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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师尊连通知他一声都没有,就径直离去的行为,还是让祈怀月感觉有点怪怪的。
就好像,师尊在避着他一样……
没有多想,祈怀月决定还是按着师尊的吩咐,回到观渊峰好好睡上一觉,第二天起来再去正浩门。
夜色深沉,祈怀月搭着师兄的飞剑,回到观渊峰上时,隐约看到山腰上有人影摇动。
难道,是观渊峰进贼了?
祈怀月脑海里闪过骇人听闻的念头。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人影的主人就朝着他们打了招呼。
“容前辈,盛前辈,池前辈,祈道友,晚上好。”
谢端闵拎着锄头,安然自若地和他们打着招呼,就像不是在观渊峰的地盘上遇见主人,而是朴素地站在自家农田里和他们打着招呼一样。
祈怀月大为震撼。
“谢端闵,你怎么在这里?”
前世直呼谢端闵的名字习惯了,祈怀月一时忘记了敬称。
谢端闵也没有计较,他握着锄头,看了看自己开辟出的灵田,认真地朝祈怀月问道。
“我来教越和干活。”
谢越和?
祈怀月这才记起在豢兽门里,自己让谢越和来观渊峰种灵田的事情。
“等等,谢越和人呢?”
看着空荡荡的灵田,还有支着锄头的谢端闵,祈怀月一字一句,慢慢问道。
“他不会是让你一人照料灵田,然后自己去睡觉了吧?”
如果最后变成是谢端闵代替谢越和干活,那他惩罚谢越和来观渊峰种灵田,又有什么意义?
看着少年眼里怒气冲冲的光亮,谢端闵仿佛看到一只炸毛的超级护短的猫崽。
祈道友,是在为他鸣不平吗?
从未被人如此维护过的谢端闵,心中泛起一股陌生的温暖感觉。
“前两亩地是我盯着越和挖的,挖到后来,他的伤口裂开了,我才让他回去休息的。”
谢端闵一板一眼地解释道。
作为处刑司司主的真传弟子,谢端闵对每条刑罚的熟悉和照办不误的严苛,甚至到了让周围人望而生畏的程度,这也是外人不喜与他交好的原因。
谁会喜欢一个对亲近之人都不会给予半分方便的掌刑者呢?
天霄宗弟子暗地里给他和他师尊起“刑徒”绰号的事情,谢端闵一直以来都很清楚,可他从不改变自己的行事作风,而他也清楚,水至清则无鱼,他注定不会有真心相交之人。
可是祈道友,自初见以来,似乎总能成为他意想不到的“例外”。
“我已经将越和干活的过程,全都录下来了,祈道友可以看看……”
谢端闵拿出玉简,将玉简贴在自己的额头上,检测了一遍其中内容无误,然后拿下玉简,示意祈怀月也如他一样用元神去读玉简录下的视频。
看着谢端闵一本正经的样子,祈怀月确定谢端闵肯定不可能说谎。
前世谢端闵就没有在任何事上编谎骗过他,哪怕在谢越和这一点上,祈怀月也相信谢端闵不会因私心而骗他。
“我信你,不过夜都这么深了,谢道友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对了,你为什么不用法术挖田?”
谢端闵看着整整齐齐的田垒边缘,露出一个属于强迫症患者的认真笑容。
“既然是惩罚,当然需要越和亲自体验其中艰辛。越和休息之后,我看着灵田边缘不太顺眼,就又修补了一点。”
祈怀月困得眯了眯眼,他打量了一下灵田的形状。
四四方方的全等方形,果然是谢端闵的作风。
“下次,”祈怀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下次不准你帮谢越和干活了。”
谢端闵点头,“等他过来的时候,我再把我开垦过的灵田再填回去。”
祈怀月被谢端闵这个冷笑话冷得一清醒。
但看着谢端闵的神情,他知道,这家伙不是和他在开玩笑。
“倒也不必,谢道友快回去休息吧,我也困了。”
看着少年人困倦得睁不开眼,像是都想直接躺倒在地,一睡不醒的模样,谢端闵认真地问道。
“需要我抱你回房吗?”
“不用!”
三声格外严厉而坚决的声音,让谢端闵终于注意到了祈怀月身后虎视眈眈的三位师兄存在。
容明玦笑眯眯地看着谢端闵,一点都看不出刚刚他的声量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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