默想了片刻,不由跃跃欲试,道:“两位娘亲,咱们或许能有法子脱身了!”
霍氏与王氏正瞧着外边高手相斗,被眼花缭乱、直似非人的奇人鏖战,惊得面色发白,闻声均面带忧惧,转首看来,霍氏愣了片刻,道:“你有什么法子?”
我低声对两名美妇人说了一番,霍氏满面通红,啐道:“骗人,”
王氏亦扭捏道:“筠儿胡闹!这种时候,还来哄人。”
我道:“乘着现在没人有空理会咱们,试试又何妨?”
两人微有意动,红着脸儿互相推搡,羞笑娇瞠间,几人移步到了屋中僻处的角落,一人解开我衣袍,一人褪下我裤儿。
霍氏跪于我身下,咬唇仰面瞠笑,道:“筠儿,你要是想了,娘帮你弄弄,也是不妨,你却须说实话,这是不是你借个由头,故意摆弄娘?”
王氏倚在我肩侧,伸了柔掌,蛇一般钻入我衣底,也“怨声怨气”喘道:“还说什么,这个小魔王,偏会磨缠人。”
我焦急地催促道:“孩儿没有骗娘,快点吧!外面正是混乱时候,咱们抓紧了,指不定能有机会趁乱逃出!一会儿有人靠近,两位娘……又不肯了。”
霍氏瞠抬美目,撩了我一眼,纤手握着我光净肥饱的尘根,红唇颤颤的一张,吞了进去,美融融的快意漫上身,我不由“哼”了一声,底下忍羞含弄的霍氏,听了我的哼叫,愈发卖力,蚝首频频勾动,时而抬睫闪我一眼,观我脸上神气。
王氏见了,也在上方,含羞贴于我身上,弱声悄气,一边伸舌舔吻我的耳颈,一边以纤手在我怀中四下撩动,两根葱指轻轻捏住了我的乳头,余指蝉翼般翕动。
两名美妇初时尚还顾忌身分,扭捏作态,过得一会儿,互被对方举动刺激,争艳斗芳似的,使出手段,赛着看谁能撩动我的欲火,更被自己放浪淫荡地挑逗男子之举,搅得吁吁娇喘,情动不已。
我在阵阵递来的快美中,神摇心醉,松心适意地去体察心魂之动,似作念,非作念,全以感应身受去摸寻“神魂”游荡之状。
男女之道,确藏玄机。
天道幽秘,深而出奇,男女接触,阴阳遇合,便生“销魂荡魄”、“魂飞天外”之感,这并非简单的形容之词而已,内中确乎与心魂颇有牵扯之处。
魂魄本无迹可寻,只有在“心旌摇荡”中才能更贴近它,感受它,依此法“捕捉”之后,我以“离魂附体术”对魂魄的微妙掌控,终于使它从迷魂药干扰的状态下脱离,再去试运真气,便牵连不到心志魂魄了,那头昏脑胀、心生懒意之感也消失了,渐渐地,我凝聚起了少许真气。
我心下大喜,有此为基,凝气聚功将会加快了罢……再试时,却颓然发现,在药力下发散的真气,拢收归用并不容易,我这才明白,以师姐的修为,也须过这么久,才得脱身。
照此进度,我要恢复全部功力,只怕要等夜间才能圆满吧?
思忖间,只听身下传来一声惊呼,我回神一看,只见霍氏被我清水般的精液射了满面,原来,不知不觉间,我心神他用,体内的精关却已失守了。
霍氏狼狈地涂抹着脸上污迹,抬面瞠怨道:“活冤家,这总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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