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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凌晨4点,妻回到我们的房间。那夜我心中酸楚加兴奋睡的并不实,妻蹑手蹑脚的摸到床边的时候我坐起,环抱住她。
影明显没有预料我会醒着,一霎那的错愕之后,放松了神情,舒服的坐在我的怀里,头倚在我的胸前。
我激动的嗅吻着妻的秀发、耳后,在妻的嘤咛声中吻上了她的唇。
双手则上下胡噜着妻的身子,那件风衣还在,不过由于一个纽扣都没剩下,双手轻松的将风衣剥开,妻的身子仍然滑腻如初,黑暗中,我所看不到的是,妻身上被蹂躏的片片红痕!
听着妻含羞带怯的讲述她的遭遇,一边在妻的身上驰骋。
我知妻刚刚经历了二伯的暴风骤雨,不胜挞伐,所以快速的一泄如注之后,我俩相拥入睡。
时间匆匆间已经过去了一周。我和影都只请了两周的假期,难得回国一次,是一定要看望一下父母的。
“浩子哥,真的不再多待两天了么?”这是我与W辞行的时候,W看着我,一脸遗憾的问我。
“下次再来吧。还要回家一趟的。”我说着看了妻一眼,她正笑吟吟地看着我和W。
此刻的妻面如夏花,仍然纯洁烂漫,让人丝毫联想不到那个昨夜待在二伯房内的影。
要说变化也是有的,但也只有对影了解甚深的我才能注意到:妻的眼神此刻更加水波流转,顾盼间眼角的神韵更加灵动,恍惚间有几分W母亲的样子,不是长相,而是神韵。
我惊讶于妻的改变,这种改变我模糊中觉得性感非凡,不禁诧异于二伯的威力,也更加期待W早些将昨夜二伯房里的录像交给我。
“是不是想要那录像?别着急,山人自有安排。”W神秘的在我耳边悄声说。
“你们俩个说什么坏话呢?”妻眼含笑意说到。
“二伯说祝你们一路顺风,他有事去市里了。以后再见吧!”W面带戏谑的对影说。
影的脸立马红的能滴出血来,她沉默了。
“哦,说的是W创业的事。W,回头再细聊吧。车来了。我们美国见吧。”说着,我另起妻手里的箱子,与妻上车告辞而去。
路上,我与妻计议着怎么好好利用这剩下的一周,能把双方父母都能看望到。
这是个难题——妻父母在扬州,而我老家在东北,相隔何止千里,如果两人一起去两个家庭,势必要把很多时间都浪费在路上。我沉吟着。
“浩,要不你去东北吧,我回扬州,这次回来时间不够用……”妻说着,稍停了一下,我想她也想到了时间是怎么不够用的吧,“我会跟我爸妈解释的。你回来一次不容易,也该去看看你的家人亲戚。”
一瞬间,我心中五味杂陈,妻总是这么善解人意。
我轻轻搂住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我与妻在Z市分开,各奔南北。目送她登上去扬州的火车,我转身也进站坐车去京城换车,转道东北。
“浩子哥,你到哪儿了?”W急切的声音。
“在北京站,住一晚,明早的火车去东北。怎么了?”
“是这样的,你刚走,投资方就给我打电话了。他们对方案的一读结果出来了。总体满意,市场分析部分,也就是你建的模型,需要详细的解释。对方让我三天之内交修改稿,你……你能回来一下吗?实在对不起,耽误……”
“你等下,我先给我爸妈打个电话,再买票去你那里。”W人不错,我还是希望能帮到他的。
我是第二天下午猜到达X市的。我们约好在XX咖啡馆聚齐。不顾旅途劳累,我马上对照反馈意见逐条修改模型说明。
其实就是一个更详细的legend,加上一些能让外行人看懂的话,特别是夸张一些盈利能力。
吃过晚饭继续修改。晚上十点过后,我实在累的不行了,提议明早继续。
“浩子哥,辛苦你了。这会儿找宾馆怕是来不及。不如还去山庄住吧。开车也就一个小时,你再坚持一下。”
“没问题。”
上车后,我坐在后座很快就眯着了。
迷迷糊糊中我被W引着到了客房。然后倒头就睡。
“浩子哥,你简单洗漱一下吧……”
“滚远……”
朦朦胧胧中,我与妻在山顶观景,不知何时,我俩都赤裸了身体,妻纯洁的面庞闪现,二伯在远处望着我们嘿嘿笑的好猥琐。
我心头暗怒!
妻却不知我在发怒,她冲着远处二伯挥了挥手,白嫩的两只乳球随着她挥手的动作诱惑的晃动。
妻回头冲我笑了笑,眼角满是流动的妩媚。
我似乎是攥紧了双拳,意图冲上去,打到二伯,双手却怎么都用不上力气,脚下也如生了根一样挪不动,而妻与二伯已经越走越近,二伯的身子也赤裸了起来,阳根蛙怒,如钩子般。
他双手抓住了妻的奶子,两人还在切切交谈。
我运起了全身的力气,脚下踹了出去,口里“啊”的一声,突然醒来,原来是一个梦。
我揉揉自己的太阳穴,自失的一笑。
好像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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