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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日母亲苍白毫无生气的脸,想起母亲送与她斗篷的那天,想起无数个母亲听她抱怨白鸿淮的时刻,想起一起吃饭之时母亲夹给她喜欢的菜的时刻,想起母亲做她喜欢菜肴的时刻……
想起母亲寄给她的信中,写满了期待肚中孩子的出生,亦期待白楹回到白家的时候……
白楹已经无法承受回忆带来的沉重,当初她有多快乐无忧,现在就有多么痛苦。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然后猛地向前一扑。
晏缙被怀中猛烈的力道一撞,猝不及防地后退一步。然后他惊愕地看向抱着他的少女——
白楹双手紧紧揪着他的衣服,一双通红的眼中滚落出大滴泪水。
“晏缙,我没母亲了……”少女挂着泪的眼睫之下全是绝望的眸色,“我再也见不到她了!”
她的唇也在微微发抖:“这简直像一场醒不来的噩梦……我想醒过来,想再看见她……”
晏缙的心跟着一痛,他托起少女的双臂。
白楹却无力地垂下头,面容埋在晏缙衣服之中,将自己越来越嘶哑的痛哭声闷在眼前人的胸口衣物之中。
晏缙松开托着白楹双臂的手,反手将白楹抱在怀中。
月下
时光如梭,春去秋来。
余盱峰北侧的凉亭中,江北辛和晏缙正在往亭子四角挂上灯笼,就连凉亭中的地面上,都摆放了彩灯。
四周更有江北辛寻来摆放的桂花,为得就是增添香气。
之前五年每一年的中秋节,都是白楹主动布置凉亭,再邀他们师徒二人一起度过。
今年是第六年,再让白楹去操心这些,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因此江北辛和晏缙主动准备一切,只待夜色来临,再邀白楹一起来赏月。
一边从乾坤袋中拿出佳果糕点,江北辛一边问着晏缙:“白楹近来心绪可好了些?她上剑法课的时候,我从她脸上瞧不出什么。”
晏缙回道:“尚好。她走神的时候越来越少,近日脸上的笑也变多了。”
“那就好……白楹这个孩子习惯将大事都藏在心里。”
江北辛叹了口气:“和你这个孩子一样,这点不好……不过白楹是大事藏在心里,你是大小事都藏着,整日脸上也没表露出什么,让人看不大出来。”
晏缙挑了挑眉,却没反驳师父,只是承认般点头:“的确,不过我心里虽然藏事,但多亏师父温和细心,才能将我教导得如此好。”
江北辛又叹了一口气:“我说这些不是让你夸我……我这是让你改正。”
“那恐怕难了……”晏缙摇了摇头,十分坦诚的模样:“我都这么大了,再来改自己的脾气,恐怕做什么都没效果。”
这会换江北辛摇了摇头:“你这小子,以往还乖觉些,这些年越发……”
他双眼突然对上晏缙侧耳认真听他话的模样,顿时批评的话也说不出了,只能自己又摇了摇头。
晏缙却不在意,仍然细致地装点好一切,甚至将师父买回来的彩灯都迅速装好,又掐诀将有花有兔模样的花灯继续接着挂在四角的灯笼之下。
江北辛微微一笑,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他看向空中,“嗯……今晚无风无云,是个赏月的好时候……你等会看看白楹几时过来。”
“不用。”晏缙回道,“我现在去她院门等着,到了时间自然会催她。”
江北辛唇边笑意加深。
这么个散漫,还有些淡漠的徒弟,也会对未婚妻如此体贴……果真是长大了。
天色刚暗没多久,晏缙和白楹就来了。
看见江北辛,白楹倒是先笑了起来,仿佛又变回以往那个明丽的姑娘,“是我来晚了,让江长老久等了。”
“天刚刚黑,正合适,哪有什么等不等的。”江长老笑得温和,他右手轻轻一挥,所有茶壶茶杯、糕点、果盘都自动摆放起来。
三人自然是坐下赏月,气氛融洽。
晏缙微微转动眼眸,看着身旁白楹的灿然笑容,感觉与之前她家中没有发生巨变之时的笑容并无区别,看似好像已经走出丧母之痛。
江北辛抬头看向天上的一轮明月,又看了看身侧的晏缙与白楹,一时间极为感慨:“时间过得可真快……眨眼间,白楹你都来怀剑派六年了。”
他微微一笑,眼角细纹跟着弯曲,“当年你来的时候,我都不知道白家人究竟为何而来……但转眼间,你剑法已经进步许多,令我佩服。”
白楹不好意思地伸出手指摸了摸脸颊,“那是江长老你教得好……不过我近日,倒是越发能感受到自己在剑法上的天赋平平。”
江长老有些诧异,晏缙也挑眉看向白楹。
白楹坦然:“我观晏缙、南奉昭、卞念薇他们,都觉得他们都比我更快地领悟招式中暗含的深意……而我虽然能看懂每招每式,可对这些招式为何这样连起来、为什么这样出仍然是一知半解,而且每次很难完全发挥一剑应有的威力。”
晏缙微微启唇,似乎是安慰:“不用急,你才练六年……”
“与时间并无关系……况且六年的时间已经不短了。”白楹摇了摇头,转头看向江北辛,“而且六年之前江长老当时对我说的话极有道理……其实我没有学剑、想要掌握剑法力量的迫切之心。”
看见晏缙与江北辛都望着她,白楹有一丝紧张之余,还隐约感到松快,她再也不用瞒着他们任何事了。
白楹笑着说道:“其实不瞒江长老和晏缙你们两人……当时我也并不是因为喜爱才来练剑。”
江北辛微微一怔,眼中浮现一丝疑惑:“那当初你是为何要来怀剑派?”
晏缙微微皱眉,猜测道:“难道是被迫来怀剑派的?”
“当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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