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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在附近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班花把行李搬了进去,将之作为我们暂时的爱巢。
我帮她找了个律师,负责处理离婚事宜。由于她对律师也没说实话,仍以“过错方”自居,所以在财产分割等问题上其实帮不了什么忙。
不过律师陪她去谈判,好歹有个人照应,不至于让她一个人面对丈夫、婆家和娘家的多重压力,否则我真怕她的情绪会因顶不住而崩溃。
谈判持续了将近半个月,直到农历新年前夕才尘埃落定。
班花的娘家自然不希望离婚,而婆家那边虽然气恼,一开始也不太主张离婚,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两边家长都劝和,折腾了许久。最后班花无奈之下使出了杀手锏,又去医院做了个最新的检查,将诊断书拿给回来给所有人看。
这下情况终于发生了变化,公公婆婆听说她怀了野种,都气的差点昏了过去,号啕大哭说什么颜面都丢光了。
丈夫更是视为奇耻大辱,发誓非要离婚不可。
至于班花的父母自然也是羞愧难当,原本还想勒令班花打掉野种赔罪,以便挽回婚姻,但当他们得知一旦堕胎就可能再也做不了母亲,顿时迟疑了。
无论女儿犯下了多么严重的错误,身为父母也不忍剥夺她生育的权力,更不愿意打破将来抱外孙的梦想,因此老两口最后除了唉声叹气之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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