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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见祈怀月的第一眼,他就动了收徒之心。
那时的诸承渊曾无比确信,他一定能比祈怀月不靠谱的前师尊,更好地保护自己唯一的小弟子。
可是在秘境中,甚至比进秘境更早之前,他竟对祈怀月动了不该有之念。
就如同今夜,诸承渊明知他的小弟子会着一身红衣,却还是选择了穿上红衣赴宴一样。
他的小弟子,本就适合少年人鲜衣怒马,意气飞扬的红色。
诸承渊想象过无数次少年人穿着灼红如血的红衣,向着他一步步走来的场景。
就像是被红云托起的皎洁月光,又像他不能触碰的水中幻象。
祈怀月向他走来的每一步,诸承渊都能清晰地听到胸膛中的心脏跳动,都如同擂鼓般一声又一声沉闷响起。
那一刻,修真界第一人竟希望,他不是少年的师尊,而是与相爱之人一同携手,踏上成亲喜宴的一对普通道侣。
“怀月,你喜欢……?”
在祈怀月的注视中,诸承渊的神智似乎有短暂的一瞬崩离消散,连同话语都淹没在了隔绝外界的寂静中。
外界逐渐热闹的声响,似乎与他们与世隔绝。
祈怀月感觉到师尊久久停留在他身上的目光,此刻沉黑得如透不进丝毫光芒的深渊。
这一刻,不知怎的,祈怀月竟然在师尊身上感觉到从未有过的难言危险。
不过,师尊是不可能伤害他的。
祈怀月忽略过了身上淡淡的寒意。
所以,师尊,是在问他喜欢这种公开立威,保护弟子的场面吗?
祈怀月知道自己被这般保护,仍向保护之人控诉,可能有点不知好歹,但还是忍不住轻轻抓住了师尊的衣袖。
少年乌黑的瞳眸笼罩上一层水润的,甚至有些气愤的光芒。
“不喜欢。”
因为知道师尊绝不会伤害他,祈怀月直言不讳道。
“我一点都不想看见师尊用心魔立誓的方法保护我。”
少年本来清亮的嗓音,甚至带上了一点低落的意味。
“我不想看见您受伤……”
而且,根本不需要师尊立下心魔誓言,他也相信师尊绝对会保护他的。
想到风尊刺裸裸嘲讽的话语,祈怀月此刻甚至有些茫然。
师尊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同茫然无措的孩子,然而第一次,祈怀月在没抓紧师尊衣袖前,就感觉到师尊捧起他的脸,滚烫的,仿佛灼烧着的,格外不同寻常的手指热量。
诸承渊冷淡地垂下眼睫,眼下投下一片让人生畏的阴影。
“怀月,我只能以此保护你。”
如果他不立下心魔誓言,诸承渊无法想象:若是日后他再度违背了想要保护小弟子的初心——
那么,谁能代替他,保护他的怀月呢?
祈怀月感觉到脸颊边缘,被师尊微微发烫般的手掌灼烧般的温度。
他内心的疑惑加大着,祈怀月忍不住抓住师尊的手掌,脸颊轻轻蹭着师尊的手心,如同撒娇般将肚腹袒露给外人的柔软幼崽。
“可是,师尊,就算您不立下心魔誓,不是也可以保护我吗?”
少年明亮赤诚的眼眸,在诸承渊眼中,比月色更柔软动人。
“而且,我明明可以也保护好我自己的,所以,我也更想保护您啊。”
通窍期的少年人,仿佛丝毫不知自己这番话有多么大言不惭般,认真而有些难过地小声说道。
“我想保护师尊,和师尊想保护我,明明都是一样的。为什么不能并存呢?”
诸承渊的指骨微微绷紧。
没有人知道,举世皆畏的剑尊,此刻用了何等毅力,才能忍住胸膛中如叹息般,遏制不住渴望着落在小弟子眼眸上的吻。
他知道小弟子问出的问题答案,却无论如何,都不能告诉他。
少年人敬畏仰望的师尊,也不过是个——
会因情而轻易动摇的凡人。
在少年赤诚明净的担忧面前,世人眼中从不会有丝毫动摇的观渊剑尊,神情冷淡如万年不化的霜雪。
他久久望着自己的小弟子。
下一瞬,诸承渊收回触碰着祈怀月的手,就连目光也从自己的身上略微移开。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困意的影响,祈怀月竟在诸承渊收回手时,有种师尊的指尖颤抖了一瞬的错觉。
“怀月,既然如此,我做你一辈子师尊,好不好?”
祈怀月心头的疑惑越发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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