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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奶——奶——救——命——啊,老姑,快救救我!”我拼命地挣扎着,绝望地喊叫着:“妈——妈——奶——奶——救——命——啊——老姑,快救救我!”
“哦哟——哦哟——”喊着喊着,耳畔突然传来老姑那熟悉的脆音:“小力子,大侄,怎么了,别怕,老姑在这呐,来,到姑姑这来!”
我还没回过神来,老姑却犹如仙女下凡般地飘到我的身旁,无私地张开双臂温柔地将我搂到怀里,我立刻感受到一股空前的温暖:“老——姑——老——姑。”我激动得差点没淌出眼泪来。
老姑细柔的白手,情深意绵地握住我的鸡鸡:“力啊,这。”
“老姑,”我终于睁开了眼睛,发觉自己果然躺卧在老姑柔软的胸怀里,浑身上下冷汗淋淋,因纵欲过度,一双色迷又酸又涩,眼角泛挂着黄橙橙的粘液:“老姑,救救我!”想起那可怕的梦境,我仍然余悸未息:“老姑,救救我!”
“哎哟,”老姑关切地对我说道:“别怕,力啊,你是没睡好,魇着了,做噩梦了吧!”
“嗯,”我点点头,却不敢如实讲那让我既惭愧无比,又胆颤心惊的梦境来,只是呆呆地询问道:“老姑,三叔呐?”
“嗨,”老姑没耐心地答道:“早就去市场卖肉啦!”
“三婶呐!”
“上站去啦,怎么,大侄,你睡糊涂了,你一出来,就好几天不回家,老姑放心不下,就来看看你,你可到好,躺在炕上,呼呼呼地睡得跟个死狗似的,怎么拽你也不醒,拽着拽着,还要死要活地嚷嚷起来。”老姑一边皱着眉头嘀咕着,一边握着我的鸡鸡,一脸不解地问道:“力啊,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我抬起头来一看,软哈哈的鸡鸡上泛着一层薄薄的淡白色,我一时语塞,望着老姑那疑虑重重的目光,我灵机一动,信心开河道:“老姑,这,这,这是我做梦想你的时候,淌出来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淌出来的!”
“哼哼,你可滚鳖犊子吧!”老姑轻轻地掐拧一下我挂满三婶分泌物,现在业已干涸成薄片的鸡鸡:“你他妈的就是嘴好,你还知道想老姑啊,如果真的想老姑,为什么不在奶奶家存,天天地长在你三叔家,哼!”
“老姑,”我解释道:“我也没天天呆在三叔家啊,多少年不回来一趟,好不容易回来了,不得去大舅家、老姨家串串门么!”
“哼,”老姑冲我不满地哼哼道:“你是四处拜个到啊,就把老姑冷到了一边,连看都不回奶奶家看看!”
“老姑,我这就跟你回奶奶家!”
“小力,你别臭美了!”老姑突然扔出一句来,让我的心凉了大半截:“昨天,你爸爸把长途电话打到了大队里,问你是不是跑到这来啦!”
“咋啦,”我吃惊地问道:“爸爸咋说的啊!”
“哼,”老姑神秘地点着我的鼻尖:“你爸爸明天就来接你,还说,要打死你!”
“啊——”我痛苦地抓过被角,捂住脑袋:“不,我不回去,我说什么也不回去,我要跟姑姑在一起!”
“嘿嘿,”老姑终于露出了笑容:“大侄啊,别着急,你爸爸过完年,才来接你呐,有姑姑给你说情,有奶奶护着你,你爸爸有几个胆啊,他敢打我的大侄,老姑就挠破他的脸!”
“啊——哈,谢谢老姑。”听到老姑的话,我的心终于着了地,乐得呼地纵身跃起,一把将老姑推翻在土炕上,赤裸着下身,骑到老姑的腰身上。
老姑的细手依然没有松开我的鸡鸡,亲切地揉搓着,渐渐地,我的鸡鸡在老姑的手心里,又扑楞一下,昂起脑袋来,老姑见状,秀脸腾地红润起来,冲我莞尔一笑,非常自觉地解开裤带,她正欲褪下裤子,我则握住挺直的鸡鸡,窜到老姑的头置前,抱住老姑的脑袋,把鸡鸡顶到她的嘴唇上,老姑疑惑地瞅了瞅:“怎么,大侄,你要干么?”
“老姑,给我啯一啯吧!”
“啥,”老姑闻言,一时间竟然惊讶得不知如何是好:“这,这,鸡巴咋还能啯啊!”
“当然能,”一想起表姐给我口交时的情形,我便兴奋不已,那份感受,真是太爽了,比插在小穴里,肆意地胡搅乱捅,还要舒服一千倍,不,应该是一万倍。
昨天夜里,与新三婶胡来时,我虽然也有此想法,却没有胆量把鸡鸡塞进她的嘴里,让她帮我口交,毕竟与新三婶认识的时间没有老姑久,不敢任意造次。
而在永远都是懦弱不堪的老姑面前,我敢提出任何非份的要求:“老姑,给我啯一啯吧,可好玩了,可舒服了!”
“你怎么知道的?”老姑追问道,我发觉说露了嘴,立刻撒谎道:“我,我,我是做梦时想的!”
“哼,滚鳖犊子,远点扇着,你他妈的可真能想啊,这事也能想得出来,哼,啯就啯呗,有啥了不起的,谁让我喜欢大侄了,大侄让我干什么,我就得干什么,真是犯贱啊!”说完,老姑痛痛快快地张大了嘴巴,深深地吸含住我的鸡鸡,轻柔地吸吮起来,一双秀丽的眼睛,满含柔情地望着我。
我得意洋洋地骑在老姑的脖颈上,鸡鸡美滋滋地在老姑的口腔里不停地探送着,老姑吧叽吧叽地啯吮着:“哼,大侄啊,你闲着没事,就是能想出点花花点子,来糟贱你老姑,看老姑我不咬折你的鸡巴!”
“哎——哟,”老姑挑逗般地用两排洁白如玉的牙齿,爱怜地切磨着我的鸡鸡,顿时产生阵阵难耐的酸痛和奇痒,我哆哆地抽搐起来,慌忙抽出鸡鸡:“老姑,你咋咬我啊!”
“嘻嘻,”老姑抹了抹嘴角泛起的口液,主动地拽过我的鸡鸡:“痛了吧,记住,以后,一天也不许离开老姑,听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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