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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师,他真的是妖魔……!”
祈入宗还想哭嚎哀求,诸承渊却不愿再听此人聒噪。
一道剑光,如电闪雷鸣般猛然劈下。
不仅让祈入宗皮开肉绽,经脉断绝的剧痛更是让祈入宗生生疼晕了过去。
世间第一的道剑,竟然如此“大材小用”地用在一个凡人身上。
想起千年前除妖试炼中,诸承渊还未成为观渊剑尊,面对被妖兽潮追得死去活来的他,死活不肯动用观渊剑的冰冷面容,孟玄素心中呵呵一笑。
果然,师兄都是用来收拾麻烦的,徒弟才是真正用来宠的。
这还没入门呢,就连曾经最宝贝的观渊剑,都毫不犹豫地用来给徒弟削仇人了,入门了,怕不得把整个天霄宗都送给自己徒弟了……
孟玄素心中腹诽着,却不敢在诸承渊面前表现出一丝半毫。
作为一个纯“交际花”加辅助型处理宗门内务的宗主,他当然知道,天霄宗能维持千年的天下第一大宗的名头,都因为有修真界第一人的坐镇。
如果不是诸承渊对宗主之位毫无想法,事实上这宗主之位,也应该由诸承渊担任。
不过,自己这位师弟顺风顺水一辈子,还是第一次对一位凡人表露了收徒意思,再被断然拒绝。
一想到这件事,孟玄素突然觉得祈怀月的脸看着格外顺眼。
如果诸承渊在这位少年身上再折戟几次……
孟玄素紧绷着脸,不让自己显出太明显的看好戏的神情。
而确定此人只能留下一口气,再无修道可能后,诸承渊毫不动容地将人往山崖下一丢,落回祈怀月身上的目光带了些教诲的意味,声音也温和了几分。
“对恶人无需心软,除恶务尽。这次,我留他一命,下次……”
祈怀月不假思索地应道。
“师尊放心,下次我绝不会心软了。”
诸承渊点头,神态虽没有过多变化,然而寒冰不破的威压,此刻却如春风拂过般温和了几分。
这声师尊,很悦耳。
祈怀月主动唤他师尊,难道是改变了主意?
然而祈怀月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口误。
只怪他上辈子对着诸承渊这张脸,几乎将“师尊”这两字都刻进了本能,一时半会儿竟还没习惯换一种称谓。
他下意识地在衣袖下掐了自己一把,让脑子清醒了几分,才低声说道。
“仙师,我刚刚是在胡言乱语……”
然而下一刻,诸承渊已经走到他身前,修长坚硬的指骨不容抗拒地握住他衣袍下的手,露在他们面前。
少年纤细雪白的手腕上,之前留下的伤痕已经愈合,可刚刚掐了自己,还没有消退的红痕和指印是如此显眼。
诸承渊身上的气压更加冰冷,沉黑的眼眸比覆盖天地的大雪,更有让人战栗的冷冽。
“为何自虐?”
祈怀月有几分心虚,前世他就有紧张的时候,忍不住掐自己,或者借疼痛让自己清醒的小动作习惯,而前世,师尊也看不惯他这一点,硬生生逼得他戒掉了这个习惯。
只是这一辈子重生,可能身体的本能反应还是有几分遗留到了身上,他又下意识地在师尊面前保留了这个小习惯。
“师……仙师,”他终于以惨痛的教训让自己记得改变称呼,“我,我以后会改的。”
少年下意识地摊开双手掌心,本就出众悦目的面容出现怯生生又乖巧的领罚神情,让人想起了乖顺听话,皮毛雪白柔顺的狸猫幼崽。
不过在心里,祈怀月无比有信心,师尊肯定不会罚他的!
前世每次他这么做,师尊都只会采取冷漠地看着他,直到他乖乖认错的方法,这种方法虽然在精神上煎熬了一点,可连体罚的一点疼痛都没有。
师尊这一世肯定也是这样的!
然而下一秒,观渊剑尊冷冽的声线似乎比霜雪更沉几分。
“他也是这么罚你的?”
比起问话,诸承渊更像是在冷冷陈述一件事实。
祈怀月习惯成自然的反应,让他不难想到,在祈怀月描述的“梦境”里,祈怀月的“前师尊”,就是用这种打法惩罚懵懂无知的少年。
修真界也有严师出高徒的说法。
甚至是诸承渊自己,设想中教导弟子时,也从未考虑过弟子的安危与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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