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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继续面试其他工作,我也一边在网路上调查那个神秘宗教。
据说这个宗教活动范围很广,甚至在澳洲跟美国也有分会,信徒中不乏华人以外的当地居民。
会是邵琪去澳洲时接触到的吗?
现在若不直接问,实在无法得知。
幸运的是,除了贩售一些价格高昂的奇怪雕像敛财以外,没有过任何负面新闻。
若说是敛财,现在哪个宗教不用相同的手段淘金呢?
说穿了,为了求取心灵的平静,有的人可是每个月几万元地在买酒喝呢。
只是令人介意的是那奇特的薄纱沙龙装扮,但若说是为了方便在身上以朱砂画图腾进行驱邪、收惊之类的仪式,又不是那么说不通。
就在终于成功应征到新工作,新公司的主管要我下周等待发布正式的回应后,我心中落下了一个大石头,总算可以放松心情跟邵琪一家人去玩了。
周五早上出发的时候,我妈带着一脸像是终于要把滞销的囤货销售出去般的雀跃笑容,叮咛着我要好好表现,不要让『邵琪姐姐』失望-老妈这样叫邵琪叫了快二十年,完全改不了口,明明就想把我们送作堆,却还是一副我们是天真无邪的邻居一起出游似的。
我揹着装满换洗衣物的背包到邵琪家时,他们也正在把行李装上车。
伯父正在进行出发前最后的行车检查,而邵琪跟伯母都穿着细肩带背心、短热裤,正一包包提着行李往行李箱放。
邵琪的弟弟-跟她差了将近十五岁,小时候因为生了一场大病,智商就此停留在五岁,但体格完全是十八岁成熟青年的弟弟,则坐在一旁玩着自己的脚趾头。
行李都放好后,伯父吩咐我坐前座-因为要让邵琪的弟弟坐在后座,跟妈妈与姊姊在一起他才会安分,不然一个成年男子像个幼儿一样哭闹起来的声量可没人有办法承受。
我坐上前座后,看着邵琪温柔、好声好气地哄自己弱智的弟弟上车,不管弟弟怎样闹别扭想留在家里看卡通,她的表情都是一样地和缓,我看着看着明白了,邵琪为什么会一路读到博士后还能那么坚强地独自在外工作,这是因为她明明也许哪天父母不在了,她可得扛起扶养弟弟的责任。
或许是因为这样,像她这样学历好、聪明又体贴,虽然长相不算漂亮,但清秀的脸庞搭配上修长白皙的美腿,再加上丰满硕大的一对乳房,没道理没男人追求才是。
好不容易又拖上十几分钟后,邵琪的弟弟终于愿意乖乖上车了。
“葛格~想~祥葛格~”邵琪的弟弟一上车就跟我打招呼,炫耀自己记得我的名字、认得出我来。
“嗨~邵君~”我伸了手到后座去,摸摸了邵琪弟弟的头,老实说这感觉挺怪的,因为她弟弟要比我高了十几公分,身材高壮,我却像是在摸三岁小孩的头一样摸摸他刻意往前弯腰压低的头顶。
邵君上车后,邵琪跟伯母就一左一右从两侧上了后座,把邵君胁持一般夹在中间,像是要固定住他,以免他乱动影响行车安全似的。
确认好大家都系上安全带后,伯父才安心地发车上路,车子开出车库后,我看到老妈兴奋地对着我们挥挥手,像是在期待什么似的,我也只好无奈地挤出笑容对她挥了挥手,看着老妈跟我们家那座双拼别墅消失在后照镜。
幸好是在周五早上出发,高速公路上没有拥塞的情况,否则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我的头恐怕疼得要炸了。
邵君虽然没有哭闹,却一直兴奋地扯开嗓子唱歌,怎样都阻止不好,坐在我后面的邵琪看我眉头深锁的样子,一脸不好意思地对我说抱歉-我其实没有觉得不高兴,只是邵君的大嗓子刚好对着我耳边高歌而已。
邵琪在自己的包包翻找了一阵后,拿出一副搭飞机时睡觉用的耳塞,递给我,跟我说如果不介意她用过的话,这个耳塞蛮有效的。
我当然是开心地跟她说我不介意,不过现在让我用的话,你怎么办?
邵琪说她早习惯了,待会弟弟闹够了安静下来就没关系了,我还不习惯就让我先用吧。
我客气地道谢后接过耳塞,果然非常有用,戴上之后,邵君的歌声就只剩下接近静音的音量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经过一阵疲劳轰炸后突然得到安宁,我很快地就沉沉睡去。
瞇上眼睛大概睡了一个多小时吧,我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睛一睁开刚好看到后照镜,坐在我身后的邵琪头靠着窗,似乎正沉沉地睡着,邵君则是大剌剌地往左边倒,以一种相当憋扭的姿势躺在自己母亲的大腿上,像个小孩似地睁大着眼吸着自己的手指。
我还睡糊涂地看着后照镜里的景色,看了许久才意会过来我看到了什么-伯母的右手放着邵君的肚子下方、双腿中间,隔着邵君的裤子抓着什么。
我盯着伯母的手许久才意会过来-那应该是勃起状态中,撑着裤子搭帐篷的,邵君的老二。
伯母的手紧紧地抓着邵君股间奋起的部分,还一边缓缓地上下挪动着,我看着看着眼睛越瞪越大,对眼前的光景感到惊讶,正当我不知道该如何移开我的目光时,伯父便用轻快的口吻说目的地要到了,要大家起床别睡喽,我就从后照镜中看到伯母手缩了回去,而邵琪则是睡眼惺忪地醒了过来,整理整理自己睡得东倒西歪时歪掉的肩带。
车子到达目的地的小木屋后,我一下车就深深吸了一口气-在都市里当苦逼工程师那么久,周末不停地家班都让我快要不记得清新空气的味道了。
伸了伸懒腰要帮忙把行李搬下车时,我看到邵琪右脸颊旁的头发上好像沾到了什么,或许是口水之类的东西,就拍了拍她的肩膀。
“姊,头发。”我指了指她右脸颊旁沾到东西的头发,示意她擦一擦。
“啊?什么?”邵琪没会过意来,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你睡到右脸旁边的头发沾到口水了啦。”
邵琪伸手摸了摸脸颊,摸到沾着黏液的位置时还把手指凑到鼻子前闻了闻,一下子就羞红了脸拿出手帕把沾在头发上的东西给擦掉了。
擦掉后害羞地跟我说声谢谢,就继续搬东西去了。
把车上的东西都搬进小木屋后,第一天下午的行程就是到附近的步道去走一走,一路沿着深邃的林荫走到一处可以瞭望山下景色的看台。
邵琪跟伯母都把原本的短裤换成了长裤以避免蚊虫叮咬,也披上了轻薄的小外套,虽然现在正是炎炎夏日,但在茂密的树林覆盖下,山上的体感温度可以说是带有一点凉意呢。
沿着步道走了没多久,边走边玩不专心的邵君跟陪着他的伯母便严重落后,伯父就示意我们先走没关系,等我们折返的时候刚好可以带他们下山,于是队伍就越拉越开。
到瞭望台的时候伯父跟我聊着山下的哪边是哪个城市,另一边流入海里的河是哪条溪流,不小心说溜嘴那栋木屋原来不是租的,是他从朋友手中买下的物业。
看伯父侃侃而谈当初怎样上山看了好几次,精打细算后觉得合适,以后他们夫妻退休后也可以当作养老的住处,说话时那副脑袋精明地转动的样子,我心想着,这么精明的人应该不至于被骗,大概就是一种求心安的信仰吧!
看看邵君的样子,我小时候不明白邵琪一家人度过什么难熬的日子,妄自怀疑人家的信仰也不好,至少伯父不像是会不理性地被骗上当的样子,也就放下心中的不安与怀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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